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靈兒下車的時候,他們來到了位於城外的不來客棧,靈兒心裏有些惡寒的想。這廝帶她來客棧幹啥?難道?如果那樣的話他可就是變態們的代言人了。其實她明知道不會像她想的那樣,但她就是想在心裏惡搞一下來娛樂自己,誰讓他把她從美味的大餐中帶出來的?
司馬辰將靈兒帶到不來客棧的後院,也就是江湖人士所入住的院子裏。自從進了院子,巧兒就緊縮在靈兒的身邊,把本來不緊張的靈兒也整得緊張起來。實際上這個院子與前院沒有什麼不同,可是對於她們這些普通百姓來說「江湖人物」這幾個字就具有不一般的威懾力。她們跟着司馬辰到了二樓的雅間之中才發現,這不來客棧裏面居然還有飯館,靈兒見巧兒那膽小的模樣就讓她坐在了自己身邊,她可不希望巧兒昏倒在門外。
「少東家您的菜好了。」她們剛入座,門外就傳來店小二的聲音。
「上吧。」司馬辰開口,巧兒見桌上有茶壺,就起身為兩人倒茶,靈兒讚賞的點點頭。
「這裏的飯菜不錯。」司馬辰的話讓靈兒的眼睛一亮,要知道司馬辰可不是一般人物,他說不錯就一定非常不錯,看來今天有口福了。
結果與靈兒想的一樣,這裏的飯菜根本就不能說是不錯,那簡直就是人間美味。用過了飯,靈兒真想把這個廚子給挖到自己家中,司馬辰似乎看出了靈兒的想法,閒閒的說:
「這個大廚是江湖上聞名已久的,可惜他惹上了難纏的傢伙,除了這裏他根本就沒有地方可去。」靈兒一聽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裝作自己根本就沒有動那個心思。
「現在可以說是什麼事兒了吧?」靈兒見他吃過飯之後,又開始品茶完全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肖齊,你帶巧兒去後面的園子裏給靈姑娘摘些西域的水果去。」司馬辰的話音剛落,門外就進來了一個店小二,對着巧兒做了個請的姿勢。
「巧兒你去吧。記得要是有什麼特別的就多摘些,反正有人會給咱們送回去。」靈兒一聽西域水果就開心得不得了,自從她到了這大豐朝以來就沒有見過什么正經的水果。山上的野果倒是吃了不少,但那味道與正經八百的水果可是差遠了。
「姑娘放心。巧兒明白。」巧兒雖說還是有些怕,不過她也清楚他們兩人有話要說,所以就跟着肖齊走了。
「現在可以說了吧?倒底是什麼事兒呀?」靈兒真是服了,這廝也太能吊人家的胃口了吧。
「馮三爺買地的事兒,想必你知道原因了吧?」終於開口了。
「知道。怎麼了?」靈兒不明白他買不買地與自己有什麼相干?
「那園子可不是給他們家住的,那是皇家的園子,給京里的皇親國戚避暑用的。」司馬辰的話並沒有引起靈兒的特別關注。
「那與我有什麼關係?」靈兒最想說可不是這個,她最想說的是讓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當然了她也只是在心裏想想並沒有真的說出來。
「你的那個莊子將來是離這個園子最近的,如果莊子裏出產瓜果蔬菜什麼的,園子裏用起來也方便。」司馬辰本以為自己開個頭,她就會明白的。
「我才不要呢,那可是皇家園林,要是懶帳怎麼辦?」在這個皇權至上的時代。與皇家做生意可不是什麼好主意。
「呵呵,你這小心眼兒,皇家自然不會差你那點兒銀子。園子的總管與我有些交情,自然不會讓你少賺的。」司馬辰現在十分的鬱悶,自己為了她跑前跑後的,結果她卻不領情。
「你的條件是什麼?」靈兒才不相信他會無原無故的幫她呢,定是有什麼條件才對。
「我說沒有,你信嗎?」這個小丫頭真是不識好人心。
「不信。」靈兒的回答令司馬辰一窒,只聽他有些咬牙的說:
「本來是沒有的,不過現在卻是有了。」靈兒一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什麼條件?先說好。要是太苛刻的話那我就放棄了。」她可不想給他獅子大開口的機會,反正莊子她還有別的打算。
「五年之內不許談婚論嫁。」靈兒一聽瞪大了眼睛,不可至信的問:
「你確定沒說錯?」
「沒有。」
「好。」
「立契。」司馬辰將紙筆交給靈兒,讓她書寫。
「還是你寫吧。這種契我可沒有寫過。」司馬辰聽後也不推辭刷刷幾筆就寫成了,靈兒仔細看了幾遍,發現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後,才簽下她的名字。
當她簽完之後,司馬辰迅速的將契書收了起來,雖然他沒有笑。但靈兒就是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愉悅。
「能問一下為什麼嗎?」靈兒想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原因。
