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猜對了,緊隨夋老大的隊伍之後來到中洲傳送陣的,正是和部落的隊伍。而與一般部族外出時的情況不同,暫且不論和部落這群人來中洲的目的,單純是一支純女性的隊伍,本身就顯得與周圍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
如果說,夋老大的雲輿,便已經因為醒目顯得有些特立獨行。那麼,和部落的純粹由年輕貌美的女性組成的隊伍,顯然就要更加讓人側目。
而作為歷來都是由性感尤物作為族長的和部落出來的隊伍,這些白衣紅裙的女子,自然也是繼承了和部落歷任族長都最有特色的顧盼生姿與眉目傳情。特別的,能調動這麼大的陣仗,從東洲趕來中洲。這些女子的領隊,想來也就應該是,那個讓后羿差點迷失在和部落的和姑娘了。
正在路人以及夋老大一行人,全部都因為眼前的美色而側目注視和部落的隊伍的時候。從和部落的女子中間,忽然走出來一個全身火紅色衣裙的女子。
這個火紅色衣裙的女子,顯然要比她周圍的這些和部落的女子,顯得還要成熟許多。如果說,和部落的隊伍中所有的女子都是因為美艷才顯得迷人的。那麼,這個紅裙的女子,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的風韻,便是你忽略了她的長相,也難保不被他迷的神魂顛倒。
常言道,說曹操,曹操就到。就在我們猜測和部落這支隊伍的領隊的時候。和姑娘以她一貫的風格,風騷的登場了。而和姑娘在出場之後,卻沒有理會任何一個被她的性感所迷惑的人,徑直走向了夋老大乘坐的雲輿。
前文我們已經說過,為夋老大抬雲輿的一百八十個少女,全部都出身自和部落。此刻,如果和姑娘想要靠近並且登上夋老大的雲輿,這些抬雲輿的姑娘,自然不敢阻攔。
儘管如此,和姑娘卻並沒有直接登上雲輿,而是站在了雲輿的正前方,笑嘻嘻的對着雲輿中的夋老大說道「帝夋大人,好興致啊。剛剛從西洲回來,又開始了中洲的遊玩計劃。只是,不知道奴家特意差人星夜兼程的給帝夋大人送的信,帝夋大人收到了麼?」
隨着和姑娘的靠近,抬雲輿的姑娘們,自然而然的便扭動身體,讓出了一條可以直通雲輿的道路。雖然,和姑娘很滿意這些抬雲輿的姑娘的反應,但是,前一秒還嬉笑着與夋老大說話的和姑娘,忽然間便是話鋒一轉,呵斥起這些抬雲輿的姑娘們。
只聽和姑娘厲聲說道:「你們這些小浪蹄子,最好給我找准自己的位置。現在你們的主人是帝夋大人,你們就應該聽帝夋大人的話。無論帝夋大人對你們予取予求,你們都應該盡心盡力的服侍帝夋大人,幫帝夋大人辦事。不要整天就想着勾引男人,遇到事了就往後躲。誰來了你們都讓路,帝夋大人留着你們還有什麼用?」
和姑娘這一手指桑罵槐,明着是在數落抬雲輿的姑娘們,擺錯了自己的位置,幹了吃裏扒外的事情。但是,從和姑娘這種不見外的訓斥方式上,任誰也會覺得,這些抬雲輿的姑娘,仍舊是和部落的人,絕不會覺得她們應該是夋老大的手下。
如此一來,結合和姑娘剛才「問候」夋老大的話來看,很顯然,和姑娘這是在指責夋老大收了她的好處,沒有盡心為她辦事。
夋老大本來並不想在一出傳送陣的時候,便暴露自己與和姑娘之間的親密關係。不過,一向粗心的夋老大,很顯然也是沒有考慮到,自己大搖大擺的乘坐着雲輿,這些抬雲輿的姑娘們,單憑穿着,就能泄露出夋老大與和部落之間有怎樣的聯繫。
夋老大借着帷幔被風吹動時漏出的縫隙,掃了一眼和姑娘,以及正在被和姑娘訓斥的抬雲輿的姑娘們。隨後,夋老大微微咳嗽一聲,打斷了和姑娘的話。只聽夋老大說道「應該把誰當主子,盡心為誰辦事,這些姑娘的心裏,顯然都有着自己的判斷。自那日選了這些姑娘過來給我抬雲輿,她們便堅持每一天都要穿着統一的白衣紅裙。很明顯,她們是在我這過得不好,想要回家。」
和姑娘聽了夋老大的話,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後說道「手下人不聽話,殺了便是。不知道帝夋大人,對於我身後的這些姑娘是否有興趣。若是帝夋大人有興趣的話,眼下這些抬雲輿的姑娘,就算都殺了也不算什麼事。」
和姑娘在說起這些抬雲輿的姑娘的生死的時候,就好像在說什麼阿貓阿狗的處理方式一樣,完全不像是在說一群人的最終歸屬。不過,這也顯露出,和姑娘對於這些抬雲輿的姑娘們的生死,有着絕對的掌控權。如果說,有什麼事情阻攔了和姑娘,讓和姑娘不能在現在就處決了這些抬雲輿的姑娘的話。恐怕就只有和姑娘故意詢問的,夋老大的意思了。不過,無論夋老大答應不答應,都無法抹除,和姑娘能在這件事情上,替夋老大做一半以上的主的表相了。
夋老大自然是看出了和姑娘的用意,只聽夋老大回答道「不用在那裏假扮好心了,這件事情你說了不算。有道是打狗也需看主人。現在,這些姑娘是我帝夋的人,要打要罰也是我帝夋一個人說得算,容不得外人插手。」
說到這裏,夋老大停頓了一下,將目光投向了眼前的和姑娘。也不管和姑娘是否注意到了自己的目光,夋老大貪婪的將自己的目光在和姑娘身上狠狠地逡巡了幾遍,然後說道「你也不用在那裏故意找事發脾氣,你送來的信我自然是看到了,要不然你以為我會這麼快趕回中洲?罷了,你且上得雲輿上面來,有什麼事情,我與你慢慢解釋。」
夋老大邀請和姑娘登上雲輿,顯然是昭示着夋老大與和姑娘之間的衝突,就此告於段落。和姑娘質問夋老大的鬧劇,就這麼雷聲大雨點小的,讓夋老大好像安撫無理取鬧的情人一般,簡單的安撫了下去。
而和姑娘登上雲輿之後,也確實沒有再與夋老大發生爭吵。不僅如此,隔着厚重的帷幔從雲輿上面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也讓人不由得想到,之前的一切,都是這兩個狼狽為奸的男女,故意演出的一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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