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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許南毅懷孕之後,不方便的也不僅僅是許南毅自己,也還有她啊,她原本是沒怎麼在意,但後來才發現,原來美色在前卻又吃不得的滋味,實在是不怎麼好受啊。
花唱晚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感動的神色,但隨後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調侃起了許南毅道:「一直生?你這是想讓我一直禁慾的節奏啊?快六個月了呢……你就不想?」
&苦是有一些,但和幸福相比,就很值得了,只要你喜歡,我就願意一直為你生下去,直到我不能生為止。」許南毅認真的看着花唱晚回答道,眼神中透着一絲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虔誠,花唱晚就是他的天他的一切,為了她,他願意做任何事。
許南毅也摸着自己的肚子,他又怎麼會覺得不辛苦呢,厭食,嘔吐,身材臃腫,睡眠不足,種種症狀加在一起,是真的很辛苦,但這種辛苦和得到的幸福比起來,就又算不得什麼了。
&就不覺得生孩子辛苦?」花唱晚收起了戲弄的神色,一手輕輕的在許南毅的肚子上撫摸着,一邊有些疑惑的問道。
許南毅看了看花唱晚的神色,他倒是也能從花唱晚的神色中看出幾分戲弄的意思,但他還是認真的說道:「好,那就多生幾個,讓璃兒可以多有幾個弟弟妹妹,將來也不會孤單。」
&你就再給我生第三個寶寶,一直到生出個男孩好了。」花唱晚其實沒有那麼執着非要生個男孩,之所以這樣說不過是想要逗弄許南毅罷了。
&萬一還是個女孩呢?」許南毅有些糾結的問,別人家都期待着女孩的出生,到唱晚這裏,卻是恰恰相反,不過他也希望是個男孩子,畢竟璃兒已經是女孩了。
&然要是男孩子,一兒一女才美滿啊。」花唱晚肯定的道,她是真的希望是個男孩子,而且還是個要和許南毅很像的男孩子,這樣的話她以後就可以牽着一個小小的南毅出門了,多有趣。
實際上誰也不知道許南毅肚子裏的寶寶到底是男是女,但是從很早的時候,花唱晚和許南毅似乎就認定了這一胎是個男寶寶,無論是對內還是對外,總是口口聲聲的兒子兒子那麼叫,叫的大家都跟着學了。
&兒比較好動,五個多月的時候就喜歡動了,而且一天到晚都不消停,和這個寶寶一點都不一樣,不過這應該是男孩子的緣故吧。」許南毅緩緩的解釋着,說到男孩子的時候,就忍不住笑着繼續說道:「這一胎,可能真的是個男孩子呢。」
&懷着小璃兒的時候,也這樣嗎?」花唱晚語氣溫柔的問道,許南毅懷有小璃兒的時候,她沒有陪在身邊,現在想想,也是挺遺憾的。
兩個人笑笑鬧鬧,肚子裏的寶寶卻是又安靜了下來,這寶寶還真的不怎麼喜動呢。
&啊,估計就是真懶,在你眼裏也是優點呢,寶寶,你說是不是?」花唱晚笑笑,她實在是太了解許南毅了,這典型就是一個護短的慈父啊。
&呵,咱們的寶寶怎麼會是懶寶寶呢,一定是性子喜靜,這才動的晚了。」自家的孩子永遠是個寶,許南毅可不會覺得自家的孩子會是個懶寶寶。
&寶寶動了,這個懶惰的小傢伙終於動了,我還以為他要一直懶到出生呢。」花唱晚也驚喜的笑了,一般寶寶都是五六個月的時候就會動了,但這個寶寶一直到六個多月才第一次動,還是有些晚了,怪讓人擔心的,這下子動了,許南毅和花唱晚也就可以放心了。
許南毅已經有了六個多月身孕了,寶寶也該會動了,但這還是許南毅第一次感覺到胎動,有點點痛,更多的卻還是驚喜。
許南毅的神色中卻是有着滿滿的驚喜,抓起了花唱晚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開心的道:「是寶寶,寶寶剛才踢我了呢。」
&唔!」許南毅突然間就皺着眉頭悶哼了一聲,嚇了花唱晚一跳,立刻就着急的問道:「怎麼了?這是哪裏不舒服?」
&火烤時間長了也不好,你處理完了這些奏摺,我就帶你到空間裏去吧。」空間裏四季如春,自從入冬以後,許南毅越來越喜歡呆在空間裏了。
&冷,這裏熱氣很足。」許南毅搖了搖頭,御書房裏放了許多個火盆,進來之後就已經覺得很暖了。
&冷不冷?要不要抱個手爐?」花唱晚根本就沒在意琰國的事情,而是摸了摸許南毅的手,關心的問道,兩人剛從外面進來不久,許南毅身上還帶着一絲寒氣,讓花唱晚挺心疼的,自從入了冬以後,許南毅就越來越怕冷了。
