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一個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但是,這一個月過得卻無比煎熬,尤其是對於賀景翊還有莫家人來說。莫式微,至今還杳無音信。
「你說這孩子,到底是上哪去了,怎麼一直找不着呢?」
符蓉這一個月來瘦得厲害,臉上幾乎都沒有了肉。此時她正倚在椅子上,沉沉地嘆着氣。
莫簡聽着妻子的話,也是一臉的憂愁,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能出動的人,也全出動了,就差沒有登尋人啟事了。
「總會找到的,說不定再過幾天啊,就找着了呢。」
莫滄嵐陪着他倆,掩飾着心裏的難受,細聲安慰着兩人。
「錦年呢?」符蓉問。
「他出國了。」莫滄嵐答。
「都找到國外去了,」符蓉嘆了一聲,「等找到那個丫頭了,我非得好好說她,都找到國外去了……」
「三嬸,你也別太難過了,我們只是不知道微微人在哪而已,起碼她還好好的活着啊,您看您現在都瘦成什麼樣子了,等微微回來一看,還不得心疼死啊。」莫滄嵐握着符蓉的手,心疼道。
「她還知道心疼?心疼死她,看看為了她,這麼多人都受了多少折磨。」符蓉嘴上埋怨着莫式微,心裏卻一陣陣的發疼。
而在賀景翊這邊,他聽着封晉的匯報,眉頭始終沒有展開。
這一個月里,他們甚至都找到左弋的老巢去了,可是不僅沒有找到莫式微,就是左弋的行蹤都沒有找着,他們也給左弋製造了不少麻煩,但是左弋就是不現身,像是故意在跟他們作對。
「還是把搜尋的主力放到國內。」賀景翊想了想,沉聲說着。
他前幾天剛出院,這一個月里他萬般配合醫生,只要是對傷口癒合有助的,他都積極去做,只為了可以快點好起來。
幸好他並沒有傷到骨頭,那些看起來恐怖的傷倒很好養,再加上他的意志力,竟真讓他用一個月的時間,將身體養好了七七八八。
他這些天讓人弄來了那天酒店周圍的監控,只要一閒下來,就反覆地看着那些監控,希望可以從監控里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已經一個月了,即使知道莫式微好好的,他也快忍不下去了,他現在只要一閉上眼睛,腦子裏就全是莫式微的臉,他每晚每晚的睡不着覺,但是卻又不得不逼着自己睡着,他一直提醒着自己,微微還沒有找到,自己不能倒下去。
在這一個月里,莫式微的腿傷也好轉了不少,但是還需要坐輪椅。
「今天怎麼不見左弋?」
莫式微隨意問道,左弋每天都會來她眼前刷刷存在感,今天卻還不見人影,便覺得有些奇怪。
「他有些事,去處理了。」
eric例行來看莫式微的腿,聽見她這麼問,回答了以後,又揚起八卦的笑容來,問道:「你想他了嗎?」
「我巴不得他一直不要出現呢。」莫式微冷笑一聲。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啊?」莫式微又開始打聽起來。
「不知道,不過他走的時候讓我給你帶句話。」eric笑得很幸災樂禍。
莫式微一看他這表情,就不想聽了,「你不用說了。」
「那怎麼行,你們z國那句話怎麼說來着?」eric思索着,然後一拍手高興道,「受人所託,忠人之事!我答應了左先生,那一定要說給你聽的。」
莫式微冷哼一聲,不說話。
eric也不管她,自顧自地說道:「左先生說,就算他不在,你也不要起什么小心思,要乖乖等他回來。」
莫式微聽着聽着,就一股無名火冒了上來,索性也不忍着,發起火來,「他都關了我這麼長時間了,什麼時候才是個頭?他想幹什麼啊?有病吧?」
eric聽着莫式微發火,也不生氣,依舊笑呵呵的,還接話道:「他什麼心思,你還不知道啊?」
莫式微氣極反笑,「所以呢?我就活該被他關着,家也回不去?你們這是什麼強盜邏輯?」
eric搖頭嘆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了。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吶,左弋那傢伙也會有這麼一天。
「真是個混蛋。」莫式微氣結地罵着,左弋這個神經病,準備還關她多久啊?
晚飯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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