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的意圖十分的明顯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是,付生並沒有感覺出什麼,雖然他對瑪麗的感情並沒有以前那麼的深厚,但是,卻也不會做其他的一些想法。
然而,葉謙卻是十分的清楚的,付生屁顛屁顛的鑽進了廚房,瑪麗走到葉謙的身邊,扶起他,胸部刻意的往葉謙的手臂上摩擦,葉謙的眉頭緊緊的蹙了一下,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掙脫開來,獨自的朝餐廳走去,葉謙的眼神冷的猶如冰窖一般,讓人心底發寒,瑪麗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顫。
到餐廳里坐下之後,滿滿一桌子的菜,葷素搭配,色相俱全,葉謙忍不住心裏暗暗的讚嘆了一番,這個女人倒是還有些能耐,能將中餐做的這麼好,很不容易,只可惜,這個女人太過的……
瑪麗起身給葉謙倒了一杯酒,由於她穿的衣服是那種低胸的,一彎腰,幾乎可以將裏面看的一清二楚,更重要的是,瑪麗顯然是沒有穿胸罩,一切都展露無遺,她似乎也是刻意的多停留了一些時間,就差撲進葉謙的懷裏了,葉謙的眉頭緊緊的鎖着,目光移到一旁,如果不是因為付生在場的話,葉謙早就一個耳光呼過去了。
「大哥,你是付生的大哥,那也就是我的大哥,我敬你一杯。」瑪麗端起酒杯,說道,「大哥是我見過的最有魅力的男人,讓人見了就很有安全感呢。」
「我身上有傷,不能喝酒。」葉謙淡淡的說道。
瑪麗微微的愣了愣,放下酒杯,笑了笑,說道:「那就吃菜吧,大哥嘗嘗我的手藝,如果大哥喜歡的話,以後我天天給你做。」一邊說,瑪麗一邊夾起一支雞腿放進了葉謙的碗裏。
「付生天天在外面做事非常的辛苦,雞腿還是給他吃吧,我不太喜歡吃葷。」葉謙說完,將碗裏的雞腿夾進了付生的碗裏。
「大哥,你還說我磨嘰呢,我怎麼發現你現在比我還磨嘰啊。」付生說道,「就把這裏當自己家,不要客氣,來來來,吃飯,吃飯。」
葉謙微微的點了點頭,低下頭開始吃飯,瑪麗的眼神不時的飄向葉謙,桌下,瑪麗竟然伸出自己的腳在葉謙的腿上摩挲着,勾引之意已久十分的明顯了,「砰」的一聲,葉謙猛然的將筷子拍在了桌子上,整個人站了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嚇了付生和瑪麗一跳,付生不明就裏,茫然的看着葉謙,詫異的問道:「老大,怎麼了。」
「付生,你還當不當我是你老大。」葉謙問道。
「當然啊。」付生茫然的說道,「你是我老大,一輩子都是。」
「好,既然你當我是你老大,那今天的事情就由我替你做主吧。」葉謙說道,接着,目光轉向瑪麗,眼神中迸射出一股殺意,「啪」的一個耳光就扇在了瑪麗的臉上,瑪麗一臉的愕然,捂着自己的臉頰,付生則是一臉的茫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愕然的說道:「老大,怎麼了,你……」
狠狠的瞪了瑪麗一眼,葉謙斥道:「你是付生的女朋友,那就是我嫂子,本來我是應該很尊重你的,可是,人要先學會自重,那才能被別人尊重,付生為了你為了這個家,在外面奮鬥,你不幫他也就算了,起碼也應該收拾好家,讓他回來的時候可以感覺到家的溫暖,可是,你都做了一些什麼,既然你跟付生在一起,那你就應該要學會華夏女人的操持家務,學會華夏女人的一些優良品德,朋友妻,不可欺,你把我葉謙當成是什麼人了,哼,今天我就替付生拿個主意,你馬上給我滾,滾出唐人街,別再讓我看到你,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付生整個人瞬間的愣住了,此時,也大概的猜到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付生羞愧不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葉謙本來也沒有打算這麼做的,是想等飯後自己稍微的暗示一下付生就好,可是,瑪麗卻是越來越過分,葉謙實在是有些忍耐不住了。
瑪麗憤憤的哼了一聲,說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們華夏人男人都是沒用的男人,在床上就是條死蟲,我就不信老娘這麼漂亮還沒人願意跟老娘上床,只要老娘往大街上一站,隨便的勾勾手指,保證一幫男人圍過來。」
付生的臉色氣的鐵青,憤憤的瞪了瑪麗一眼,「啪」的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冷聲的說道:「我一直以為,你就算是再如何的不操持家務,再如何的懶惰,那也都是情有可原的,可是,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丟人,馬上給我滾,我以後都不想再看到你。」
