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瑤瑤的身世,燕舞自然是十分的清楚,只不過,眼見着瑤瑤還小,而且,燕舞也不想她知道那麼多的事情,所以一直都沒有告訴她。畢竟,那些事情對瑤瑤來說,不算是什麼好事。這個小丫頭本來就已經很可憐了,讓她知道過去的太多的事情,只能喚起她一些悲傷而已。
不過,如今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燕舞知道也無法再隱瞞下去了,月讀的人已經找上了門,瑤瑤也有權知道這些事情。微微的點了點頭,燕舞說道:「月讀,是和天照差不多的一個組織,不過,較之天照而言要低調許多。當年,天照聽從軍部的命令,入侵華夏,而月讀卻是潔身自好,從來不參與任何性質的江湖鬥爭,只是一味的進行自身的發展。可以說,月讀在這一方面做的相當的好,很少和其他組織發生矛盾,即使偶爾有摩擦,月讀也是抱着化干戈為玉帛的態度去處理。」
葉謙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說道:「照你這麼說,月讀應該還算是一個比較正派的組織了。可是,為什麼這次他們會忽然的對付瑤瑤呢?這其中到底是有什麼事情?」
深深的吸了口氣,燕舞看了小丫頭瑤瑤一眼,說道:「瑤瑤,這些事情也是該你知道的時候了。」
小丫頭瑤瑤眨巴着自己的眼睛,好奇的問道:「怎麼了?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燕舞微微的笑了一下,仿佛是在安慰着瑤瑤,接着說道:「月讀現在的首領叫池田倉木,也是池田家族的繼承人。月讀組織是池田家一手創立的,從幕府時代開始,一直到現在,經歷過無數的風風雨雨,不過,都屹然的屹立着,從來都不曾倒下。在池田倉木的領導之下,月讀組織到達了前所未有的輝煌。瑤瑤的母親跟池田倉木的兒子池田太郎有過一段情,也就是說,瑤瑤其實是池田家的後代,名字叫池田惠子。照今天的情形來看,只怕是月讀內發生了什麼變故。按照月讀的規矩,池田倉木如果死了,那麼,現在唯一能繼承月讀首領之位的合法人選就是瑤瑤。」
葉謙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蹙,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剛才的那幫人不是應該要尊重瑤瑤才對嗎?怎麼會對她下殺手?難道是他們想要謀奪月讀首領的位置?」
微微的點了點頭,燕舞說道:「看情況應該是這樣了。如果瑤瑤死了,那麼池田家就後繼無人,就需要在組織內挑選出一位有實力的人出來擔當月讀的首領之位。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才那個人應該叫藤田空,是月讀近些年來比較出位的人,只怕他的目的是為了繼承月讀的首領之位吧。」
葉謙的眉頭緊緊的蹙在了一起,說道:「照這樣的情形來看,藤田空一次失敗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肯定還會繼續刺殺瑤瑤的。你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我不想讓瑤瑤摻和月讀的這些事情,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護好瑤瑤的,如果下次藤田空還敢過來,那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燕舞的眉頭緊緊的蹙在了一起,臉色陰沉的說道。
葉謙微微的頓了頓,說道:「現在他們在暗,我們在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其實,如果以我看,還不如讓瑤瑤去繼承月讀的首領之位,這樣,藤田空沒有了想頭,只怕也就老實了。況且,就算他還有什麼非分之想,可是,到時候瑤瑤已經成為了月讀的首領,相信藤田空也不敢亂來了吧?」
葉謙不得不承認,其實自己的心裏還是有着一絲小小的自私的想法的,如果瑤瑤繼承了月讀的首領之位,那月讀強大的實力不就是可以任憑瑤瑤的調遣了嗎?到時候,讓月讀的人幫點忙一起對付天照,不就容易的多了?葉謙不由的覺得自己有些邪惡了,這麼壞的想法也有。不過,他的話也沒有錯,這樣下去也不是好的辦法,讓瑤瑤繼承月讀的首領之位,或許才是最恰當的。
燕舞的眉頭一蹙,冷哼一聲,說道:「不行,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不管如何,我絕對不會讓瑤瑤去月讀。那樣他會更加危險的,就算瑤瑤繼承了月讀的首領之位,你就敢保證藤田空不會傷害瑤瑤了?而那個時候我不在瑤瑤的身邊,她就更加的危險了。」接着,燕舞的雙眼在葉謙的身上掃過,竟然葉謙有一種心虛的感覺。燕舞冷聲的說道:「葉謙,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些什麼,不過,你最好給我打消這份心思。我不會讓你利用瑤瑤的。」
