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被蘇晚娘幾句反問頂的傻了,照她的意思,這蘇晚娘被沈家欺負了這麼些年也不吭聲,定是比大嫂還好欺負的人,這一早上,水也默默的挑了,柴也全劈了,怎麼這會兒話就多了,幾句話,問的她直接找不出話來回答。
蘇晚娘也沒有要等徐氏回答的意思,落了話,直接彎腰出了地窖,率先幾步走在前方回了家。
做午飯蘇晚娘也沒有再叫徐氏佔便宜去了,一進廚房,她直接撂下話,問徐氏,要麼洗地瓜和煮飯,要麼燒火和洗碗,二選一,很公平。
「我說蘇晚娘,就這麼點事你都要分得這麼清楚,吃飯你要不要拿個秤子稱稱誰吃的多?」徐氏氣的就像甩手走人可卻被蘇晚娘一個閃身擋在了門口出不去。
「二嫂,既然就這麼點事,那麼,這些事就交給二嫂你了,我早上挑水劈柴的,也夠累的,既然二嫂說這些事都是小事,那這些小事就留給二嫂你了。」蘇晚娘說着話一邊垂着自己的手臂晃悠悠的就離開了廚房,留下徐氏在廚房裏氣的跳腳破口大罵。
她供着哄着孔老爹是因為不想這麼快的分家,可不代表還要被徐氏這個老女人欺負,孔老爹是一家之主有權利分家,她徐氏算個屁!在她蘇晚娘這裏,兩個屁都算不上。
回了屋裏,孔致書聽見開門聲朝着門口的方向看了眼,一見是蘇晚娘,又迅速的移開了眼睛,好像,多看一眼蘇晚娘都覺得煩似得。
「看書呢?」蘇晚娘也不覺得自己討人嫌,笑眯眯的朝着孔致書走了過去,「剛才謝你了。」
孔致書鳥也不鳥人,眉毛都沒有動一下,當蘇晚娘空氣似得。
「其實我也沒有這麼笨,現在忍,也是因為不想這麼快分家,你看我們兩,沒錢,分出去,可分不到公平二字,這又要過年了,又是大冬天的,這個時候分家,別說年過不好,填飽肚子都是個難題。」蘇晚娘耐着性子解釋,「再者,我也沒有這麼傻會一直被他們欺負啊,這不,我就把午飯丟給二嫂做了!」
「無知婦孺,你知道什麼?」孔致書終於放下手裏的書卷正眼瞧了一眼蘇晚娘,「你就這麼認定你的夫君沒有能力讓你過活?」
蘇晚娘光眨了眨眼睛呵呵的笑了聲沒應答,心裏想着,可不是這樣嗎?這分了家,藥店賒欠的銀子都有夠還的,更何況,孔致書現在一心還想着考縣考,能做什麼事?
想到縣考,蘇晚娘又道,「開了春你就想去參加縣考,要真分了家,我們兩不僅欠了藥店的債,又哪裏還有銀子給你去縣考?」
「我孔致書要銀子,自己不會賺?」孔致書鼻子像牛一樣的出了一陣氣,顯然是被蘇晚娘的話給氣着了。
呦呵,骨氣是很有,大大的有,只可惜,現實是骨感的。
蘇晚娘還真認為孔致書不會賺錢,「你一個書生,除了讀書,還會做什麼?大冬天的,分了家,沒鍋沒灶的,哪一樣不要錢?這冬天就算是分了地,也要明年開了春種下了,明年的秋才有收成,這收成,能夠填飽我們兩人就不錯了,哪裏還有銀子去想別的?」
雖然孔致書依舊是一臉的怒意,可又反駁不出來蘇晚娘這番話哪裏沒有道理,哪裏又不對,事實如此,他孔致書長這麼大連地都沒有下過幾天,分了家,得了地,等開春他連地都不會種,又哪裏有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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