&覺得琰國是在自尋死路啊。」御書房裏,仍舊是花唱晚和許南毅兩個人,不過許南毅已經穿上了厚厚的棉衣,坐在花唱晚為他特製的軟椅上,語氣略微嘲諷的說道。
自從琰國和大雅開戰以來,兩國都在或明或暗的徵兵中,但這一次可以說是琰國徵兵最嚴重的一次,不僅僅是最初下令的邊疆城市,甚至已經有了全國徵兵的行動,而且還是強制性的徵兵,一時間整個琰國民間可以說是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一個國家軍隊的動向絕對是可以體現出這個國家的動向的,琰**隊的調動,同時也說明了琰國女皇的意圖,這是已經在開始防範大雅和西宗國了,而且這防範還極有可能變成主動的攻擊,至少大雅這面就很不平靜,四方城和天歌城中,似乎都有不少不明份子在暗中行動,花唱晚雖然一直都有派人盯着,卻還是防不勝防,被那些人抓到了幾個小漏洞,在民間宣傳了不少的大雅侵略思想,似乎是想調動起民眾的反抗意識。
而就在姻親隊伍經歷了數十場刺殺,終於千辛萬苦的和西宗國派來迎接的軍隊匯合在一起的時候,琰國女皇也匆匆的回到了琰國,第一時間便召集了滿朝文武,據說當時女皇震怒,一連下達了數道命令,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關於軍隊調動的命令,尤其是對琰國和大雅還有西宗國接壤的幾座城鎮,更是下達了就地徵兵和嚴加防守的命令,讓聽聞這些命令的大臣們心驚不已。
琰國的第二批議和使臣是在姻親隊伍出發後的第三日到達大雅的,所受待遇和張珂趙迪差不多,也被安排了驛館,兩支隊伍也合併成了一支,剛到達大雅當天,就數次要求面見許南毅,卻是都被許南毅派來的人拒絕了,答案也很直接,就是毅王殿下現在很忙,暫時無暇接見任何人。
而這一場刺殺,就像是拉開了一場刺殺的序幕,隨後的一段路上,平均一兩天就會有一場刺殺行動出現,如果不是花唱晚當初安排了許多高手保護隊伍,估計這些人還真回不去西宗國,這讓西門韻和許寧都很感謝花唱晚,同時也愈發的痛恨起了琰國。
既然抓到了刺客,那自然是要嚴刑拷問一番的,只是可惜的是,這些人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而唯一一個也許會知道什麼的,卻是在被俘虜的瞬間就咬破了嘴裏的毒藥,服毒自盡了,專業的讓人不用問都能猜出這些人的主使者,估計也只有琰國皇室的死士能夠如此專業了。
但即使如此,當這支隊伍出發後的第五天,還是遭受到了第一批刺客的刺殺,那是在深夜,正常人都該入睡的時間,不過守夜的侍衛也有二十餘人,刺客雖然潛入的很小心,卻還是在進入內院的時候被侍衛發現了,要知道這些人中穿插了很多花唱晚派來的高手,既然一直都警覺的防備着,也就不會讓人輕易得手了,但即使如此,那些刺客還是刺傷了十餘人,最後才死了一多半,被俘虜了兩三個,其餘卻是趁亂逃走了。
西宗國的迎親隊伍離開,但這也不代表兩國聯姻的事情就此敲定,尤其是這一場婚姻還是兩國合作的見證,所以如果換位思考,琰國想要打破兩國聯手的局面,就十分有可能破壞這場聯姻,而最好的下手時機,便是迎親隊伍回去的路上,所以無論是花唱晚和許南毅這一方,還是西門韻這一方,都安排了極多的高手保護隊伍,就怕有什麼萬一。
迎親的隊伍漸漸走遠,莫縱也帶着人隨後而去,這一次在西宗國開設酒樓分店,花唱晚自然是不能去的,所以就只能由她負責帶隊去處理新酒樓的事宜,而出發的日期便定在了許寧和西門韻的大婚之日,兩支隊伍一起出發,也還能互相照應着一些,尤其是花唱晚還吩咐了,一定要保證兩支隊伍的安全,並且還秘密在暗中給了她不少高手,由此可見,這去西宗國的一路,十分有可能不太平,還是小心為上。
&謝謝。」許寧感動的看着西門韻,哀傷的神色中多了一抹堅定。
&兒,別傷心,你要是想家了,我就帶你回來住上一段時間,以後我們可以多走動,不會見不到的。」西門韻安慰着許寧,卻也是承諾道。
許寧和西門韻一同坐在大紅色的婚攆上,十六人一同用力,婚攆高高抬起,迎親的隊伍也踏上了歸途,許寧和西門韻都有些不舍的一直回頭看着,卻也只能任由雙方的距離拉的越來越遠。
這一場送別,冉逸和許南毅都紅了眼眶,花唱晚一直陪伴在許南毅身邊,緊緊的握着他的手,也在安慰着他不舍的情緒。
&後和母皇請放心,寧兒就是西門韻的命,西門韻對天發誓,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絕對不讓他受半點委屈!」西門韻也很激動,她緊緊的握着許寧的手,這個男人是她親自選來的夫郎,是她一見鍾情的男人,也將是與她共度一生的男人,她一定會好好的珍惜他,與他白首不相離!
