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店鋪,裏面的燈光稍顯昏暗。◎,但是陳沐的瞳孔一縮,瞬間便適應過來,目光一掃,看什麼東西都是猶若白晝。
店鋪裏面的擺設很簡單,就是一張張風格並不統一的桌子,加上高高矮矮的凳子擺成的一個個「酒桌」,之間用木板做成的簡陋屏風隔開,便變成了一個個單獨的小空間,供人消遣。
而在店鋪的正中,則是一個醒目的巨大吧枱,吧枱是玻璃面的,上面擺着一排杯子,後面櫃枱上,則是擺放着琳琅滿目的各種酒水。
明明是大白天,但是這家店的生意似乎十分不錯,上座率高達一半,竟也有二三十人。
陳沐走到吧枱前,敲了敲桌面:「給我來一杯。」
「客人要哪種」
吧枱裏面的服務生大概是看出陳沐是生面孔,指了指旁邊掛着的一個小牌子,上面用蠅頭小子表明着價格。
「neral:1體力藥劑。
beer,常規:2體力藥劑;醇濃:1飽腹藥劑。
ine,剩下的當你的小費了。」
服務生微微錯愕,但是很快便掩飾下去,打開袋子一看,裏面赫然是大幾十枚飽腹藥劑,頓時喜笑顏開:「好的,客人您稍等」
陳沐到旁邊空桌做下,片刻,一杯色澤純正的紅葡萄酒和一個幾片蘋果、橘子和西瓜拼成的簡單果盤便被鬆了上來,還伴隨着服務生殷勤的微笑:「客人您請慢用。」
陳沐微微點了點頭,用牙籤插起一片橘瓣,送進嘴裏。
味道有些酸澀,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說,能在末世之中吃到水果已經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了,哪裏還能要求更多這一份水果拼盤就價值二十個飽腹藥劑,也不是沒有道理。
自始至終,對於那出言嘲諷之人,陳沐都沒有正眼去看一眼,但是反而是這種無視的態度最為讓人惱火。
只不過,大漢也不是蠢笨之人。原本看陳沐年輕,以為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菜鳥,所以有幾分醉意的他才隨口說了一句,但是在看到陳沐隨手就拿出一把飽腹藥劑出來,他也就知道了前者不是尋常人,不是能力者的話,是不可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落寶的。所以縱使心中不忿,也不願意再挑起衝突了。
掃了陳沐一眼,大漢端起手中的酒杯,一口飲盡,正要說話,突然面色一變。只見到:在其口中酒水入喉之後,似乎化作一股測骨的寒流,眨眼間就席捲了他的身體,駭的他連忙站起身來,想要將口中的酒水吐出,然而為時已晚,用力一咳,一塊冰塊直接從起口中跌落出來,掉在地上砸的粉碎,碎冰裏面有一塊塊粉紅色的碎肉,赫然是這個傢伙的舌頭直接被凍掉了下來
頓時間,店鋪之中眾人皆驚
只有陳沐,淡淡的坐在原地,抿了一口酒。
顯然,這正是他的傑作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摩珂缽特摩,竟然有一天會為了偷區區幾十枚飽腹藥劑而施展。那一小袋落寶,自然是他從這大漢身上「拿」來的了,並且順便在其的酒水之中,略施手段,算作是對他嘴賤的懲罰。
黑壯大漢發現自己的舌頭被凍掉,頓時大叫起來,然而沒了舌頭,嘴巴裏面只能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滑稽無比。
終於,他悲戚的大吼一聲,將地面上自己的舌頭碎片小心翼翼的全部撿起來,捧在手裏,衝出了店鋪,不知道是否是去找救治的辦法了。不過他這樣的傷勢,除非是擁有類似陳沐的血液這般的療傷聖品,否則接下來這大半輩子,此人只怕都要做一個只能咿咿呀呀的啞巴了。
店鋪裏面,因為這突發的事件而喧鬧起來,不過很快就都安靜下來,並且所有人的目光都時不時的掃過陳沐的身上,因為這些人已經聯想到,之前正是那大漢多嘴嘲諷了一句,沒過幾分鐘那傢伙就變成了啞巴,說是這件事情和陳沐無關,只怕十個人裏面九個都不會相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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