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回到豐泰之後,就開始了鋪子的籌備,雖說將來要全權交給影一夫妻倆來打理。但那也是要等鋪子上了正軌之後才行,靈兒將一樓裝修得與之前白樺鎮的鋪子很相似,她與敏兒還有魏先生已經商量好了,二月二白樺鎮的山裏人家也要一起開張。這是她們在向世人證明她們又重新站起來了,之前的鋪子現在是飯館,所以敏兒到家後的第一件事兒就是選鋪子。
年前的時候司馬辰派人送來了之前幾年平宜縣養生堂的分紅,靈兒沒有想到養生堂的生意居然如此之好,這才幾年呀她就分到了一萬兩的分紅。不過後來靈兒細細看了帳本發現司馬辰將純利潤的百分之七十都給了自己,那百分之三十就留在帳上用作備用金了。靈兒信上將自己的感謝之情簡單的表達了一下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她知道司馬辰就是喜歡她的「不客氣」,那她又何樂而不為呢?
「姑娘,司馬公子派的人來了。」趙吉在門外說道。靈兒現在身邊一個丫頭也沒有,她把春月和夏月都給敏兒帶走了,一是因為敏兒身邊沒人她不放心,再一個是因為司馬辰在信中說會給她送幾個得力的丫頭來。
「讓他們進來吧。」靈兒將手中的圖紙下來,起身到窗前伸了伸腰,然後又坐回到座位上。
「奴婦紀氏拜見姑娘。」領頭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她的穿着打扮就透着一股精神勁兒,一看就是個爽利的人。
「紀奶奶有禮了,坐吧。」想來她就是司馬辰的所說的那個要信的老人兒了,估計與他的關係不淺。
「謝姑娘賜坐,奴婦還是先給姑娘介紹一下他們吧。」紀氏說着指着她身後的兩男兩女說:
「她是香琴,今年十三歲;她是秀琴,今年十四歲;他是哥哥召明,今年十四歲;他是弟弟召亮,今年也是十四歲。他們是雙生子。不過長得不是完全一樣。」紀氏介紹一個,被介紹的人就向靈兒行禮,從他們的舉止之中不難看出是規矩極好的。
「都坐吧,我這兒不是什麼大戶人家也沒有那麼大的規矩。」靈兒其實並不太想用司馬辰的人。可是人家都說了她又不太好回絕。
「姑娘,這是我們的身契,公子說了從今天起我們就是你的人了。」紀氏將他們五人的賣身契放在了靈兒書桌之上。
「紀媽媽,說實話我不太喜歡司馬辰的安排,總覺得不太舒服。但你們既然來了。我自然會好好待你們。我這兒的規矩就只有兩條,一是忠心,二是嘴嚴。他能讓你們來說明你們定是不錯的,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我身邊當差了,趙吉你進來。」靈兒認為有些話還是說在明面上的好,省得大家在心裏瞎猜。
「謹聽姑娘教誨,如有違背請姑娘責罰。」五個人像是事先練習過一樣,異口同聲的跪下行了個大禮。
「以後不用行如此大禮,都起來吧。」靈兒說着,趙吉就從外面進來了。
「趙吉。從明天開始他們要在我身邊當差,紀媽媽是內宅管事兒。現在你帶他們去房裏安頓一下,你們今天就休息一天,讓趙吉帶你們到處看看,再讓廚房的吳媽給你們講講府里的事兒。」靈兒說完就讓他們出去了,她自己則是給司馬辰寫信。雖說她現在是用人之際,可是他的人自己用起來還是有些小彆扭,但理智告訴她這事兒並不是什麼壞事。現在對她家好奇的人很多,自己去人牙子那裏賣人的話很容易讓人鑽了空子,他的人至少不會為別人所用。
紀氏沒有想到公子看中的居然是個小姑娘?不過以她對他的了解這個小姑娘定是有什麼過人之處。今天一照面就給她留下了不錯的印像。她是司馬辰母親的陪嫁丫頭,現在想起來都是三十年前了……
「姑娘,我都安頓好了,現在吳媽給他們講故事呢。」趙吉進來匯報。
「我知道了。現在你是府里的管家,這前院後院的事兒不一定管,但心裏必須有數才行。要是遇到什麼事兒可以多向關爺爺請教請教,他老人家可是個人精呢,對了,關家兩兄弟來信兒了嗎?」靈兒這一陣子忙得都沒顧得上他們倆個。
「前兒個來信了。說是在那邊挺好了,先生很是看重。等到了三月就要會試了,現在正是較勁兒的時候。」趙吉把那兩個小傢伙當成親弟弟一樣,他與他們爺三個處得最好。
