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射殺尚斌的血魔箭,任飛回到青竹派總部,此時戰鬥還在繼續。雖然任家和青竹派在人數上佔據優勢,但敵人畢竟也是五也門和三家聯盟的精英高手,短時間內,難以全殲。
武王級別的強者,戰鬥最為兇殘,內勁撞擊的轟隆聲不絕於耳。
任天陽、任傲林和任勛三人,剛剛晉級武王,境界還不夠穩固,負責剿殺地方武師九階左右的高手。
任飛躍上一處竹樓,從樓頂俯視地面上的戰鬥,發現五也門有幾個十分難纏的高手,已經殺了青竹派好幾名弟子。
任飛環顧四周,確定沒有危險,從戒指里取出黑煞弓,使用普通的精鋼箭矢,扮演一回狙擊手,從高處點射敵方高手,或者營救那些陷入困境的青竹派弟子,任家家兵。
任飛暗中放冷箭,不斷轉移位置,在射殺敵人的同時,也在修煉疾風穿雲箭這門武技,可謂一舉兩得。
青竹派大長老劉志被兩位五也門長老聯手,大意之下,硬接了對方一拳一腳。就在這時,任飛一支血魔箭,在危急時刻,點殺成功。劉志撿回一條老命,感激地朝任飛看去。雖然看不見任飛深藏何處,卻是知道,是任飛暗中救他一命。
因為,只有任飛手裏,才有黑煞弓、血魔箭這樣的強悍兵器。
有任飛這樣的箭術高手坐鎮,任家和青竹派的高手們,殺得更加大膽,更加放心。反觀五也門那些人,都被任飛的冷箭嚇壞了,打鬥的時候還要提防隨時偷襲的冷箭,讓他們倍感吃力。
漸漸的,五也門和三家聯盟的精銳人數變得越來越少,戰到最後,只剩下五也門大長老,手持大環刀,滿身血跡,悲憤地望着滿地五也門的屍體,仰天長嘯,「時也,命也,天亡我五也門啊!!」
笑罷,他將手中大刀往脖子上一抹,自盡身亡。
這一戰,手持紫冥劍、血龍刀和赤雲槍的武者,除了劉志,沒有一人受傷。
好的兵器,能夠發揮一名武者百分之二百的戰鬥力,從這次的戰鬥中,可以證明任家出品的這些精品武器,有多麼強大,二十件武器,完好無損。
「哈哈,爽,真爽!」
青竹派龍堂的堂主,手持血龍刀,大聲狂笑。其他堂主羨慕得很,就是因為多了一件好兵器,龍堂堂主幾乎戰無不勝,除了武王境強者,沒人在他手下走過五招。
由於武器數量有限,分配方式自然強者優先,尤其是任家的人。青竹派一共只分配到七件,龍堂堂主手中血龍刀,正是其中之一。
不過,這次戰鬥結束之後,二十件精品武器,任飛肯定要全部收回。青竹派可以優先購買,但要等些時日,產量提上去之後再說。
戰鬥結束,任飛再次出現,安排接下來的事情。
雖然整個戰鬥過程中,沒人見到這位任家大少爺,但是誰都知道,任飛沒有膽小地躲起來,而是利用精湛的箭術,在暗中幫助他們,救下了不少人的性命。尤其是青竹派的弟子,內心的感激更是不言而喻,任飛不僅僅幫助任家的人,青竹派也沒少相助。
當這位年紀輕輕的大少爺再次出現,青竹派的精英高手們,眼中再無半點不屑,取而代之的是敬佩和感激。
「受傷的兄弟留下,其餘人換上五也門的衣服跟我走,我們的戰鬥還沒結束。」
任飛沒有說廢話,任家族地那邊,此時也在廝殺當中,雖然雙方人馬的精銳都不再,但是論人數,三家聯盟和五也門聯手,要比任家和青竹派多。
如果不是有各種機關陷阱防禦,單憑任天河一人,根本無法阻止杯具上演。
現在,雲安城的戰鬥結束,任家和青竹派的精銳們,必須儘快趕回去,配合家族,前後夾擊,徹底擊敗三家聯盟和五也門。
很快,早已準備的馬匹,全部送到青竹派總部,所有人翻身上馬,在任飛和一眾長老的率領下,全速前進。
與此同時,任家族地。
戰鬥比寧海渠想像中的慘烈,任家竟然在山腳和山腰出,設下密密麻麻的陷阱,這讓三家聯盟和五也門的人馬,死傷慘重,連續幾次,都沒有攻上山去。
尚邱和竹虛子打得異常激烈,兩人怕是要在今夜,了結兩大門派之間多年恩怨,一決勝負。從目前來看,尚邱稍微佔據上風,但竹虛子也不弱,差距很小,至少短時間內,難以分出勝負。
任天河的飛行武技,在五十名弓箭手的壓制下,也沒有再輕易使用。現在,寧海渠、郭定和上官珠璣,三人拼盡全力,才勉強與他戰成平手。
畢竟兩大武尊加上一個武王九階,任天河雖然厲害,但是失去了飛行武技的優勢,短時間內,也拿三個人沒辦法。
戰鬥,就這樣僵持着。
雖然目前還看不出勝負,但寧海渠內心,卻在暗暗冷笑。想必再過不久,尚斌率領的精英部隊,就會趕來加入戰鬥,到那時,絕對是一邊倒的殺戮。
山上,任家族人,甚至楊家村的村民,都加入到了這場家園保衛戰。雖然楊家村的村民連武者都不是,但他們會拉弓,會射箭。將包裹這油布的箭矢點燃,往山下人多的地方射下去,就能給敵人造成一定的傷害。
遇到衝殺上來的敵人,他們還有射擊精度非常高的短弩,配合任家武者,擊退一波又一波來犯的敵人。
