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於純的目光看着甚是心慌意亂的果榮,終是忍不住迎上自家媳婦的眼神,開口說道。
「純。。。你不要用這種目光看着我嗎!!!怎麼說我也是想要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而已,可我沒想到的卻是到頭來,卻是你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嚇。。。。。。」
站了起來的果榮,就是這般滿是無線委屈的抱怨着。
面對果榮這種將全部的責任,全全都推卸乾淨的行為。
於純此刻表示真心讓人倍感無言問蒼天了。「那你的意思。。。就是說這件事情的主要責任,就都是我的錯嘍!!!是我不該有這樣的謹慎性和靈敏度將你弄成這般模樣的,是不是啊!!!果榮?」
「這。。。不。。。不。。。純,其實這件事全部都是我的錯來的!!!你有這樣的謹慎性和靈敏度是對的,對極了的事情。只有這樣,以後要是你遇到一些危險,而我剛好卻又不在你的身邊保護着你。你有這些防身術對於你來講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所以,這一切都是與你無關,是我不該沒事找事來嚇唬你的才是。」
果榮的這番話,聽着於純真心是可笑又是覺得可氣不已。
「只是。。。純!!!你的這些防身術是從那裏來的,又是誰教你的!!!」
望着果榮那一對翹首以盼的目光,於純卻在這個時候眼底裏面一絲沉痛絲絕的情緒閃隱而過。
看到這一個片段畫面果榮,不知不覺因於純低落的情緒影響到自身,眼底果榮面容上的眉目微微一皺而起。
就在果榮思索着於純為何會顯露這種神情之際。
他就聽到於純清靈中帶着點低啞聲線的嗓音猶然響起「這防身術是我爸爸,在我只有五歲的時候就教給我的。。。。。。現在算算都已經19年了。說實在的我的這身防身術對於我來講可以說是給了我很大的幫助,也是我爸爸給我的唯一的念想。」
「純。。。。。。」
就在果榮想要安慰於純的時候,於純頭向上仰去,隱忍着眼底的淚水,隱藏着身心的痛苦再次開口說道。
「沒錯,你想對了!!!我的爸爸媽媽他們。。。他們都已經去世了!!!永遠都不再我的身邊了!!!他們。。。他們。。。都不在了!!!唔唔唔!!!」
已經是再也撐不住心中的情緒和源源不斷湧上的悲觀的感覺。
於純雖是沒悲傷痛苦到流下眼淚的地步,但她的雙眼卻已經變得紅通通,不想被果榮看到自已這種脆弱模樣的於純,整個人慢慢地靠在了果榮的肩膀上,痛苦鼻涕的疏解着自已隱藏許久不見天日的情感。
而果榮再見到於純現在這副痛苦十分的模樣,卻什麼也不說,就這樣一動不動站在原地。
讓於純借着自已的肩膀,自顧自靜靜地哭泣着不停,安安靜靜的守在自家媳婦的身邊就可以了。
手輕輕地不輕不重般的撫摸着於純的後背,沒有多餘的重,也沒有少於的輕盈,就像是怕驚擾到此刻沉浸在自已的情緒裏面於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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