葉謙微微一愣,不由的苦笑一聲,這個女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精明啊,這都能看穿。不過,葉謙雖然是有這樣的想法,他也是出於對瑤瑤的安全負責。試問,這樣就能解決事情嗎?這樣藤田空就不會過來繼續刺殺瑤瑤嗎?顯然是不會的。瑤瑤只要還活着,藤田空就會如鯁在咽,就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殺了她的。
小丫頭瑤瑤的眼珠子轉了轉,也不知道心裏再打什麼樣的主意。葉謙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我已經把瑤瑤安全的交到你的手裏了,已經沒有我的事情了,我先走了。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我雖然有着那樣的想法,但是,我也是為了瑤瑤的安全考慮。」說完,葉謙起身站了起來,轉身朝外走去。
走了幾步,葉謙忽然的停下腳步,問道:「對了,你這件別墅有沒有地下室啊?」
燕舞微微的愣了一下,詫異的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問?」
「沒有,只是好奇。」葉謙說道,「只是很多華夏的大別墅都會有地下室,不知道這裏有沒有。」
微微的搖了搖頭,燕舞說道:「我是在這裏長大的,不過,我卻從來都不知道這裏還有什麼地下室。如果真的有的話,我也早就發現了。這裏是島國,不是華夏,地質跟華夏不同,地殼的運動比較頻繁,不太適宜建造地下室。」雖然她很好奇為什麼葉謙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不過,卻也沒有深究,還是如實的回答了葉謙。
微微的點了點頭,葉謙舉步走了出去,他的腦海里始終浮現出剛才的情形。雖然當時聽的並不是很清楚,不過,葉謙很肯定自己的的確確是聽到了一聲怒吼聲。看到葉謙離去,小丫頭瑤瑤叫道:「大哥哥,以後經常過來陪我玩啊。」
葉謙轉身,微笑着沖小丫頭瑤瑤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從屋內到別墅外,還有着不小的一段距離,葉謙走的很慢,細心的聆聽着,想試試還會不會聽到那樣的聲音。不過,很靜,只有鳥叫聲和蟲鳴聲。葉謙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難道真的是我聽錯了?」
對於後院裏的那口井,葉謙還是有些耿耿於懷,覺得哪天還是應該過來看看。他的心裏總覺得有些什麼事情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精神太過的緊張了。不過,葉謙是喜歡追根究底的人,很多事情不弄清楚的話,他的心裏就會不舒服。
驅車離開了燕舞的別墅,葉謙徑直的朝着狼牙的基地駛去。一路上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平平安安。到達月讀的基地,葉謙停好車,早有一名狼牙的弟子過來替葉謙打開車門。葉謙走下車,轉頭看了他一眼,表情不由的愣了一下,詫異的問道:「你的臉怎麼了?跟誰打架了?」
那名狼牙的弟子叫李明,只見他苦笑了一聲,說道:「沒……沒事,老大,只是不小心蹭破了。」
葉謙是那麼好忽悠的人嗎?擦傷和打傷如果他都分不出來的話,那就真的白混了這麼多年了。葉謙是一個極為護短的人,狼牙的兄弟出事,他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不管,這樣的事情他可做不到。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葉謙冷聲的說道:「我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我的兄弟被人給打了,怎麼能這麼善罷甘休呢?說,到底是誰做的?我狼牙在島國如今已經擁有了這樣的權勢,竟然還有人敢老虎嘴裏拔牙,如果不給他們一點教訓的話,那還了得?」
李明渾身一陣哆嗦,知道葉謙是真的發怒了,哪裏還敢多說什麼啊。慌忙的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是什麼來路。那天忽然間一群人衝過來拿槍指着我的頭,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被他們打了一頓。」
微微的愣了愣,葉謙說道:「就這麼簡單?你小子,你可是咱狼牙的人,連對方是誰都沒有弄清楚,說出去豈不是丟臉?他們什麼話多沒有留下嗎?」
李明仔細的想了想,說道:「有,他們說讓我明天去見他們老大。如果敢不去的話,就別怪他們不客氣。」頓了頓,李明又接着說道:「老大,你放心吧,這是我惹下的事情,我會自己解決的,我絕對不會丟了狼牙的臉。上次只是沒有注意,這次絕對不會讓他們有機可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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