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掃帚舉了起來,邊罵着,直接朝着孔致發打了下去,然後又朝着孔老娘打了下去,打的兩人是哇哇大叫,連忙跑出了屋子。
蘇晚娘氣的就守在屋子的門口,心裏暗想,還好一開始她就長了心眼把屋子裏所有的銀子全部帶在了身上,這茅草屋裏是一文錢也找不到。
她一開始防着的是早上圍觀的村民,怕有人見錢眼開,結果沒想到變成了防孔家了!
這孔家一家子,真是好不要臉!
這邊的動靜鬧得不小,連帶着村長都被吸引了過來,村長是扛着鋤頭的,想來是剛從田裏回來,一見茅草屋這裏圍了一大群的人連忙走了過來,一問才知道出了什麼事。
村長見蘇晚娘幾掃帚將孔老娘和孔致發打出來,心裏也跟着覺得解氣,這孔家,就是這村子裏事最多的了。
「我說孔家你們這一大家子的,能有個人有臉皮不?」村長放下肩上的鋤頭進了院子,「當初嫌棄孔致書的時候,你們這父子關係說斷就斷,現在見有錢可以摸了,又死不要臉的口口聲聲我家老三了?」
被村長這麼一說,圍觀的人頓時各個哈哈大笑。
孔老爹瞪着眼睛,「村長,這是我們孔家的家事,不和你有關係,你該幹啥,就幹啥子去吧!」
「我是一村之長,怎麼就和我沒有關係了?你們孔家這是欺負蘇晚娘這個寡婦呢?我可和你們說了,孔致書早就自立門戶了,就是上了衙門鬧,他人沒了,東西就是他娘子的,和你們孔家可沒有半邊關係。」
蘇晚娘朝着村長投去一眼帶着感激的意思,雖然就算沒有村長的幫忙,她也能打發走孔家的人,但是,村長一腔好意,她總得承下不能不給村長面子。
雖然,蘇晚娘很不明白,這村長今日是不是忽然太慈善的不像話了?以往這種事情,沒有鬧到他跟前特地去找他說道理,他可是從來不主動摻合進來的,今天倒是直接站在了她這邊幫她說話。
「你們走不走?不走還想挨幾下掃帚是吧?還是要我去衙門報案我們家來了劫匪搶錢了?」
說着話,蘇晚娘就將掃帚舉了起來,直接朝着孔老娘和孔致發那邊追去,嚇得兩人大喊大叫的跑出了院子,孔老爹這才氣急敗壞的走了,他相信,蘇晚娘一定敢真的打下去。
孔老爹幾人一走,看熱鬧的自然就散了,蘇晚娘搖搖頭,嘆了口氣,這日子糟心的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等了一天了,韓家也沒有來個人和她說說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蘇晚娘心裏卻反而多少更放心了許多。
沒有消息,那一定是好消息,如果孔致書真的出事了,韓家不可能到現在,過去這麼長時間了都不給她送個口信什麼的。
一夜,這是蘇晚娘一個人住在茅草屋的一夜,知道外頭沒有暗衛,二傻也不會來,可卻出奇的,她睡得依舊很安穩。
第二日醒來,她照常在院子裏做了一圈伸展運動,然後坐在床上做了一個小時的瑜伽,大汗淋漓以後,燒了水洗個澡,而後才做午飯,然後將飯菜往祖母那裏送去。
在孔致書送回消息之前,她不能做任何被人覺得可疑的事情,所以,不能畫手稿,無事也不能常常去鎮上瞎晃蕩。
這一次,蘇晚娘的到來,蘇家大房一個個臉色均是看熱鬧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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