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所需要的也不是蘇爾的一個道歉,一個道歉對他來說不痛不癢的,要不要無關緊要。他的目標是弗羅茲,這些東西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葉先生,犬子做事有些衝動,得罪了葉先生,還希望葉先生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弗羅茲說道。蘇爾不知道葉謙的能耐,他可是清楚的很,狼牙僱傭軍在中東地區不知道協助多少政府軍平定了叛亂,而且,因為狼牙僱傭軍的存在,m國以及一些歐洲國家對中東也不敢輕易的再動軍隊。m國以及那些歐洲國家曾經對狼牙僱傭軍做過分析,說他們是世界上單兵作戰能力最強,配合最默契的一支軍隊,如果狼牙僱傭軍在戰爭中執行斬首任務的話,相信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軍隊可以破壞他們的計劃。如此強大的一支力量,如果因為得罪了葉謙,而全部的來到YD國的話,那YD國會是怎樣的一個情形?弗羅茲不敢想像,雖然不一定狼牙僱傭軍可以對付整個YD國的軍隊,但是最起碼的,肯定可以把YD國攪的天翻地覆。
微微的笑了笑,葉謙轉頭看着蘇爾,說道:「可以放了我的朋友了吧?」
蘇爾憤憤的哼了一聲,站在原地還不想走。「還不快去?」弗羅茲狠狠的瞪了蘇爾一眼,說道。蘇爾撇了撇嘴巴,憤憤的看了葉謙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轉身離去。
弗羅茲歉意的看了葉謙一眼,說道:「實在是抱歉,都怪我,從小把他給慣壞了。我老來得子,就這麼一個兒子,對他從小就很溺愛,這也養成了他這樣的性格。哎,就他這個樣子遲早會出事的。」接着,坐了下來,弗羅茲接着說道:「葉先生,謝謝你大**量不跟犬子一般計較。」
「弗羅茲將軍先別這麼快急着道謝,我雖然不計較,可是我那兩個朋友我就不知道了。」葉謙說道,「他們的脾氣也不是很好,被令郎抓走,想必肯定是吃了一些苦頭,只怕心裏有一些怨言。」
「這個我明白,還希望葉先生可以幫忙說點話。」弗羅茲說道,「我知道犬子做的的確有些過分了,不過,希望葉先生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他這一次。」
微微的聳了聳肩,葉謙說道:「我儘量。別人的面子不給,弗羅茲將軍的面子我是一定要給的。弗羅茲將軍在YD國那是聲名遠播啊,誰不知道鐵血判官的名號。葉某雖然不是什么正規軍,但是勉勉強強也算是一個軍人,對於軍人葉某還是有一種很親切和崇敬的感覺的。相比較YD國的那些什麼婆羅教的人,我還是更喜歡弗羅茲將軍這樣耿直敢擔待的人。」
「葉先生也知道婆羅教?」弗羅茲詫異的說道,「婆羅教就算是在我們YD國內知道的人也不多,除了一些上層的人之外,其實都不清楚還有這樣的一個組織。看葉先生的意思,似乎對婆羅教知道不少。」
「弗羅茲將軍說笑了,我對婆羅教可謂是一無所知,也是在最近才聽到這個名字。」葉謙說道,「這次來YD國,其實……」
葉謙的話還沒有說完,書房的門再次的被推了開來。蘇爾率先的走了進來,身後緊跟着鋒嵐和狄讓,二人的臉上有些傷痕,嘴角還有一些血漬。葉謙冷冷一哼,憤怒的站了起來,走到二人的身邊,關切地問道:「怎麼樣?你們沒事吧?」
「沒事,一點皮外傷而已。」鋒嵐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漬,說道。
葉謙的目光緩緩的轉到弗羅茲的身上,冷聲的說道:「弗羅茲將軍,你自己親眼看看,這就是你兒子幹的好事,你怎麼給我交代?」
弗羅茲尷尬的笑了一下,實在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雖然鋒嵐和狄讓的傷勢並不是很重,但是不管怎麼說也是被自己的兒子給打了,那個責任自己肯定是要扛的。狠狠的瞪了蘇爾一眼,斥道:「還不快點給他們賠禮道歉。」
「爸……」蘇爾有些心不甘情不願。
「趕緊道歉!」弗羅茲厲聲的喝道,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蘇爾憤憤的哼了一聲,轉頭看了鋒嵐和狄讓一眼,說道:「對不起!」那語氣十分的不耐煩,根本沒有一點點道歉的意思。如果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葉謙可以這樣接受,不管他是不是真心的道歉,但是發生在自己的兄弟身上,葉謙可就不會那麼輕易的善了了。冷冷的哼了一聲,葉謙說道:「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嗎?」
「你……你還想怎樣?」蘇爾憤憤的說道。
葉謙轉頭看了鋒嵐和狄讓一眼,說道:「你們說要怎麼辦?」
