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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延波幾乎嚇得軟癱在地,面如土色地道:「冤枉啊,冤枉!下官冤枉!」
歐陽宇凌淡淡地道:「你查案不清,辦案不明,使此案疑點重重而結案。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不揪幕後之人,不查案中之因,只為保頂上官帽,像你這等尸位素餐之人,留下來浪費糧食嗎?」
賈延波眼淚橫流,這件事涉及太深,換成別的人,也不敢查,他只是倒霉正好在這個位置而已,此時歐陽宇凌厲聲逼問,他自知理虧,又知道歐陽宇凌面前求情根本沒用,不禁軟倒在地,只是喃喃地道:「冤枉啊,冤枉!」
不過,這冤枉不是說他被斬太冤枉,而是他身處這個位置,恰好成了英王要斬的第一人而冤枉。
刑部尚書忙道:「英王殿下,且容下官說一句。」
歐陽宇凌漫不經心地道:「有屁快放!」
刑部尚書的臉頓時黑了,他身為刑部尚書,已經官居正二品,何曾被人這麼毫不留情面地當面罵過?這不表示他接下來的話都是放-屁?
可他不說不行,皇上剛才金口玉言,說了此事由英王殿下來處理,賈延波既然是歐陽宇凌第一個開刀之人,誰知道第二個開刀之人是不是就輪到他刑部尚書了呢?何況,英王是什麼人,朝野之中都有傳聞,他想對誰不客氣,也不必給誰情面。
所以,他現在也顧不得到底是不是放-屁了,忙道:「英王殿下說賈大人查案不清,辦案不明,此案疑點重重,下官斗膽問一句,英王殿下可是有什麼根據麼?」
這是找他要證據了,畢竟,只憑几句話,就要把一個三品官員給砍了,也太兒戲,總得拿出一些有份量的證據來。
歐陽宇凌微眯着眼睛,道:「問得好。」
他看了一眼賈延波,淡淡地道:「本王昨日回到京城,聽說此事,便覺得疑點太多,所以昨夜裏,本王親自去探了現場。地面的燃燒痕跡分明是火油所致,意外失火絕不可能留下那樣的痕跡。」
賈延波不敢說話,當時地面上的痕跡他也起過疑心,事過三個多月,那裏荒蕪一片,他沒料到英王竟然會去現場勘察。
歐陽宇凌眼神凌厲,道:「本王又連夜去挖開了死難者的墳墓,開棺驗屍,得出結論,絲綢廠的火,不是意外,而是人為。那十一個死難之人,口齒乾淨,鼻腔無異物,根本不是因為起火吸入濃煙至窒息而死,而是先被人殺死之後,再縱火燒屍!賈延波竟然敢判意外失火而致死亡,屬於意外事故,光這一點,就該死!」
賈延波身子瑟瑟發抖,此時已經面如死灰,再也做聲不得了。
他當時不敢涉入太子和齊王之爭,草草結案,是想讓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結果卻差強人意。
現在,此案被英王再翻出來,他這個瀆職罪,跑也跑不掉。
刑部尚書也不敢說什麼了,此事的內情太明顯,明顯到讓人不敢碰觸,他們越想置身事外,將當日案子草草了結,此時越是首當其衝。
不過他們還真是有些冤枉,他們並不想引出幕後老闆是太子這件事,可是,齊王一黨自然會細查,結果還是一樣揪出了太子。以致於他們根本掩蓋不住,成了里外不是人。
歐陽宇凌逼視着賈延波,問道:「本王說你該斬,冤是不冤?」
之前賈延波一直在喊冤,此時反倒臉煞白,搖了搖頭,慘笑道:「不冤!」他終究還是沒有把官場之術修煉到家,太子和齊王之爭,他們置於身事外不了,卻想矇混過關,現在哪裏還能全身而退?
「斬!」歐陽宇凌一揮手,立刻有侍衛上前,將賈延波拖了下去。片刻之後,賈延波血淋淋的人頭呈上朝堂,那些武將還好一些,只嚇得一眾文臣幾乎連站也站不住。
齊王一黨雖然仍是冷眼旁觀,但歐陽宇凌這樣的血腥手段,乾脆爽利,毫不拖泥帶水,一個三品官員,他說砍頭就砍頭了,血糊糊的頭就在眼前,一點也不負他閻王的稱號。
歐陽禹看着賈延波被歐陽宇凌直接給砍頭了,眉心擰住,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但他仍然沒有出聲,只是高高地坐在他的王座上。
歐陽宇凌看也沒看那人頭一眼,只是淡淡地道:「刑部尚書簡大人?」
那刑部尚書簡文埕之前還想着據理力爭,可此時卻是臉色蒼白,氣焰低下,聲音顫抖地道:「下下官在!」
其實歐陽宇凌這個英王雖然封王,地位超然,可他刑部尚書官居正二品,掌管整個西越的刑獄,也算是位高權重,平時見面,斷不用這麼低聲下氣的。
可是有賈延波的人頭在前,刑部尚書知道歐陽宇凌現在是要拿他開刀了,刑獄之責,他難辭其咎。
歐陽宇凌冷聲道:「你可知罪?」
簡文埕雙肩微抖,泄露了他心中的緊張和害怕,不過,他終究還是站着,垂頭喪氣地道:「知罪!」
賈延波已經自認有罪,而且被砍頭了。賈延波查案不清,哪怕簡文埕不是主要責任人,也一樣把自己摘不乾淨的。
歐陽宇凌道:「刑部職掌刑司,本來就有查冤獄之責,賈延波是首惡,刑部失察,難辭其責。不過,現在你簡大人必然會說自己冤枉,畢竟,西越如此之大,案情何其之多?你不可能件件樁樁查得清楚,理得分明。所以這件事,我便為你理分明吧!」
簡文埕低聲道:「是!」
歐陽宇凌轉向歐陽禹,道:「父皇,既然父皇將此案交由兒臣來辦,兒臣便為父皇查個水落石出,請父皇允準兒臣傳證人!」
歐陽禹擺擺手,沒好氣地道:「傳!」
他什麼時候把這案交由歐陽宇凌辦了?不過是順口那麼一說,歐陽宇凌立刻就套住了這話頭,君無戲言,他現在也不好說什麼。
賈延波一個堂堂三品京官,被他說斬就斬,當時可沒有問過自己這個父皇?現在來問,不過走個過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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