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外冷風依舊,似乎下起了毛毛細雨,帳篷很簡易,密封性一般,陣陣冷風不時地從裏面滲進來,程雅詩不由得裹緊了身上的毯子。
「你冷不冷?」程雅詩縮了縮身子,望着同樣衣着單薄的林風道。
「有一點!」林風道,說着他直接掀開程雅詩的毯子鑽了進去,然後再把兩個依偎在一起的身子都裹住。
感覺到林風的舉動,程雅詩秀美微蹙,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其實只是關心你一下,可沒有這個意思。」
「就當是我誤解吧,但我確實需要暖和一下,一夜的時間很難熬的。」林風道,說着將身子和程雅詩緊貼在了一起,雖然隔着衣服,但是仍然能夠傳遞出陣陣暖意。
荒島的黑夜,帳篷里的一對男女,外面是間隙的風雨……這一切,似乎符合某些特殊喜好和品位的男女。
林風不一定有這種喜好,但他確實痴迷他現在摟着的這副絕美的身體。
「幹什麼呀?」感覺到林風抓住了自己的手,程雅詩嗔道。
「你的手好涼,還是冷嗎?」林風抓着程雅詩的玉手,柔聲在她耳邊道,玉耳香頸之間,群絲繚繞,香氣撲鼻。
程雅詩道:「比之前好一些了!」她已經意識到了林風的某些暗示。
「可是我好冷,要不……做些可以熱身的運動?」林風輕聲在程雅詩耳邊道。
「不要,在這種地方,地下全是石頭,骨頭都能咯斷,我沒心情!」程雅詩皺眉道,直接拒絕了林風。
「呃!今天你心情應該很好,不該慶祝一下嗎!」林風道。
程雅詩嗔怪地瞪了林風一眼,隨即道:「說過不要了,如果我沒猜錯,你剛從蘇雨心那裏來吧,你至少還抱過她。」
林風一怔,詫異地看了看程雅詩,心裏倒是吃了一驚。心道為什麼每個女孩子的洞察力都這麼強,我似乎沒露出什麼馬腳吧?
「承認嗎?」程雅詩忽閃着美眸,挑釁般地問道。
「你很在乎這些?因為這個你才拒絕我?」林風問道。
程雅詩道:「也不算吧,畢竟我和她不一樣,你可以正式地告訴唐蕊你和蘇雨心的關係,但是我們之間就不可以。」
說完,程雅詩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正色對林風道:「放心吧,如果你需要,我會滿足你的,我儘量不拒絕你吧,在你厭惡了我之前!」
「為什麼要這麼說?」林風正色問道,這可能是認識程雅詩以來,程雅詩所說的讓他最不喜歡的話。
「不知道,放在心裏,無意就說出來了吧?」程雅詩道。
林風靜靜地望着程雅詩,隨後摟住了她,在她耳邊柔聲道:「那就是你的真心話了,對不起,我錯了!如果你認為我喜歡的只是你的身體,那我從此後都不碰你了,直到我能夠繼續用行動來證明,你在我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
程雅詩心頭一暖,一股熱流在美眸中聚集,她嫣然笑了笑,努力讓自己控制住。
她想說聲對不起,但她玉齒緊咬始終沒有說出口,許久,她才穩住自己的情緒,柔聲說道:「你的心我明白,以後我不會再說那些話了,永遠不會!」
「好,不要忘了這個晚上你說的話!」林風柔聲地道。
蘇雨心家中,蘇雨心陪着秦慕雨,睡在一個房間,秦慕煙和藍兒一起睡在另一個房間。
藍兒很乖巧地依偎在秦慕煙的懷中,靜靜地聽她對她講了那個事情,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對於那個事情,藍兒並沒有表示有異議,當然,這一切也是有前提的。
「媽媽,真的需要我破身才能救小姨的話,我願意救小姨,只是我希望拿走我身子的是林風哥哥。」藍兒正色對秦慕煙道。
秦慕煙道:「乖藍兒,你的情況你是知道的,這樣做不是害了林風和唐蕊嗎?」
藍兒不服氣地道:「找到爺爺應該會有辦法吧!反正我願意救小姨,但是我絕對不會把自己給別的男人的!就算我不能嫁給林風哥哥,我給他做小老婆服侍他總可以吧!」
「傻丫頭,現在哪兒還有什么小老婆啊,你別聽村裏的死老子們胡說!」秦慕煙哭笑不得,愛憐地對藍兒道。
