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你放心!」順治安慰她道。
「剛才有警察上門找你。」孟古青帶着哭腔說道。
「我這段時間有點事,就不會回去了,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
「你去那?」孟古青緊張的說道。
「到時我自會通知你的,記住,以後不要喝醉了!」順治說着說着,無來由的就想爆發,便掛斷了電話。
他一想到那晚孟古青喝醉,被人帶走了一夜未歸,他就抓狂得發瘋。
若不是他現在一身麻煩,他肯定要把那男人揪出來,挫骨揚灰都不足解他心頭之恨。
「餵……餵……」孟古青餵了兩聲後,對方傳來了忙音提示。
她悵然若失的按了掛斷。
順治毆打、勒索沈天的事是因她而起的,身份證也是她辦的,都和她脫不了關係。
她無比的內疚起來,他從大清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天子,因為自己穿來現代,淪為了東躲西藏的逃犯,都是自己造成的。
她第一次覺得房子是這麼冷清,沒有順治的家是這麼空曠。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她最初還能偶爾的接到順治的電話,兩個月後,順治就再也杳無音訊,以至於孟古青都在懷疑,順治的出現是不是一場夢。
……
一年後。
「青青,你打印完幫我把文件送到隔壁祥龍大廈的偉達公司!」
「青青,你回來時順便幫我買兩杯咖啡。」
「青青,順道也幫我買個西多士。『
「青青……」
偌大的辦公室里,有十幾張辦公室,辦公桌坐着十多個正在辦公的男男女女。
「馬上就好!」孟古青正在打印機上忙碌着。
終於打印完了,她將打印出來的資料放在其中一個人的桌子上:「李大哥,你的資料打印好了。」
隨即從隨身的口袋裏拿着一個小本子,拿出一支筆。
「小微兩杯咖啡,古姐西多士,勇哥奶茶……」孟古青在紙上一一記了下來後。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出了門。
「青青,等我一下。」身後傳來了一個男聲。
一個身材高大,氣質斯文,臉上帶着一副黑框的眼鏡的男人向她小跑了過來。
看到他孟古青笑了起來:「小遠啊。你去那呢!」
小遠伸了手抓了抓頭皮靦腆的說道:「過兩天和小梅相戀四周年紀念日,剛看到沒什麼事,就請了半天假,準備買件禮物送她。」
「真幸福,四年了感情還這麼好。」孟古青羨慕的說道。
小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一會能不能陪我去祥龍珠寶店?我想買個戒指趁紀念日和她求婚。想請你幫參考下。」
聞言孟古青高興的捶打了他一拳:「張小遠,恭喜啊,就算沒時間,老同學要求婚這麼大件事,丟掉工作我也得幫你去挑選,何況一會我也要去祥龍大廈。」
「那就太感謝你了,晚上請你吃飯。」
「別,舉手之勞,何況我現在這份工作還是你介紹的。」
「在這個上班還習慣吧?」
「挺好的,雖然工資不算高。但離家近,早上能多睡一會。」
「要你在這做文員也算是委屈你了,過段時間我準備辭職和幾個朋友開個小公司,要不你到時過來幫我的忙吧。」
「樂意至極!」孟古青開心的說道。
兩人邊說邊笑的走向祥龍大廈的一樓珠寶行。
孟古青記得那次,她就是和順治在這碰到一對情侶,男的給女的買了一個三萬多塊錢的鑽戒,當時自己羨慕的說,要是那個女的就好了。
結果,後面順治真的給自己買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只是她從來沒有戴過。
不知順治現在怎麼樣了。她輕嘆了一口氣。
「青青,你看這個怎麼樣?」張小遠手拿着一個漂亮的鑽戒說道。
「挺秀氣的,小梅應該會喜歡,她的手指和我差不多大。你就選個十七號的就可以了!」
「小姐,就它吧!」
張小遠付過款,拿到了鑽戒,滿心歡喜。
「小遠,我先給別人送文件,晚點再聊吧!」孟古青揚了揚手中的文件對張小遠說道。
張小遠應了聲好的。便相互道了別。
孟古青將文件送到了偉達公司,又將其它人要的東西全都買好才返回公司。
這樣的忙碌的日子她早已習慣。
回到公司,將他們要她買的東西分派好,電話就響了起來,看了一眼是南宮鐸。
這一年,他們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多數都是南宮鐸聯繫她,然後互訴衷腸一番。
她按下了接聽鍵。
「青青,在幹嘛呢?」電話那端傳來南宮鐸的聲音。
「正在上班。」孟古青走進茶水間說道,這相對安靜些。
「都叫你不用上,沒有幾個錢,又不是養不起你!」
「養?做你圈養的金絲雀嗎?」孟古青的語氣充滿了怨氣。
「對不起,很快我就會讓你名正言順的成為我女朋友。」
「呵呵,在你的名正言順之前,我依然還是個見不得光的小三。」孟古青低聲的咆哮。
電話里出現了難堪的沉默。
「晚上我接你吃飯吧!」南宮鐸打破了沉默。
「對不起,再也不想和你這樣偷偷摸摸的下去!」孟古青掛掉了電話,眼淚流了下來。
這一年來,她受夠了,從正牌變成了小三。
她明知這樣是不對的,可是每次都是在南宮鐸苦苦哀求下心軟。
南宮鐸總是說,時機到了就自會和江如意解除婚約,如今一年已過,卻聽他隻字未提。
鐸業公司的股票因為和江家的聯姻,絕地反彈,恢復了往昔的威風。
南宮鐸出於內疚,便想在金錢上彌補她,可是每次給她錢,她倔強得從未拿過一分。
「青青,你沒事吧?」古姐拿着杯子走進了茶水間。
「沒事,剛被沙了迷了眼。」孟古青伸手擦乾了眼中的淚走了出去。
兩個小時後,已是下班時間。
孟古青收拾了一番,步行回了吉鴻花園。
每一次她回來,她都期待能看到順治,卻每次她都失望。
順治的影子,在她的心裏越來越模糊,她很怕,會不會有一天他在自己腦海的記憶也消之殆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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