只要他們守住,當任飛回來之時,戰鬥就將宣告結束。
雲安城通往任家族地那條並不寬的石子路上,一批批黑馬,在極速狂奔。終於,任飛已經可以用肉眼,看到遠處任家族地,山腳處熊熊燃燒的火焰,耳邊,隱約聽到各種廝殺慘叫聲。
「記住,手臂上有紅緞的是自己人,不要殺錯!」
準備戰鬥,任天陽對身後所有人大聲說道。此時他們都身着五也門弟子的衣服,目的就是為了製造混亂,而手臂上的紅緞,是最明顯的區別標誌。
這一回,任飛沒有繼續扮演狙擊手的角色,他換上一柄紫冥劍,準備投入戰場。
任飛也是武者,戰鬥,是提升實力最快的方式。
「殺!」
龍堂堂主揚起血龍刀,一馬當先。
山腰處,正與任天河糾纏的寧海渠,終於看到趕來參戰的五也門精銳,他哈哈大笑,「任天河,你們任家完了,我勸你乖乖投降,否則別怪我寧海渠心狠手辣,屠盡你任家老少。」
任天河神色平靜,目光冷漠,仿佛在看一具會說話的屍體,「寧海渠,上次放你一命,是我任家不想造太多殺戮。你既然不知悔改,今晚,就別回去了,我將用你的頭顱,祭奠這次戰死的所有英烈。」
「哈哈,你們任家死到臨頭,還說大話,你自己看看山下,我們的援兵到了。」郭定哈哈大笑,一張擊出,迅速退後。
上官珠璣補上空隙,也笑道:「那些人,全是我們三家和五也門的精銳高手,我看你們任家,還如何抵擋!」
任天河冷冷回之一笑,「哦,那你自己看清楚,那些究竟是你們的人馬,還是我任家的人馬。」
他話音剛落,山腳下,傳來一片廝殺聲。
寧海渠驚得轉頭看去,之間他們苦苦等待的精銳,竟然在屠殺自己人。
怎麼回事?
上官珠璣也傻了眼,那些穿着五也門弟子武服的人,難道不是自己人?
等等,他們三家的精銳呢?
怎麼都清一色的五也門的弟子?
「哈哈,五也門的雜碎,你們的精銳都死光了,老巢也被我們抄了,不投降還想死嗎?」龍堂堂主手中揮舞這血龍刀,猶如下山猛虎,勢如破竹。
在他身後,四大長老,其餘堂主,以及任家精銳,也都所向披靡。對它們這些武師以上的強者而言,眼前這些蝦兵蟹將,簡直不堪一擊。
任飛手持紫冥劍,在混亂的人群中,猶如鬼魅般行進着,所過之處,如割草般倒下一片片五也門和三家聯盟的弟子。
任飛將七步追風使用得如火純清,時而突進,時而爆退,雖然不會什麼劍法武技,但手中的紫冥劍,依舊殺傷力駭人。
「三位,看清楚了沒有?」山腰處,任天河突然笑道。
聞言,寧海渠渾身一顫,驚恐地回過頭,雖然只是剎那的分神,但足以致命。「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五也門的人,怎麼會殺自己人?」
直到頭顱拋起的那一刻,寧海渠都沒能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變故。
任天河冷冷看一眼寧海渠倒下的無頭屍身,淡漠道:「自作孽,不可活。」
「大哥!」
郭定,上官珠璣,一臉絕望地怒吼。
「你們也想死?」
任天河轉過身,面對怒殺而來的兩人,輕而易舉,一拳一腳,便將他們擊退。這兩人暫時不殺,留着還有用。
山下,任飛單槍匹馬,殺入弓箭手群中,不屑片刻,一身血紅地來到山腰處,與任天河會師。
「爹,五也門以及三家精銳,全部殲滅!」
「好,我們回去!」
說着,就去將郭定、上官珠璣擒下,將他們二人擊傷,交給尾隨而至的任萬德幾人。
另一處,看到任飛和青竹派四大長老,五也門門主尚邱,不用想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敗了,徹底敗了。想不到偌大的五也門,從三百年前的鼎盛時期,一路衰敗至今,最終覆滅在他手裏。
「列位師祖,我尚邱無顏相見啊!!」
驀然,他想起尚斌,扭頭超任飛怒視而去,「任飛,我兒尚斌呢?」
任飛一怔,轉身看去,正與竹虛子打得難解難分的尚邱,突然朝他殺過來。任天河臉色一沉,親自出手,將他擊退。
「尚邱掌門,當日尚斌殺我不成,我早就讓他回去準備棺材,莫非你不知此事?」
言下之意,尚斌已死!
「尚邱,你自行了斷吧,我們鬥了這麼多年,也該結束了。」
竹虛子尾隨而來,卻沒再出手,淡淡道。
「混蛋,還我兒命來!」
尚邱怒急攻心,眼珠血紅,張牙舞爪撲向任飛,即便死,他也要為兒子報仇雪恨。
但是,任天河豈會讓他得逞,凌空一腳,直接將尚邱雙手轟斷。
落地站穩,他一步一步走向尚邱,「早就想殺上五也門了,敢動我兒子,就算武神,我任天河也絲毫不懼!」
音落,一腳踩爆尚邱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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