「都是一些皮外傷,沒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鋒嵐說道。他清楚跟蘇爾糾結着這樣鬧也沒什麼意思,最後也鬧不出一個什麼結果,總不能讓弗羅茲殺了自己的兒子吧?再說了,鋒嵐需要的也不是一個道歉,那些對他來說沒用,如果他想要報復的話,以後直接殺了蘇爾,這要來的更加的直接和痛快,何必再這裏糾結這些。
聽到鋒嵐這句話,弗羅茲是大大的鬆了口氣,慌忙的說道:「多謝先生大人不計小人過,弗羅茲在這裏給先生賠個不是。犬子做的的確有些過分,我會狠狠的教訓他的,保證給您一個交代。」接着狠狠的瞪了蘇爾一眼,喝道:「來人!」
話音落去,兩名警衛走了進來。「把這小子給我帶出去,關他緊閉,讓他好好的反思。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准放他出來,不准給他送東西吃,他什麼時候想通了,再告訴我。」弗羅茲厲聲的說道。
「爸,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兒子啊,你怎麼能幫着外人欺負你兒子。」蘇爾憤憤的叫道,「我沒有你這個老爸……」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那兩個警衛給押了出去。弗羅茲看了鋒嵐和狄讓一眼,問道:「二位先生如何稱呼?」
「這位是狄讓,想必弗羅茲將軍應該聽過他的名字吧。」葉謙介紹道。
弗羅茲微微一愣,說道:「當然當然,新德市新崛起的一位大哥。久仰大名了。」
「這位是我狼牙的森林狼鋒嵐。」葉謙指了一下鋒嵐,介紹道。
弗羅茲微微的愣了一下,說道:「原來是鼎鼎大名的鋒嵐先生,鋒嵐先生的大名如雷貫耳,我可是仰慕已久了,只是一直無緣得見。」
這些個場面話,鋒嵐自然也不會當真,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弗羅茲將軍說笑了,我一個小小的僱傭軍怎麼敢有勞弗羅茲將軍的仰慕,這有點讓我受寵若驚啊。只要以後弗羅茲將軍可以管好自己的兒子,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就好了。」
訕訕的笑了笑,弗羅茲說道:「保證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了。二位,要不要先送你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安全一點。」
「不用了,一些個皮外傷,就不勞弗羅茲將軍費心了。」鋒嵐說道。接着看了葉謙一眼,鋒嵐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讓老大你擔心了,害的你親自跑過來一趟。」
捶了鋒嵐的肩膀一下,葉謙白了他一眼,說道:「都是兄弟,說這些做什麼。」
「老大,咱們走吧。」鋒嵐說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葉謙轉頭看了弗羅茲一眼,說道:「弗羅茲將軍,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這就走啊?都快晚上了,還是留下來吃了晚飯再走吧。我馬上吩咐廚房去做,三位稍微的等一會,吃完飯再走。」弗羅茲說道。
葉謙雖然也很想跟弗羅茲商談一下關於婆羅教的事情,不過,這事也急不來。而且,如果自己現在就談的話,未免會給弗羅茲一種感覺,讓他覺得自己找他是另有目的就是為了婆羅教的事情。這個弗羅茲號稱鐵血判官,想必是有點個死腦筋,想要說服他,還是需要動用一些個手段的。
「不用了,改日有空,我再來拜訪弗羅茲將軍。到時候,希望我不用再偷偷摸摸的進來了。」葉謙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來了一招欲擒故縱。
「既然葉先生堅持,那我也就不多挽留了。」弗羅茲說道,「鋒嵐先生和狄讓先生也的確是需要儘快的去醫院看一下,這樣吧,改日,改日我擺下酒宴再請葉先生和二位光臨,屆時還希望眾位可以賞臉。」
「到時候再說吧,最近可能有些事情要忙着處理,不一定要空。」葉謙說道,「弗羅茲將軍千萬不要見怪,我說話有點個直接。」
訕訕的笑了笑,弗羅茲說道:「沒事沒事,我還是喜歡葉先生這樣的說話方式,咱們軍人說話做事都是直來直去,跟那些個政客不同,喜歡拐彎抹角的。反正也不急,等葉先生什麼時候有空,我再請葉先生也是一樣,也好正式的給葉先生和鋒嵐先生、狄讓先生賠個不是。來,我送三位出去!」
「那就麻煩弗羅茲將軍了。」葉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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