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瑤把被窩蓋好,直接趴到了林風身上,卻故意把自己和林風的腳露在外面,暴露在攝像機的鏡頭之下。
林風木然地躺在沙發上,感覺着李思瑤壓在了自己身上,雖然林風中了李思瑤的招,腦袋有些昏沉,但卻不迷糊,這感覺很清晰。
瑤瑤,我真是有眼無珠,太小瞧你了!也罷,來吧,就讓我為小瞧你付出代價吧!
林風對李思瑤是有信心的,雖然他相信瑤瑤是第一次,但以這大波妹那方面的閱歷,不用自己輔助(沒法輔助),自己主動完成這一美好過程,應該沒有太大問題。
不過,林風等了許久,也不見李思瑤入正題,只是趴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搖晃着身子,把動靜搞得挺大,攝像頭的畫面里,只有被子裏的蠕動和四隻伸在被子外面的腳。林風偷偷地睜開眼,但見李思瑤咬着嘴唇,粉嫩嬌俏的小臉上,還帶着一絲邪邪的笑容,似乎顯得有些得意。
「瑤瑤,搞什麼飛機?」林風納悶地在心裏道。
李思瑤蒙在被子裏在林風身上動彈了一會兒,搞得自己身體也累了,她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才把腦袋從被子中探出,抱着林風臉和臉貼在一起,作出大戰之後疲憊而享受的樣子,這一切自然還是被攝像機捕捉錄製下來。
「咔嚓」一聲,李思瑤設定的錄製時間到了,攝像機自動停止錄像。
「ok,大功告成!」李思瑤舒了口氣道。
她起身拿過錄製好的內容,瀏覽了一遍,格格地笑出了聲,她的腦海里已經浮現出一幅畫面:這些內容呈現在了那個風天少爺面前,他看到後立即面部扭曲,怒不可遏地提出與自己解除婚約,永不再見。
「哈哈……!」想到這兒,李思瑤再次得意地笑了笑,小心地將攝像機收好,然後幫林風穿衣服。
「就這樣幫禽獸哥穿好衣服了,是不是太浪費了?」李思瑤看着「熟睡」的林風,動了一點點小心思。
這麼好的非禮禽獸哥的機會,似乎應該把握一下,反正他又不知道。
不好吧,就這樣主動讓禽獸哥佔便宜,可是他又不知道,才不會領本小姐的情呢,便宜只能讓他白佔了。
怎麼辦呀?
在艱難的抉擇之下,李思瑤苦思冥想,終於想到了最絕妙而科學的辦法:投幣。
李思瑤拿了一枚硬幣,捧在手裏道:「上天幫我做決定吧,如果拋到正面,我就侵犯禽獸哥一次,只限上半身。拋到反面,就只侵犯禽獸哥下半身,如果站立……。算了,如果上天真的這麼給力,讓本小姐拋出這麼牛逼的姿態,本小姐只能獻身表示誠意了。」
一旁偷聽着李思瑤喃喃自語的林風一陣汗顏,心道看來本少爺今晚橫豎是逃不掉了。
「一、二、三!」李思瑤把硬幣拋了出去。這下子用力大了,硬幣飛出去撞到了牆上,直接掉進了牆邊的小魚缸里,穩穩地豎在了魚缸底的沙層里。
「啊!老天你真是坑爹,故意作弄本小姐!本小姐……還是順應您的意思吧!」李思瑤很無語地道。
算了,獻身還是不可能,實在下不了這個決心,還是折算成侵犯下半身吧!李思瑤望着林風,努着小嘴醞釀着。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忽然打開了,唐蕊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感覺到屋子裏燈光的耀眼,她下意識地用手遮擋了下惺忪的睡眼。
「真是的,渴死本小姐了,都怪瑤瑤,晚上吃什麼鹹肉煲飯嘛!」唐蕊一邊嘟嚷着一邊走到飲水機旁,取了杯水大口喝了下去。
一轉身,隱約卻見李思瑤立在沙發旁,沙發上躺着渾身只穿着一條內褲的林風,因為李思瑤剛才的驚慌,被子都被她弄掉在了地上。
「瑤瑤,你不睡覺在這兒幹什麼?」唐蕊原本睡眼惺忪,看到李思瑤在這兒,一下子清醒了稍許,柳眉一豎問道。
「我……!」李思瑤嚇壞了,怎麼回事呀?門不是被反鎖上了嗎,怎麼沒鎖上?一想到唐蕊如果醒得早一點點,剛才拍片的事情被她發現,李思瑤額頭都冒汗了,小心臟都要跳出來。
「沒……沒什麼!」李思瑤很無辜地道,她承認自己有想法了,可這不是還沒得手嘛,就這樣背着猥褻的罪名太不值得了。
「沒什麼你緊張什麼?都嚇成這個樣子了,你心裏有鬼,快說!」唐蕊上前走了一步,站到李思瑤面前道。