「誰稀罕啊,廢物。」瑪麗撇了撇嘴巴,說道,轉身走進自己的屋內,開始收拾東西。
等到瑪麗離開之後,葉謙轉頭看了付生一眼,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本來你們的事情我是不應該插手的,但是……」
深深的吸了口氣,付生說道:「老大,你不要說,我明白,其實,對她我也早就已經沒什麼感情了,只是,覺得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這樣的女人,也的確不適合做老婆,只是,讓老大見笑了。」
拍了拍付生的肩膀,葉謙說道:「你能這麼想,我很開心,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啊,來,咱們今天好好的喝幾杯。」
「老大,真的不用,沒什麼的,我早就看開了。」付生說道,「你不用安慰我的。」
「你安慰我行不,我現身傷口很疼呢,喝點酒麻醉一下。」葉謙說道。
付生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端起酒杯跟葉謙喝了起來。
人一旦喝醉了,可以說是醜態畢露啊,女人喝醉的時候,往往不是大哭,就是大笑,而男人喝醉的時候,如果不是瘋狂的發泄,就是傾訴了。
這些年來,付生一個人在異國他鄉闖蕩,吃了不少的苦頭,可是,一直以來卻沒有可以傾訴的人,那些算不上朋友的朋友,根本就不是傾訴的對象,在那些人的面前,付生需要去偽裝堅強,需要去把自己表現的多麼的強勢,只有在葉謙的面前,他可以毫無保留的把自己最軟弱的一面展現出來。
葉謙也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語,只是靜靜的聽着付生傾訴,葉謙知道,這個時候,付生需要的根本就不是安慰,只是想把自己內心壓抑了這麼多年的痛苦委屈給說出來而已,一個最好的聆聽着,要懂得學會安靜,學會去接受傾訴者的發泄和牢騷,在適當的時候,給予一點讚許,葉謙,無疑是這方面的高手。
二人就這樣一邊喝,一邊聊着,直到付生醉的不省人事,爬在了桌子上,呼呼的大睡,葉謙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扶着付生到房間裏的床上躺下,替他脫去衣服鞋子,然後蓋好被子,現在酒精對葉謙已經沒有多大的作用,每一杯酒下肚的時候,他體內的真氣會自動的運轉,將酒精以汗水的形勢排出體外,所以,無論喝多少酒,葉謙也不會醉。
看着付生睡着的樣子,葉謙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裏有些滿不是滋味的,自從離開了西京市之後,葉謙就沒有關心過他們的生活,想想,自己這個老大做的還真的有些不稱職,如果自己可以多關心一點的話,或許,付生也不會獨自的來jnd國闖蕩,也不會經歷這麼多的磨難和委屈了。
既然這次好不容易遇見了,那麼,葉謙心裏也暗暗的決定,要給付生一個幫助,幫他真正的在jnd國立足,站穩,只是,現在說這些還有些太早了,自己如今的事情還沒有擺平呢,既然已經決定在這邊留下來,那麼,葉謙也是該準備做些事情的時候了,道心種魔**的修煉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慢慢的一步一步的來,不可能一口就吃成一個胖子。
在床頭柜上留下一張紙條後,葉謙起身離開了,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打算在付生這裏住下,因為他清楚自己以後要做的事情是兇險萬分,如果自己住在這裏,只會給付生帶來無盡的麻煩,至於秦政,葉謙知道他肯定有自保的能力,完全不需要擔心的,雖然葉謙沒有跟秦政交過手,但是,卻也可以感覺出秦政的實力只怕還要在自己之上,也正是因為如此,葉謙對秦政充滿了好奇之心。
離開了付生家後,葉謙並沒有急着回去,而是在唐人街隨便的晃悠着,聽付生所說,唐人街華人幫的老大不是很作為的一個人,那麼,這會不會是一個機會呢,葉謙在街上隨便的晃悠着,腦海里不斷的攀索着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憑自己如今所掌握的人脈,以及對這邊情況的了解,要怎麼做,才是最合適,最正確,也可以走最少的彎路而達到最好的效果呢,葉謙不喜歡茫然的去做一件事情,起碼,腦海中也應該要有一個大致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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