有劉老頭的囑託,秦慕煙自然不能讓林風和藍兒發生關係,但是藍兒很執拗,她也勸不了她,只能等明天見到藍兒的爺爺,再決定怎麼做。
第二天,秦慕煙帶着藍兒,乘了一艘船來到了彩虹城,然後見到了蘇鷹石和藍兒的爺爺玫瑰教主,也就是蘇鷹石的師父傀儡死神。
根據秦慕雨的交代,秦慕煙不能夠把她蠱毒發作的事情告訴蘇鷹石,也不能讓蘇鷹石知道她是為了那個事情去找藍兒的爺爺的。
秦慕雨知道,如果蘇鷹石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不惜任何手段地尋找能夠幫她驅蠱的方法,她不希望蘇鷹石現在離開彩虹城,給他帶來危險。這件事情,她還是準備瞞着蘇鷹石,自己想辦法解決。
秦慕煙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妹夫蘇鷹石,藍兒也就更沒見過了,初次見面,知道了她們的身份後,蘇鷹石熱情地款待了她們。
之後,秦慕煙帶着藍兒單獨面見了玫瑰教主。
玫瑰教主現在正在閉關中,誰也不見,蘇鷹石向他稟報是她們求見時,他才立即接見了她們。
藍兒對爺爺的印象還是很深的,而且在她的眼裏,爺爺是個很奇怪的人,他獨自一人住在自家對面的那個木樓里,非常神秘。
每次給爺爺送飯吃,爺爺都不讓她進入那個木樓半步,就好像裏面有什麼秘密,不能夠讓她知道一樣。更奇怪的是,爺爺從來不向別人展露他的身份,在村里,媽媽都直接叫他老七,而不是叫父親。
「父親!」「爺爺!」
秦慕煙和藍兒見到玫瑰教主,當即對他喚道。
玫瑰教主表情和藹,見到藍兒更是滿心歡喜,自藍兒出世起,他對她就十分疼愛,視作掌上明珠,並且還把玫瑰教最重要的蠱種在了藍兒的身上。
「很好,你們來了就好,光祖和光義最近怎麼樣?」玫瑰教主對秦慕煙問道。
秦慕煙道:「都很好,他們也知道您老人家在蘇鷹石這裏,心裏也都放心。您現在的身體和功力,已經恢復了嗎?」
玫瑰教主道:「已經恢復了,你回去轉告他們讓他們放心吧!」
秦慕煙點了點頭,隨後,她直接對玫瑰教主說了今天的來意,把秦慕雨身中蠱毒那件事情對他進行了說明。
「李青河這個老狐狸,真是狡猾,連這種陰損招數都想得到!」玫瑰教主伸手拍了下桌子,忿忿地道。
秦慕煙和藍兒都被嚇到了,當下不敢做聲,玫瑰教主隨後表情才平靜下來。秦慕煙隨即支走了藍兒,然後單獨和玫瑰教主談論那件事情。
「李青河在秦慕雨身上種下這種蠱,是有目的的,就像他把秦慕雨嫁給蘇鷹石,也是有目的的!他的這種蠱,是從藍兒身上那種蠱引申而出的,是一種陰蠱,藍兒身上的至陽之蠱,恰恰是它的克星。李青河這老狐狸故意給秦慕雨種這種蠱,讓藍兒作為救她的解藥,實在用心歹毒!」玫瑰教主道。
李青河已經發現了蘇鷹石倒向了玫瑰教主這邊,所以他提前就在秦慕雨身上種下這種蠱,蘇鷹石對秦慕雨愛得至深,必定會不擇手段為她尋求驅蠱之法,而玫瑰教主的孫女藍兒偏偏又是驅蠱的解藥。李青河想通過這種方法,挑撥玫瑰教主和蘇鷹石師徒的關係,造成他們的矛盾,企圖讓他們反目成仇。
玫瑰教主道:「藍兒身上的純陽之蠱,確實是秦慕雨身上蠱毒的克星,取藍兒的處子之血自然可以救她。但是,要和藍兒交合,那是十分危險的,不僅僅是事後無法與別的女子交合,定力差無功力的人,只怕在那個過程中就會當場暴斃!」
「啊?怎麼會這樣?」秦慕煙吃驚地道,之前她從秦慕雨那裏得知,和藍兒交合的男人,以後就不能和其他女孩交合了,只是她真的不知道,居然還有這種危險。如果真是這樣,她覺得真的不能讓林風去冒這個險了。
玫瑰教主道:「這就是純陽之蠱的殺傷力,我在藍兒身上種下這種蠱,也是為了保護她以後免受外人傷害。她身上有這種蠱,男人是傷害不了她分毫的。」
秦慕煙點了點頭,隨後問道:「父親,那到底該怎樣,才能夠救慕雨?」
玫瑰教主沒有說話,他頓了頓,隨後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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