「說來說去,你的意思還真是要我這個前女友去勸說他找女人?」蘇晚娘靠了一聲,「是不是要這麼狗血淋頭!」
「他還放不下你,你不去勸說,別人勸說有用嗎?」紫衣侯挑着眉眼用一副他自以為傾國傾城的笑臉對着蘇晚娘。
「我知道了,然後,還請你圓潤的滾出我的視線,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了!一看到你就沒好事!」蘇晚娘不耐煩的擺擺手讓紫衣侯走,然後推門進了屋子。
紫衣侯對蘇晚娘的這種態度已經是很習以為常了,蘇晚娘哪天要是和他好言好語他才會覺得奇怪,但是,一想到蘇晚娘和季安禾的態度,和孔致書的態度,再想想對他的態度,這差別的,還真叫紫衣侯覺得心堵得慌。
紫衣侯摸了摸自己的臉,這張臉,稱不上天下第一,怎麼也能算得上前三吧?可為何蘇晚娘卻一次都沒有被他這張臉迷倒呢?
這個問題,讓紫衣侯很困擾,最後他得出的結論是,因為蘇晚娘不算正常女人,所以,她不會被美男子吸引,看她連一國之君的季安禾都能放棄就可以肯定的事實,不然,正常女人也知道要選季安禾而不是孔致書,畢竟,以季安禾對蘇晚娘的在意,讓她當一國之母都是一句話的事情。
將紫衣侯甩開以後,蘇晚娘是一個人在屋子裏鬱悶的半死,其實,紫衣侯一開始說到季安禾不選妃的時候,她就隱隱猜到其中的願意。
這幾個月來,她住的美人苑裡的,唯一的客人便是季安禾,季安禾才登基,所以政務繁忙,他雖然做不到每天都來這裏陪她說一會兒話,但是,他卻做到了只要能抽得出時間都來她這裏坐一坐,有時候會來喝上一杯被她糟蹋的差不多的茶,有時候會來陪她吃一頓飯。
季安禾看着她的神情里有情蘇晚娘都看在眼底,但是,她已經和季安禾不可能了,她也早就和季安禾說清楚了,他和她,唯一能有的,是親情,是兄妹之情,是二十多年來相依為命的情義。
蘇晚娘嘆了口氣,但是,紫衣侯說的也沒有錯,季安禾到底是因為他一直在推脫選妃,所以,能勸得動季安禾的人,也只有她。
蘇晚娘有些煩躁的灌了一大口涼水,這個時候要是在神營寨就好了,那所有的事情,都和她沒關係了。
第二天下午,趁着天氣難得是一個有太陽的暖午後,蘇晚娘自進入美人苑以後第一次踏出這個院子,讓宮女領着她去了季安禾的宮殿,她知道季安禾抽不出時間來找她,所以,她只能主動去找季安禾一趟。
午後的暖陽,讓這個寒冷的冬天終於有了一絲暖意,蘇晚娘看着天,心裏算着,今年的雪也差不多要到了,聽說這個時候的邊疆早已經下起了雪,邊疆的冬天,比蘇晚娘能想像的都要更冷的多。
蘇晚娘找到季安禾的時候季安禾果然是在前殿裏,得知蘇晚娘找他,季安禾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驚愕和欣喜,看蘇晚娘在屋內還不停的搓着手對着手掌心呵着氣,季安禾連忙讓伺候的人將屋內的炭燒得旺一些。
「這麼怕涼怎麼不用小手爐?我記得早先就讓人給你送過去了。」季安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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