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夋老大與和姑娘成功的利用美人計,讓風氏一族與雨氏一族的長老們,開始支持起夋老大的計劃的同時。被蒙在鼓裏的公孫與烈山,還在帶着自己的族人解救流落北冥的氐人國人。
在小嫦化形的的明月的刺激下,犬戎國的戰士,發揮出了讓人驚喜的戰鬥力。本就不擅長戰鬥的翬子們,在發狂了的犬戎國戰士的攻擊之下,根本就無法組織起有效的抵抗。無可奈何的翬子們,如同當初的諸犍們一般,在戰鬥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就五體投地的跪在地上磕起了頭。
已經在血殺千里的戰鬥中,多次見過這種陣仗的九黎部勇士們,自然不會為了翬子們的舉動而大驚小怪。相反因為對眼前的現象已經熟視無睹,再加上普通的翬子已經無法滿足發狂的犬戎戰士的戰鬥。九黎部的勇士們,反而是漸漸地開始期待起來翬子們供奉的圖騰,能為九黎部的勇士們帶來什麼驚喜了。
如同當初神諸犍登場時的情形一樣,神翬子出現的時候,九黎部勇士們眼前的地面也裂開了一條裂縫。只不過,與神諸犍出現時不太相同的是,神翬子登場的裂縫,不僅比神諸犍登場時的裂縫更加狹窄,還要更加短淺。
實際上,神翬子體型也與神諸犍並不相同。雖然神翬子與神諸犍一般都是獸頭人身,但是,狗頭人身的神翬子,明顯比神諸犍矮了不止一倍。神翬子出來之後,先是張開他的狗嘴,仰天嗚咽了幾聲,隨後便伸手從身後掏出了武器準備進攻。
或許,在北冥的族群中,在名字前面加個神的生物,都習慣用標槍攻擊,神翬子也從背後摘下了兩柄標槍。只不過,就如同身高上,神翬子不如神諸犍一般。神翬子的標槍看起來也是一次性的消耗品,並沒有神諸犍那種拴在腰部的鎖鏈。
不過,不得不說,神翬子畢竟不是神諸犍,神翬子還是有自己的特點的。就比如,神翬子的腰間雖然沒有拴標槍用的鎖鏈,但是卻掛着許多讓人一看就知道裝着液體的容器。
只見神翬子將這些容器取下,倒出容器之中的液體塗抹在自己的標槍上,然後一面揮舞着長矛樣式的標槍,一面對犬戎國的戰士發出警告的低吼。只是,這種在神翬子自己看來,十分有威懾力的低吼,顯然並不被九黎部的勇士們放在心中。只見公孫十分淡定的對烈山說道:「烈山你快看,這隻小狗把咱們的勇士當成了真的狼,正在嗚嗚的叫。」
烈山聽了公孫的話之後,忍不住哈哈大笑。笑過之後的烈山,也不回公孫的話,而是直接對着神翬子說道:「喂,小狗狗,你這樣的我們見多了。看你的裝備,還不如諸犍族的那隻老牛好,趁早投降吧,如果你烈山外公高興,說不定能收你當寵物養。當然,如果你有個漂亮的媽媽,說不定我可以考慮把你收做干外孫喲!」
總有人說,行伍之間是一個大染缸,能將本來如白紙一張的人,染成形形色色的怪胎。也能將形形色色的妖魔鬼怪,染成對人族社會有用的人才。烈山在加入北冥的戰鬥之前,便已經是一個人才了,所以,烈山是不需要被薰染成才的。烈山受到的最多的渲染,或許就是像蜃龍一樣,不留口德。不過,這畢竟是在種族之間的戰場上,這種程度的污言穢語,顯然已經不算是什麼劣行。畢竟,就算是在人族部落之間的戰鬥中,如果有一方怯戰,另一方面也會派人輪流上陣,叫罵不停。
果不其然,平時在地下沉睡的神翬子,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烈山這麼污穢的言語了。神翬子似乎是回想了一下應該怎麼與人族交流,隨後開口說道:「無知的人,少要在那裏逞口舌之利,可敢與吾公平一戰?」
神翬子說着,還舉了舉手中不算長的標槍,似乎只要烈山動一下,神翬子就會將標槍扔出來。可是烈山根本就沒有將神翬子看在眼裏,壓根就沒有被神翬子嚇唬到。只聽烈山面不改色的說道:「好外孫,你家烈山外公還沒有見過你那個媽媽。要是她長得不好看,你就讓他自己跳進大姨媽里淹死吧,別出來丟人現眼了。若是,你那娘親長得漂亮,你還不抓緊報上名來,讓你烈山外公收你做一個記名外孫。不要學你那死狗老爸,揍出你來,就撒手西去了,連個名字也沒留下。」
神翬子顯然被烈山這一通繞來繞去的話語,說的有些蒙了。只聽神翬子說道:「吾名神翬子,長誦吾名,可保不對,人族,你在辱罵吾!」
也難為神翬子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轉過了這個彎,不過,從神翬子一本正經的介紹自己開始,神翬子便已經掉進了烈山的套子。只聽烈山說道:「乖乖的干外孫,還不快把你娘我的乾女兒送過來。還有,不是你烈山外公說你。者資格之上本就不要自稱什麼神了,抓緊自己找個小水坑,淹死自己算了!你要是捨不得死,沒關係,你烈山外公心疼你,給你叫來了外援!來啊,重,上去乾死那個狗妖!」
神翬子聽完烈山這次說的話,終於忍無可忍的向烈山投擲出了標槍。不得不說,神翬子投出的標槍雖然沒有鎖鏈拴着,但是準確度與速度都要比神諸犍投出的更勝一籌。不過,神翬子最終也不過是發出這一次攻擊而已,在重以水神之力發動的攻擊的打擊之下,神翬子這個偽神,只抵抗了兩三個回合,便含恨而亡了。
至於被神翬子標槍攻擊的烈山,只不過是被神翬子的標槍擦破了點皮,在欒魚丹強大的藥理作用下,根本就沒有需要多少時間,便恢復如初了。
成功的殺死了神翬子以後,公孫與九黎部的戰士,終於成功的解救出了被虜獲來北冥的氐人國人。激動的公孫,根本就無法用言語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最終,公孫也只能是含着眼淚,對眼前飽受摧殘的氐人國人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咱們這就回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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