&門韻,你既然娶了寧兒,就要給他幸福,莫要辜負了寧兒才是。」冉逸叮囑過自家兒子,就又開始警告起了自家的新媳婦,兒子出嫁的太遠,他這個做父親的實在是不放心啊。
&兒懂,父後請放心。」許寧認認真真的答道。
&兒,以後為人夫了,要恭順賢惠,懂嗎?」冉逸拉着許寧的手,語重心長的叮囑道。
冉逸等人見到這個樣子的許寧,心下也十分不舍,但這一日是孩子出嫁的日子,他們就是不舍,也要歡歡喜喜的將孩子嫁出去。
&皇,父後,大哥,大嫂,小妹,許寧拜別了!」許寧含淚拜別,人長大之後,總會面對種種選擇,當初他也猶豫過,要不要嫁的如此之遠,就連回家一趟都很困難,但是緣分到了,那個屬於他的人出現了,所以哪怕心中有萬千不舍,卻還是要做出選擇。
十里紅妝,佳人妖嬈,許寧的大婚儀式,可謂是極為隆重,無論是西門韻一國太女的身份,還是許寧一國王爺的身份,都同樣的尊貴,雙方又都極有誠意,將這一場大婚辦的極為隆重,甚至已然有些越過了婚俗,畢竟這裏只是出嫁的最開始,最重要的成婚儀式,還是要在西宗國舉辦的,但這又有誰會在意呢,至少西門韻和許寧是都不會在意的。
而就在琰國女皇逃回琰國的路上,西門韻與許寧的大婚之日也終於到了。
而與此同時,琰國女皇正在和西宗國的女皇談論着聯盟的問題,但西宗國女皇卻根本不予回應,不是轉換話題,就是拖延時間,總歸就是不直接回應,氣的琰國女皇牙痒痒,卻也無可奈何,直到她也確定了西宗國要和大雅聯姻之後,琰國女皇才知道自己這是被耍了,想要報復,卻是根本找不到機會,又怕西宗國女皇對自己出手,竟然找了個機會連夜出逃了,狼狽的讓人覺得好笑。
魏戊以及魏家人在這宅院裏安頓了下來,寒暄等人則隨着花唱晚一起進了宮,許南毅很守承諾的辦了一場晚宴,親自給寒暄等人慶功,並且賜下了頗多賞賜,而寒暄更是由兵部侍郎升職到了都察院副督察使,從三品升到了二品,也算是邁了很大的一步。
實際上這個時候花唱晚還真沒有什麼話要對魏戊說,因為她和許南毅對魏戊的安排都是在拿下琰國之後,他們並不需要在此之前讓魏戊做些什麼,這麼做既可以保全魏戊的一片愛國之心,也可以讓魏戊見到大雅的能力,甚至還可以讓琰國在滅亡以後,可以更多的親近並且信服魏戊,也算是一舉多得的做法了。
&該的,魏大人還是先休息吧,有什麼事,咱們以後再說。」許南毅笑了笑,帶完了路,她也該功成身退了。
&謝花帥,讓你們費心思了。」魏戊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如果這一路上不是有大雅的人護着,她和她的家人也許早就被抓回去了,而抓回去之後的下場,絕對不是她願意經歷的。
花唱晚親自帶人去了一處頗大的宅院,宅院寬敞而明亮,透着幾分大氣,倒是和原本的魏府有很多的相似,這讓魏戊有些驚喜,心下隱隱的也有着一絲感動,她不會單純的以為這樣的安排會是一種巧合,這顯然是用了心思在其中的,只是不知道這是大雅那位攝政王的安排,還是面前這位花帥的安排了。
&那就有勞花帥了。」魏戊的心情還是十分坎坷的,但她也是走投無路的,除了投奔大雅,整個琰國已經沒有她以及家人們的容身之處了,而大雅,是福是禍,她也無法確定,只希望這些人的要求不要太過分,或者是為難她的家人才好。
花唱晚並不是那種喜歡客套的人,一開口也沒有客套話,直接就說到了休息的問題上,讓魏戊一愣,她本來還以為花唱晚會問些什麼的,沒想到輕飄飄的一句就過去了。
初冬,當第一場小雪飄下來的時候,魏戊一行人終於到了大雅皇城,花唱晚親自出城迎接,先是和寒暄擁抱了一下,才語氣溫和的對着魏戊說道:「魏大人一路辛苦,本帥已安排好宅院,先去梳洗一番如何?」
這一次為了救下魏戊,寒暄也算是暴露了,甚至還暴露了大部分隱藏在琰國的暗中力量,所以許南毅也就下令讓所有在此次行動中暴露的人員全部返回大雅,並且十分豪爽的承諾,當他們返回大雅之日,就是他給他們慶功之時。
魏戊叛逃的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當許南毅收到消息的時候,琰國中的朝臣也都知道了,而不久之後已經在西宗國的琰國女皇也知道了,對此琰國女皇的選擇是下令全國抓捕魏戊,並且還下達了如遇反抗格殺勿論的命令,讓魏戊等人的逃亡之路變得更加兇險起來,一路上如果不是有寒暄等人護着,估計還真活不到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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