李思瑤靈機一動,委屈地道:「哼!都怪禽獸哥,好沒節操,他自己裸睡不蓋被子不說,還故意開着燈,故意佔你和我的便宜。我剛出來看到,就被他嚇着了。」
說話間,美眸閃動,幾滴淚珠就滾落了出來,像受到了巨大的委屈似的。其實,這眼淚真的是硬生生地被唐蕊給嚇出來的。
李思瑤的功夫做得太足了,唐蕊當即信以為真,主要是林風此刻的形象的確太讓人無語了,渾身只着一條內褲,帳篷還高高撐起,簡直是對清純少女極大的猥褻。
「好啦,不怕不怕哦,不跟沒節操的禽獸計較,姐姐帶你睡覺吧,乖!」唐蕊擦掉李思瑤臉上的淚珠,輕捏着她粉嫩肉乎的小臉蛋對她安慰道。
「不許你和禽獸哥說,不許讓他知道本小姐被他佔了便宜,你要警告他以後不准裸睡。」李思瑤一本正經地對唐蕊哭訴道。
「好,知道啦,明天我幫你教訓他,行了吧!」唐蕊繼續安撫李思瑤。矇混過關的李思瑤這才破涕為笑,跟着唐蕊一起回了臥房。
這一切林風聽得清楚,當下自然鬱悶不已,這冤大頭當的!
正準備用無力的手自己蓋好被子睡覺,忽然唐蕊又進來了,她快速地走到林風睡的沙發旁,把地上的被子撿起來,輕輕地給林風蓋好,然後又快速地回了房間。
林風忍不住心頭一熱:親愛的,能不能不要讓我這麼感動!
兩天後,李思瑤的爸媽還有哥哥李千寵、表姐程雅詩,也準備動身去香港了,因為後天就是風天家舉行家宴的日子,提前去既是禮數,也是給彼此一個熟悉的過程。畢竟李家和風天家關係雖然密切,但兩家人真正來往的次數並不是很多,尤其是這一代的小輩們,基本就沒有過什麼來往。比如李思瑤和風天朗月,他們之前其實根本連面都沒有見過。
當然,這一次訂婚約,其實不止李思瑤一個人,李家現在的掌舵人,大公子李千寵這次來香港風天家,也是為了類似事情。只不過,他並沒有婚約,而是來向風天家提親,提親的對象,正是風天家的小姐風天逸雪。
「這次向風天家提親,是外公生前的意思嗎?」萬米高空之上,豪華的商務艙內,程雅詩對李千寵問道。她知道,李千寵曾經處着一個叫沈櫻雪的女朋友,在李千寵繼承了家族掌舵人之後,他便和那個女孩分手了。
程雅詩知道,李千寵這個人雖然有些獨斷專行,自我意識很強,但他對自己爺爺的安排唯命是從,能夠讓他忍痛和已經相愛的女子分手,去向一個陌生的女子求親,只有他的爺爺能夠做到。
李千寵點頭道:「是的,這是爺爺的意思,我必須遵從,爺爺也是為了家族利益着想。」
程雅詩輕嘆了一聲道:「如果那個女孩讓你覺得志趣相投,你們相愛,那還好一點,如果不會,那對你來說也太殘酷了點。」
李千寵輕笑道:「有些事情,本來就身不由己,在很多事情上,我有為所欲為的能力,但有些事情,我卻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你說的殘酷,或許存在,但和家族利益比起來,應該可以算微不足道吧!」
「你能這樣想,瑤瑤可不這麼想,這次我真怕瑤瑤被逼急了,弄出什麼事兒來。」程雅詩有些擔憂地對李千寵道。
對於李思瑤的事情,程雅詩確實有着這樣的擔憂,她是能夠切身地體會到,自己和一個並不喜歡的人訂了婚,並且以後就要和他在一起生活,是一種怎樣的痛苦。更何況,李思瑤是多麼叛逆的女孩,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李千寵道:「確實有這樣的問題,我們現在都在擔心,瑤瑤死活不肯接受和風天朗月訂婚。今天我們先帶瑤瑤和他見一次面,看看情況再說。」
程雅詩點了點頭,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其實我也覺得,風天朗月和瑤瑤這樣的小女孩不相配,我倒是覺得,你這樣事業有成的知性美女,更容易征服他!」李千寵看着程雅詩道。
「討厭,瞎說什麼呢你!」程雅詩黛眉微蹙道。
李千寵道:「看得出來,你心裏有喜歡的人了,如果是的話,好好爭取吧,別和我們一樣,為了利益,只能捨棄掉一些東西。」
「我會的,我也希望你們的事情能有更好的處理方式。」程雅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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