「你告訴關爺爺,讓他給他們回信時候別提會試的事兒,省得給他們太大的壓力,反正他們年紀小多考幾年也沒啥。」靈兒可不希望他們變成學死書的書呆子,可惜對於這方面她完全不在行,只能幹着急。
「好的,我這就告訴他去,對了姑娘,表公子來信兒說讓你有空去他那兒一趟。」趙吉想起來剛才酒坊的人來送的口信兒。
「沒說什麼事兒嗎?」靈兒問。
「他說表公子就是這麼說的,別的沒說。」趙吉回憶道。
「那明個去吧,正好也讓他們五個去看看莊子。」靈兒覺得既然用了就不能差別對待,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第二天一大早,靈兒就帶着那五個下人並趙吉一起去了榮繼坊,王繼祖見靈兒帶了這麼多人一下子愣住了,那個樣子怎麼看怎麼蠢萌。
「表哥,回神了……」靈兒搞怪的在他身前大叫,嚇了他一跳。
「你這丫頭,怎麼越來越像小孩兒了?」王繼祖忙收起那副蠢樣,換上了平時文人氣質。
「他們是我的貼身丫頭和小廝,這位是紀媽媽,我帶他們來看看莊子認認人。」靈兒說完,一行五人均向王繼祖行禮,他們來之前司馬辰向他們交待了一些關於靈兒的事情,再加上吳媽講的他們基本掌握情況。
「這才像個大家閨秀的排場。」王繼祖說完就率先去了書房,靈兒仔細琢磨了半天也沒品出他這話是褒是貶。
「表哥,你叫我來是什麼事兒呀?」靈兒沒有發話,那五個人自覺的留在外面。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那個酒名的事兒。」王繼祖的話讓靈兒十分的興奮,只見神秘的說:
「表哥,你成功了?」看表哥的樣子應該**不離十了,呵呵,真是太好了。
「嗯,前幾天成了一批。」其實他的心情也是十分的激動,但是畢竟過了十來天了,所以他現在表現得相當淡定。
「那你怎麼不早說?」靈兒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那時候你正忙着辦婚事兒呢,再說了現在說也不晚呀。別說那沒有用的了,咱們快想個好名字吧,總不能叫鴛鴦草酒呀。」王繼祖才不會說自己是因為一直處於半瘋癲狀態,這兩天才算是恢復過來。
「叫無憂怎麼樣?」靈兒早就想好了。
「無憂?也行,不過感覺沒有多少底蘊。」王繼祖覺得太普通了。
「咱們是給酒取名字,也不是給狀元取名,要什麼底蘊?要的就是通俗易懂好記,人人都知道才好呢。要想賺大錢就得喝得人多才行,就那個三個五個咱們就得喝西北風去了。」靈兒覺得這個名字就很好。
「那也成,你的鋪子二月二能開不?我這兒的酒可是都準備好了。」王繼祖的酒坊早就出酒了,可是靈兒不讓他賣。現在酒窯都滿了,要是她的鋪子再不開張,他的酒就沒有地方存放了。
「放心吧,再過半個月我就派人來拉酒。」靈兒和王繼祖早就定好了,凡是他們酒坊的酒都得在她的鋪子先賣兩個月之後才能向外銷。
靈兒和王繼祖又商談的一些事情之後,就帶着幾個下人去了莊子,趙康正帶着莊子上的人準備種子呢。今年他們的莊子不再種鴛鴦草了,魏先生帶來了許多的山貨種子,靈兒打算在這裏試種一下。
「姑娘,你怎麼也派人來通知一下。」趙康見靈兒來了,高興的迎了上來。
「怎麼,不通報還不能來了?」靈兒見成親後的趙康更加成熟了,就想逗一逗他。
「呃,那哪能呢,這不是冤死我了。」趙康也知道靈兒是開他的玩笑。
「靈姑娘來了。」蘭心在後院兒聽說靈兒來,忙放下手中的活跑了過來。
「蘭心你越來越美了,看來小日子過得不錯嘛。」靈兒覺得這人要是生活得幸福連外貌都會不一樣,臉上好像發光似的。
「姑娘,越來越沒正形了,看來沒有敏姑娘管着還真不行,回頭給姑娘寫信可得提上一提才行。」蘭心並沒有被她的話給嚇住,反而是將了靈兒一軍,也是這靈兒見人家一次調侃一次,再薄的臉皮也讓她給磨厚了。
「呀,趙康你能不能管管你家媳婦,都敢威脅本姑娘了。」靈兒將矛頭指向了一旁看熱鬧的趙康。
「哎呀,姑娘呀,我哪能管得了人家呀,人家不收拾我就不錯了。」趙康一副妻管嚴的模樣逗得大家哄堂大笑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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