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方木對着歐陽綾說道。
讓他放棄蘇藝璇、顏心、周莎幾女,顯然是不可能,既然不可能,那麼歐陽綾說的這件事情,就以後再說。
至於對方願不願意跟自己交往,也不是自己該關心的事情了。
「哼!」歐陽綾冷冷的哼了一聲,隨即帶着方木前往那個小鎮。
至於開車的路上,歐陽綾則是完全沒有跟方木說一句話,那幾個女人有什麼好的,難道還有自己好嗎?
自己的家世、地位、容貌,哪一個不必那些女人高上多少倍,這個傢伙怎麼就捨不得跟那些女人分手,跟自己在一起?
歐陽綾想不通。
汽車在開了將近一個小時後,終於在一個名叫南明村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時燕京北面的一個鄉鎮的小村莊,前前後後也就有三百多人。
循着黑龍提供的路線,歐陽綾在一家有着兩層樓的小樓房前停了下來。
「有人嗎?」歐陽綾敲了敲門,問道。
「誰啊?」裏邊有人應了一聲,隨即一個是三四歲的女孩子出來開門。
「小妹妹,請問你的父親在家嗎?」歐陽綾看着小妹妹問道。
根據黑龍匯報的信息,提供亞龍花下落的人是一個中年男人,名叫趙彥慶,看其年齡應該是這個女孩子的父親了。
「大姐姐,我父親出門去了。」少女微笑着回道。
眼前的女人容貌非常好看,讓她有着天生的好感度。
「出門了?」歐陽綾微微有些遺憾,若是這個女孩子的父親不再家裏,還不好帶自己去採摘亞龍花了。
「什麼時候能回來?」歐陽綾不放棄的問道。
「很快吧。剛才有一個漂亮的大姐姐過來,說是要採摘亞龍花,父親就帶她過去了。」少女非常的天真,沒有一點心機,自然就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了歐陽綾。
「有人也要採摘亞龍花?」歐陽綾聽到少女的話,終於不能鎮定了。
這亞龍花可是關係到自己爺爺的生命安全的,可不能被別人搶先採摘走了。
「是的。她們離開有一小段時間了。估計也快要回來了吧。」少女笑着回道。
「你知道你父親跟那個大姐姐去的是什麼地方嗎?我想要找你父親有點事情。」歐陽綾有些急切的問道。
她怕去的再晚了一步,就要被別人搶先採摘亞龍花了。
少女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這……」歐陽綾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將目光投向了方木。希望方木能提供一點方法。
方木同樣是一陣無奈,為今之計,只有等少女的父親回來,打聽是誰採摘的,然後再向那個女人想辦法購買。
只是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這個少女的父親知道亞龍花的下落的呢?
方木很不解。
按理說。這種事情,只有歐陽家的人知道才是,這個漂亮的女人是怎麼知道的?
漂亮的女人?難道是……她們中的一個?
「小妹妹,你說的漂亮大姐姐是不是瓜子臉、高鼻樑、牙齒很白,耳朵上面刮着蝴蝶吊墜的女人?」方木試探性的問道。
「咦,大哥哥,你怎麼知道那個大姐姐的耳朵上邊有蝴蝶吊墜?那個大姐姐的確是瓜子臉、高鼻樑、牙齒很白、耳朵上面刮着一對晶瑩剔透的玉墜。」少女疑惑的問道。
這個大哥哥應該沒有見過這個女人才對,他是怎麼才出來的?
「果然是她!」方木聽到少女的回覆,頓時無奈的苦笑一聲。
昨天晚上,這個女人掛在自己的身上做了好長時間的運動。那一對晶瑩剔透額耳墜就在他的跟前晃來晃去,自己怎麼可能不記得?
「方木,你認識那個女人?」歐陽綾詫異的看了方木一眼,倒是沒有想到方木還能認識採摘亞龍花的女人。
「這個女人你也認識。」方木看着歐陽綾,無奈的嘆息一聲。
真沒想到會在這裏又碰到她!
「我認識?」歐陽綾自信回憶了一下方木描述的容貌,終於想了起來。
「她來這裏幹什麼?」歐陽綾非常氣憤,自己來這裏採摘亞龍花是為了治療自己爺爺的疾病,這個女人來這裏幹什麼?
她並沒有把採摘亞龍花是治療她爺爺疾病的事情像其他人透露過,按理說這個女人是應該不知道亞龍花的用途才是。
「還能幹什麼?搗亂唄。」方木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腦袋,歐陽綾就在他的身邊。他現在很不想面對這個和自己發生過關係女人。
「呦,你們來了呀,抱歉,這株亞龍花已經屬於我的了。」就在方木頭疼之際。他的耳畔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抬眼望去,一個熟悉的女人,正姿態高貴的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歐陽天驕,把亞龍花給我們吧。」方木對着出現的女人說道。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歐陽綾的堂姐——歐陽天驕。
她在家裏看到黑龍去歐陽綾那裏匯報工作後,就把黑龍叫到了自己那邊。詢問匯報了什麼工作。
她畢竟是歐陽家的大小姐,身份跟歐陽綾等同,黑龍也不敢對她有所隱瞞,就把歐陽綾安排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尋找到亞龍花的任務和已經尋找到亞龍花的線索都告訴給了歐陽天驕。
歐陽天驕對於歐陽綾是痛恨的,只要是歐陽綾喜歡的,在意的,她都痛恨。
這一次意外得知歐陽綾那麼在意亞龍花,她就搶先一步得到亞龍花,然後將之毀掉,讓歐陽綾永遠也得不到。
她並不在意歐陽綾找這種亞龍花有什麼用處。
對於她來說,阻止歐陽綾得到這種亞龍花,就是對歐陽綾最大的報復。
現在亞龍花已經被她得到了,她自然想要奚落一下歐陽綾,嘲笑歐陽綾額沒用。
「方木,我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歐陽天驕對着方木冷冷的說道。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永遠也不會忘記,對於方木,她是有着萬般的怨憤,怎麼可能會把亞龍花給方木他們?
「歐陽天驕,你別不識抬舉了。」方木冷冷的說道。
這種事情,關係到歐陽烈老爺子的生命安全,由不得太客氣。
再說,對於歐陽天驕這種女人,他也無需客氣。
「我不是抬舉,我還有你不是抬舉嗎?我是什麼人?我是歐陽家的千金大小姐,你是什麼人,你只是一個小鄉鎮的土包子而已,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做那些?」歐陽天驕看着方木冷冷的喝道。
「那是你咎由自取,要不是你跟歐陽煙兒跑到我的房間裏想要算計我,我也不會對你們做那種事情。」方木同樣冷冷的說道。
見過無恥的女人,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方木,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我一句聽不懂?」歐陽綾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從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三點,她除了昨天夜裏沒有跟方木在一起外,其他大部分時間都在一起。
難道說說做的事情,就是昨天夜裏做的事情嗎?
能在夜裏做的事情?又讓歐陽天驕那麼怨憤方木,似乎也只有那種事情了。
「方木,你是不是對我堂姐做了那種事情?」歐陽綾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可是她的聲音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歐陽天驕是自己的堂姐啊,你怎麼能對堂姐做那種事情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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