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只是對急需要它的人有用,對不太需要它的人,是沒多在誘惑力的,聽了鐵拐李的吩咐,何仙姑看都沒有多看幾眼就把其中一大箱子錢給了王聰聰,沒有了這重重的1000萬羊錢,對何仙姑的雙手反倒是個解脫。
世界上再沒有哪個人,有父母那樣,寶貝自己的兒女了,
沒有了,
再也沒有了。
以前老王頭在世時,王聰聰可真的是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2300萬羊錢的車子開着,12星座的女友齊備,手下還雇了36個打手保鏢,至於那些叫得出名字和叫不出名字的狐朋狗友更是數不勝數。
可是,等老王頭,有一天,那麼腿一蹬,駕鶴西去之後,原來那數一數二的金錢帝國,便一下子無情又而註定無奈地崩塌了。先是集團公司的高級管理層和投資人發難,然後是資金鍊地斷裂,見大勢已去,員工們紛紛逃離這艘將要沉入深海的大船,自謀出路去了。
而對這一切,王大公子,居然不聞不問,他的世界小到了,只有他的那張賭桌,只要能換錢,他什麼協議,什麼合同,看都不看一眼,就把字給簽。
總部集團原來龐大的資產,王聰聰在稀里糊塗之中只賣了4500萬羊錢。而原本值22.5億的這座總佔地30餘畝,地理位置優越,裝修又十分豪華的五星級大飯店,悅來客棧,王聰聰為了擺脫員工們的糾纏,居然1000萬就轉手給了八仙。
現在王聰聰的名下,就那輛2300萬的紅色跑車了。跑車雖然有很強的駕駛感,但是吃油也是十分驚人的,估計,王聰聰再這麼敗家下去,不用兩個月的時間,他恐怕連油都加不起了。
至於那些原來十分熱情,隨叫隨到的所謂12星座女友們,現在也對王大公子,近而遠之了,以前雙方都是有求必應,王大公子用大把大把的錢,去消費這些神馬女們那大把大把的青春,這當然不能稱之為所謂的公平,只能叫做各取所需。
而現在呢,王大公子的那些十二星座姑娘們,連他的電話都懶得接了,那些平日裏稱兄道地的好哥們也是一樣,現在王聰聰大公子的心,可是真的叫做瓦涼瓦涼的,現在的他孤獨的就只剩下,一個人駕駛着他的跑車往返在賭場和借錢再去賭場的路上。
錢多,不是本事,
守得住錢,才是真的好本事。
人們累了,睡了下,精神世界的天空也黑了下來,天一旦黑下來,便意味着,住在精神世界裏的妖魔鬼怪就要出來了,還好,還好,索性,又索性,自從秦叔寶和尉遲恭仙化為門神之後,一千多年來,不管法力多麼高強的妖怪,都不敢侵入到尋常百姓家。
「砰」地一計,
呂洞賓用純陽劍十分輕鬆地斬斷了封住悅來客棧的大鐵鎖,而後八仙一一進入,不肖說,此時的大堂已經滿目瘡痍,垃圾碎紙遍地,外面的100多位員工沒人一個人敢進來,他們只是眼巴巴地望着,乞求着。
鐵拐李,望望外面,此時天已經大黑了,破敗的大堂里又只剩下2盞應急燈,忽明忽暗地閃着,於是他又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對着眾人說道:
「各位兄弟姐妹,我看這樣,今天你們先回去,那些生活實在困難的人留下,我們先發給你們一些生活費,明天,我們悅來客棧,重新開張營業!!還有,原來的所有員工,我們全部收留,你們看好不好啊~」
「好,好,好,我們聽你的,李老大。」眾人異口同聲而又十分興奮地回應道,然後紛紛有說有笑地回家了。
人活着,必須看到希望,有希望,才能有生活。
當然,留下的人,也有,兩個老人,一個30歲的女兒得了白血病,急需用錢,另一個是個孤零零的老頭,一個人生活,愛喝點小酒,平時薪金不高,也攢不了錢。
首先走到何仙姑跟前的是位老婦,用顫抖着的形如枯槁的右手,很小心掏出藏在自己上衣口袋裏的那張皺巴巴的工資條,用死人般蒼白的語氣對着何仙姑說:
「姑娘,行行好,把我這半年蹬三輪車送大白菜的錢,那一萬五千的工資先給我吧,小蓮還等着我回家救命呢,她已經兩星期沒有藥吃了。」
「大媽,你家離遠麼?」何仙姑聽完,眼睛一紅問道。
「遠倒是不遠,不過姑娘,你問這個幹嘛?」老大媽很不解地問道。
「我想去看看,如果可能,我能把你女兒的病給治好。」何仙姑道。
「這麼晚了,你一個姑娘家,恐怕不方便吧?」大媽十分領情道。
「沒事,有洞賓,陪我一塊兒去。」何仙姑說話,痴痴地瞅了一眼呂洞賓,當時的呂洞賓仍然抱着它那裏白白胖胖的晴天小豬,木木地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還沒等呂洞賓「噢~」地一計,晴天小豬就又掙脫了呂洞賓的雙手束縛,在一如概往的一聲美少女「變」之後,便又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映過來的情況下,又變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呂洞賓出來。
這個新呂洞賓在呂洞賓沒有反映過來之前,一把奪過呂洞賓手中的純陽寶劍,然後拽着何仙姑的纖纖小手就往外跑,口中得意地念道:
「救人如救火~~救人如救火~何姐姐快點~」
接着,「嗚呼」一計,三個人便消失在了外面茫茫的黑夜之中。
此情此景,又弄得八仙實在莫名其妙,敢情這傳說中的「九天玄女」是個人來瘋,是個和天山童姥,那樣的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正在其他人抱怨之際,以細緻著稱的韓湘子卻發現了呂洞賓的行為不同尋常,於是他問道:「呂大哥,你在想什麼呢?」
「鬼,你們仔細聽,這裏家客棧里有鬼在走動。」呂洞賓回道。
聽完呂洞賓的解釋,眾仙都如臨大敵一般,緊閉氣息,手中緊握法器,目光直勾勾地望向前方,漸漸地八仙中的所有人都分辯出了那黑暗深出傳來的那一陣陣長長地哀嘆。
「八仙在此,何方妖孽,速速出來!!!」鍾離權急道,每個團隊中都必須有急性子,也必須有不怕死的開路先鋒,否則將一事無成。
沒過多久,一個打扮得體,鶴髮童顏的老翁,從黑暗之中,十分鎮定地向八仙走來,誰也沒想到,他就是王聰聰的那去死不久的老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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