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做了那些糟心的事,即使你不提分手,我們家任遠也不可能要你了。」蘇玉茹冷冷的用眼角打量着陳曦。
陳曦心裏微冷,目光落在任遠身上,曾經陽光帥氣的他,此刻正安靜的坐在沙發上。
她還記得,八年前,也是這樣一個黃昏,當他帶着她到他家時,在面對蘇玉茹嚴厲的責罵時,他是如何堅定而絕決的說一定要和她在一起,大有不讓他們在一起就斷絕關係的氣勢。
可現在,面對蘇玉茹顛倒黑非混曉視聽的話,他竟然很淡然,沒有絲毫反應,似乎她們之間的談話與他毫無關係,曾經那麼深愛的一個人,此刻,竟然如此的陌生。
彭丹丹怒道:「出軌劈腿的是任遠,你們竟然把責任全推給陳曦?這算什麼?你們還要不要臉?」
「丹丹,別說了。」陳曦朝她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說了。蘇玉茹的理解表達方式她不止一次的領教過,既然決定要分手,她不想與她在言語上再起無謂的爭執。
蘇玉茹倒是沉穩得很,故意忽略彭丹丹的話,思路清晰的說:「陳曦,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從大二開始,就是由我們家付的學費和生活費,我們對你,也算是仁至義盡,雖然後來你供任遠留學,但那也是出於未婚夫妻之間的相互扶持,算起來我們也是兩清,現在你們分手,我們之間誰也不欠誰的。」
陳曦悲從心來,八年的感情,豈是用錢就能衡量的?可在她口中,卻僅僅說是「兩清」,說不欠就不欠了嗎?
「那安瑞家園的房子呢?陳曦不僅付了首付,還付了一部分裝修款,之前每個月也還房貸的!」彭丹丹忿忿不平,「這些錢,你們總該拿出來吧!」
蘇玉茹倒是不含糊,睜着眼睛說瞎話時臉都不紅一下,「那房子是任遠的名字,跟陳曦沒有一點兒關係。」
陳曦皺眉,當時買房時蘇玉茹堅持只寫任遠一個人的名字時,她並沒在意,原來,他們早就留有一手,雖然她有付錢,但是從法律角度來說,那房子真的跟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思及此,她不怒反笑,嘲笑自己太容易相信別人了,才會落得現在這番光景。
她的傷痛太沉,沉得她都提不起精神,任遠的所為太讓她心痛了,所以現在,她唯一想要的,就是早點結束這場鬧劇:「現在已經說清楚了,請你們離開!」
蘇玉茹似乎鬆了一口氣,卻不依不饒:「婚既然不結了,那這次買給你的首飾,你總該還給我們吧。」
陳曦冷笑,他們真用心啊,鋪墊了這麼長的台詞,把分手的原因撇得乾乾淨淨,原來最終目的只是那套首飾!她不假思索的拿出首飾盒。
蘇玉茹打開,盒子裏,黑色的絨面上,有一對戒指,還有項鍊、耳環,她數了數,滿意的關上盒子裝進自己的包里,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得意洋洋,語氣卻照舊高傲冷漠:「陳曦,你記住,從今往後,你跟任遠再無任何關係,不要再來糾纏他!」說完,拉着任遠就走。
彭丹丹忿忿不平,拿着掃帚追了出去,一把打在任遠背上,「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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