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權佑顯然是沒有料到,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竟然還敢動手打自己。這也讓他的面子更加的挨不住了,如果不給他們一個教訓的話,以後自己真的就沒有辦法再混下去了。自己可是堂堂的一個上校,怎麼能丟了自己的面子呢?
憤憤的哼了一聲,李權佑說道:「媽的,臭**,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了,你能怎麼樣啊?你嘴巴要是再不乾不淨的,我還扇你。」瑤瑤很是不屑的說道。她可顧不了那麼許多,在她的眼裏,葉謙那就是神仙一般的存在,沒有什麼事情是葉謙解決不了的,一個小小的李權佑,她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葉謙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還真是胡來呢,不過,既然已經發生了,那也就只有想辦法解決了。「好吧,既然你這麼勞師動眾的,如果我不給你面子那也太說不過去了。上次是我打的你,你要報復的話,找我一個人就可以了,跟她們沒有任何的關係。」葉謙說道,「我跟你回去,你放了她們,怎麼樣?」
很是不屑的笑了一聲,李權佑說道:「你現在還有跟我談判的資格嗎?現在是我做主,我想怎麼做那也是我說了算,還輪不到你跟我談條件。本來,讓我放了她們那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臭**剛才打了我,如果我就這樣放了她,那以後我還怎麼帶兵?全部給我抓回去,我要讓他們知道得罪我李權佑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後面一句,顯然是對自己的手下說的。有了李權佑的吩咐,立刻有幾名士兵走上前,準備給葉謙和柳心月、瑤瑤戴上手銬。
葉謙有把握在這麼多人的圍困之下,快速的制服李權佑,而不會給自己帶來任何的危險。但是,有柳心月和瑤瑤在,葉謙不敢亂來,畢竟,萬一要是有一個不小心的話,這些人的子彈傷到了柳心月或者是瑤瑤,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轉頭看了柳心月和瑤瑤一眼,葉謙微微的笑了笑,說道:「別怕,有我,會沒事的。」
柳心月和瑤瑤微微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顯然是一點擔心的神色都沒有。一來,她們相信葉謙會有辦法解決的;二來,她們也根本就不怕。像這樣的小場面她們見的多了,從來就沒有害怕過,別這更危險的情況她們都遇到過,又豈會擔心現在這樣的局面呢?
看着他們將葉謙和柳心月、瑤瑤戴上了手銬,李權佑的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抹冷笑。湊到瑤瑤的面前,yin邪的笑了一聲,說道:「小丫頭,我會記住剛才那一個耳光的,待會我會好好的伺候你,保證讓你一輩子也忘不掉我。」
「切!」瑤瑤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巴,扭過頭去,懶得理會他。
「哼!」李權佑冷哼一聲,喝道:「走!」話音落去,李權佑轉身朝外走去,那些士兵也押着葉謙和柳心月、瑤瑤朝車子走去。
這些人來的快,去的也快,不一會兒的功夫,所有的車子全部駛離了酒店,就仿佛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酒店的經理也大大的鬆了口氣,只要不關酒店的事情,不給酒店招惹什麼麻煩,他才懶得理會李權佑把誰給抓走了呢。不過,想起柳心月和瑤瑤那兩個漂亮的女人落到了李權佑的手裏,不由的暗暗嘆了口氣,心裏估摸着她們肯定會遭受非人的待遇吧?忍不住嘆了口氣,喃喃的說道:「兩朵鮮花,就在這樣毀了啊。」
車子並沒有駛向軍區,而是來到了軍區大院。李權佑就住在這裏,那是一棟很豪華的別墅,他的父親爺爺都長期的住在部隊裏,所以,整個大院裏也就只有他的母親和一個保姆。他的母親是一個醫生,有時候加班的話,整個別墅里就空蕩蕩的,只有一個保姆了。
這是軍區大院,住了很多軍隊裏的高層。
當車子駛進李權佑家裏的院子時,剛好有一個年輕的男子將這一切都目睹了,不由的愣了一下,好奇的緩緩驅車駛到李權佑家的院子外,搖下車窗朝裏面看去。只見一個連的士兵押着三個人下了車,進了別墅內,年輕男子不由的愣了一下。
