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裏知道這西瓜~」蘇晚娘嗷嗷直叫,「西瓜不是不耐摔嗎?一丟地上就炸開來了?我哪裏知道,用我手劈他就變得這麼的耐摔~」
「你自己挑選的好瓜,皮厚肉少!能不耐摔?」季安禾也是被蘇晚娘這一番難得孩子心性的行為給逗笑了,看着蘇晚娘疼的難受,他多想把蘇晚娘揉進自己的懷裏好好安慰一番,可現在,似乎,蘇晚娘根本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季安禾也終於知道,原來,羨慕一個人擁有另外一個人是這番的難過。
「西瓜這麼大個,你以為是梨子桃子?」孔致書是又氣又覺得好笑,更多的是心疼,他捏着蘇晚娘劈西瓜的手小心翼翼的摸着,確定沒有斷骨什麼的,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你平時挺穩重了,怎麼也有犯傻的時候~」
「這不是想逗你開心嗎?你看看你吃醋的樣子,繃着張臉好像我欠你幾百萬的錢不還似得~」蘇晚娘撇撇嘴,「還有,我捨命劈出來的西瓜,你說丟就丟!你糟蹋了我一番心意!」
「誰吃醋了?你那雙眼睛看到我吃醋了?」孔致書白了一眼蘇晚娘,「自己傻還非要找好聽的藉口!」
「我這雙眼睛看到了!」蘇晚娘用不痛的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你確定你這雙眼睛不是瞎的?還是你這身肥肉將你的視線給遮住了所以你看錯了!」
蘇晚娘一陣內傷,「孔致書,你好樣的!」
「賤內手受傷了,草民就不陪着皇上了~皇上請自便!」孔致書直接將蘇晚娘往肩膀上一扛丟下季安禾就出了庭院。
「孔致書你丫的扛上癮了啊!」蘇晚娘哇哇直叫,可心裏卻還是喜滋滋的,瞧着吧,吃醋的孔致書就是這麼的可愛!
孔致書一路將蘇晚娘扛回了屋子,將蘇晚娘往椅子上一放,鄭重其事的道,「婆娘!看來為夫去邊疆之前真的得和你好好的說一說什麼叫做婦德!」
「夫德?」蘇晚娘眨了眨眼睛,「出門從娘子,在家隨娘子,娘子說的話就是命令,頭可斷血可流,娘子的命令不可違,你有這個自覺,我甚是欣慰!」
「伶牙俐齒!」孔致書還是被氣笑了,「誰教你的?」
「二十一世紀新世代的文化教我的~」蘇晚娘嘿嘿一笑,「我和安禾單獨說了幾句話你就是吃醋了,你還死鴨子嘴硬不承認!」
「老子就吃醋了,怎麼着?不可以?你看誰家娘子會把自己的夫君支開和別的男人單獨的說說笑笑!都這樣了,我還不能吃醋?」孔致書摸摸鼻尖,臉色一橫,「我去邊疆的時候你必須回神營寨,不管季安禾找什麼藉口留你你都不能聽他的話留在京城等我!聽到了沒有!」
「好~」蘇晚娘點頭。
「回了神營寨,他給你書信你能不看就不看,看完了也不要回!不准搭理他,他要是還送東西到神營寨給你,通通挖個坑埋了!」
「遵命!」蘇晚娘笑不止,「我就是和他說兩句祝賀的話而已,你要是真這麼不放心我,要不我們今晚就圓房?圓了房,我的心,我的人都是你的了,你還怕我不守着你的神營寨等你回來啊?要是有了孩子,我肯定更死心塌地的等你的!」
孔致書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蘇晚娘,「學的倒是挺快的~」
「好夫出好妻嘛~」蘇晚娘調笑,這也是她從孔致書那裏學來的,找准機會就求圓房~以前孔致書就是這麼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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