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個小計謀,他這種齷齪人自然就上了當。哼,等五十大板以後又被丟進大勞,讓牢裏的刑犯們好好問候問候他,我看他還能不能站着從牢裏走出來!」
說着話,孔致書冷哼一聲,「我娘子的身子我都還沒有看過,倒是讓他先看了去!還當是不用付出代價的,竟然敢妄圖趁我不在輕薄你,讓他殘着從牢裏出來就算是對他客氣了!」
「夫君,你帥呆了!」蘇晚娘興奮的跳着,「你不收拾他,我找到機會也要收拾他!」
蘇晚娘這一跳,街上不少人朝她這邊看了過來,蘇晚娘立刻收斂,不好意思的朝着孔致書笑了笑,「孔老爹偏心這個孔致發,這回孔致發被關個三個月才能回去,還是殘着回去,孔老爹估計要氣死了吧,還有徐氏那個女人,這回攤上一個殘廢夫君可有她下半輩子好受的了。」
「我還惦記着孔老爹打你的那一巴掌,給他一個殘廢的兒子,算是還他那一巴掌了。」
孔致書寵溺的揉了揉蘇晚娘的臉,然後牽着她的手,道,「反正這時候趕回村子天也黑了,不然在縣城逛一逛,買點東西,然後再回去。」
蘇晚娘心情好,孔致書說什麼她都沒有意見。
「看看想要什麼就儘管買回去,無需為為夫省着,反正你也是知道了神營寨,所以……」
「我知道,我夫君不差錢!」蘇晚娘笑着接下話,「只不過,我好像也沒有什麼缺的,就連衣裳,你都幫我準備了一柜子的新衣裳。」
邊說着話,蘇晚娘一雙眼睛在四周的攤子打轉着,順手拿起小攤子上的一朵頭花往自己的頭上一比,問道,「怎麼樣?」
「好看。」
聽罷,蘇晚娘咧嘴一笑,有些得意,「誰讓我貌美如花戴什麼都好看呢。」
邊上站着的老闆一見好像有戲唱了,當下就準備開口給幾句不要錢的表揚。
卻沒有想到,孔致書會將手往身後一背,目光在蘇晚娘的臉上和她手上的頭花打轉着,最後字字清晰的道,「娘子,為夫說的是頭花好看,不是你戴着好看。」
孔致書的回答實在是太突然,就連老闆都沒有忍住一下子笑出聲。
「你們兩口子,可真逗。」
「誰和他兩口子?他是我從勾欄里包出來的男人!」蘇晚娘臉都黑了,甩下手裏的頭花就大步的朝着前頭走了。
老闆這會兒真笑不出來了,一臉訝異的看着孔致書,笑聲的嘀咕道,「不是說勾欄院裏的小生個個眉清目秀比有些姑娘好好看幾分?怎麼還有個這麼普通的。」
孔致書伸手掏錢的動作僵硬了片刻,一雙平庸的雙目掃了老闆兩眼,然後面無表情的付了錢,拿了蘇晚娘剛才比在發間的頭花就走了。
幾步追了上去,孔致書連忙拉住蘇晚娘,「金主,這就生氣了?越發的不經逗了。」
邊說着,他將手上的頭花戴在了蘇晚娘的發間,又道,「金主腰纏萬貫,怎麼好這般樸素?回頭,我親自給你做兩隻髮簪。」
「錢不都被你這個從勾欄院裏出來的小妖精給詐光了?何來的腰纏萬光?這腰上餘下的可是白花花的肥肉。」蘇晚娘勾着蘭花指挑着孔致書的下巴一副調戲的姿態,可心裏卻美滋滋的。
蘇晚娘的姿態將孔致書看呆了,回過神以後,蘇晚娘已經鬆開他轉身繼續看着街邊的攤子逛着。
看着她的身影,孔致書的唇角一點點的向上勾着,輕聲道,「甚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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