他跟李權佑雖然都住在一個軍區大院,也是從小一塊長大,但是,從來都不是很感冒。二人也可以說是死對頭,在軍隊裏斗,在外面也一樣斗。看到這般情形,年輕男子的嘴角不由的勾勒出一抹微笑,掏出手機,「喀喀喀」的拍了幾張照片。然後收好手機,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當他看到葉謙的時候,年輕男子的表情很明顯的怔了一下,不由的笑的更開心了,忍不住喃喃的說道:「李權佑啊李權佑,你什麼人不好惹,你偏偏惹他啊,活該你要倒霉了。論人品論軍事才幹,我哪一點輸給你?如果不是你仗着自己的父親和爺爺是軍隊的高層的話,你怎麼可能是上校,而我只是一個少校呢?如今可是你自己惹禍上身,那你可就怪不得我了啊。」
走進院子,年輕男子很遠的就大笑了起來,說道:「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要我們的李上校這麼勞師動眾?」
私自調動軍隊,李權佑的心裏還是有些顧忌的,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沒有敢把葉謙他們抓起軍隊的監獄裏關起來,而是待會自己的家中看管。如今被人發現,又是自己的死對頭,心裏不由的有些驚顫。不過,在他的面前,李權佑可不能認輸。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郭嘯峰少校啊。」李權佑不屑的說道,「郭嘯峰,我好像不止一次的告訴你吧,跟長官說話的時候首先要喊報告,否則,我隨時可以告你一個藐視長官的罪。」
「李權佑,你就別在我的面前擺什麼譜了。你能坐上上校的位置,靠的是什麼你心裏很清楚。」郭嘯峰說道,「我只想問你,你擅自調動這麼多的軍隊,難道你就不怕受到軍法的處理嗎?而且,你還私自的囚禁別人,這可是犯了大罪。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你馬上放了別人,然後把這些兵帶回去,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如果不然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不講情面,別怪我不顧忌咱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了。」
不屑的笑了一聲,李權佑說道:「你不用在這裏嚇唬我,我既然敢做,那自然也敢當。我抓的人那是外國的特工,意圖竊取我國的軍事情報,這件事情就算你不上報,我也會上報的。到時候,上面不但不會怪我,反而還會給我記上一功呢。既然你想枉做小人的話,那我也不阻止,反正你本來就是一個小人,要告狀你就去告唄。」
「你……」郭嘯峰氣的有些說不出話。頓了頓,郭嘯峰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就算他們真的是外國特工,那也不用你出手。你可別忘了,咱們只是軍人,這些事情應該是交給國家安全委員會去做,而不是你。既然你執迷不悟,這件事情我一定會上報的,到時候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可別怪我。」
「別用國家安全委員會來壓我,不就是因為你父親是國家安全委員會的主席嘛。那又怎麼樣?這是軍隊的事情,他可管不着。」李權佑說道,「從小到大,我每次打了你,你都回去告狀。可是結果呢?結果卻是你父親過來賠禮道歉。你父親就是一個慫人,他敢插手我家的事情嗎?你就不要自討沒趣了,好好的做好自己的分內事,還可以在軍隊裏混上幾年,否則,我會讓你提前轉業的。」
「你敢罵我父親?」郭嘯峰憤怒的吼道。國家安全委員會的主席郭曉山,老年得子,自然是對郭嘯峰十分的寵愛。年輕的時候,郭曉山也在軍隊裏待過,所以也住在這個軍區大院裏。不過,他的級別和李權佑的爺爺比起來,那可就差的太遠了,因此,每次郭嘯峰被李權佑給打了,最後都是他上門去謝罪。因為郭曉山很清楚官場的潛規則,要想保住自己的地位,那就要能屈能伸,要懂得隱忍。
之後,郭曉山被調進了國家安全委員會,並且通過自己的努力坐上了主席的位置。這是一個獨立的部門,可遠遠要比在軍隊裏受到別人的壓制強了,所以,郭曉山也算是揚眉吐氣了。現在看到李權佑的爺爺,他也可以不用再像以前那樣卑躬屈膝了。
「夠了,郭嘯峰,你別再鬧了,否則的話,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李權佑說道,「如果你想告狀的話,那就儘管去告好了。不過,我可先告訴你,如果有什麼後果的話,你可要能夠承擔,到時候就算你跪在我面前認錯,我都不會再理會了。」
李權佑仗着自己爺爺和父親在軍隊裏的地位,因此,絲毫都沒有將郭嘯峰的告狀放在眼裏,他想,到時候最多也只是挨自己的爺爺和父親責備幾句唄,難道他們還真捨得用軍法處置自己啊?自己可是李家唯一的後代了,繼承李家的香火還要靠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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