「給你五年的時間來壯大。」他只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就不再提及了,靈兒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對不對,但是總的來說她並不討厭這樣做。
「易均安倒底是怎麼回事兒?」既然他不說自己的事兒,那別人的事兒總該說些吧。
「他正在努力謀劃,你壯大了也是他的助力。」那個傻小子現在的日子可不好過,不過他才不會告訴她呢,誰讓他連累自己受到靈兒的排斥。
「哼,我壯大了豈會幫他?不收拾他就算他祖上積德了。」靈兒的語言明顯不被他所喜,但他也只是輕皺下眉頭而已。
「到時候你自然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這個冊子你收好,上面的人都是可以信任的。有需要就讓影一去找他們,不說事半功倍但也定會為你出力不少。」司馬辰將一個製作精美的小冊子交到了靈兒的手上,這個禮物讓靈兒頓時受寵若驚。
「眼睛就要掉下來了,有些事情其實你自己心裏早就是清楚了,只是不想去面對罷了。反正還有五年的時間讓你去理順呢,也不急於這一時,現在我要說的說完了,你有沒有什麼要說的?」司馬辰早就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小女孩兒,相信她早就明白自己的用意。
「我爹他……」靈兒問。
「他們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帶走的,這幾年我一直在追查,前一陣子得到消息他們現在不在國內。應該是在鄰國的什麼地方,因為兩國之間的關係有些緊張,我的人若是貿然行動那後果將不堪設想。不過你不用擔心,他們性命無憂。」這幾年他一直將這件事當成是重中之重。
「謝謝你。」靈兒現在是真心的感動,他什麼也不說卻為她做了這麼多,這樣的男人又怎麼會不讓動心呢,只是她可以對他動心嗎?算了,反正契書也簽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記住,對我永不言謝。」司馬辰話音剛落,巧兒他們就回來了。
「姑娘,我摘了好多新鮮的水果,都裝上馬車了。」巧兒顯得十分的興奮,剛才她可是嘗了不少呢,從來不知道這果子可以這麼好吃?
「那太好,帶回去給姐姐和小寶嘗嘗,你先去車上等,我這就過來。」靈兒將巧兒打發走了之後,對司馬辰說:
「上次我信你,結果……這一次我還信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希望,你應該知道我姐對於我來說不只是姐姐那簡單。」靈兒眼神堅定的注視着他,生怕錯過他一絲的表情變化。
「如果你姐自己不願意就是均安也動不了她們分毫,你只需記住一點,對你我永不負,負必死。今生只說一次,說到必做到。」司馬辰說完交沒有給靈兒反應的時間就拉着她的手,將還處于震驚狀態的她送上了馬車。
是誰說他不善言辭?他說的雖不是什麼甜言蜜語,可卻是比那些不中用的臭氧層子強多了,關鍵是實用。她最是反感那些嘴上抹蜜般的男人,如今讓她遇上了這麼一個實幹型的人才一時之間有些患得患失起來。心中的甜蜜還沒有來得及溶入血液,現實的情況卻一下子將糖度化零了,易均安的家境與他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雖說他自己沒有說,可是王爺爺的信上可是說了不少,像她這樣的出身定是進不了他家的門的,今天定的契書也不過是他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到時候定是會受到家族的反對的。就算她利用這五年的時候強大了也不過就是個商戶而已,哎,想想就頭痛……
「巧兒,你家姑娘是怎麼回事兒?你把今天的所有細節一字不落的給我說一遍。」敏兒見靈兒回來就回房去了,忙將巧兒招到跟前。
「敏姑娘,不是我不說,而是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兒,當時姑娘她把我支出去摘果子去了。我想她可能是累了,等她休息好了,你再問她自己吧。」巧兒才不會向別人說靈姑娘的事兒呢,就算是敏姑娘也不行,反正姑娘自己要是想說自然會說的,什麼時候也輪不到她一個下人來說。
「哼,你倒是上我這兒來表忠心來了,真是跟什麼人像什麼人。行了,去伺候你家姑娘吧,別在我這兒氣我了。」敏兒見巧兒推脫,自然明白定是有什麼事兒,她倒是要看看靈兒什麼時候自己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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