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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陸法會,全稱「法界聖凡水陸普度大齋勝會」。它以上供十方諸佛、聖賢,無遮普施齋食為基礎。救拔諸六道眾生,廣設壇場,使與會眾生得以其因緣與根器,至各壇聽經聞法。故在法會中所供養和救度的眾生範圍相當廣泛,因此集合了消災、普度、上供、下施諸多不可思議殊勝功德。
水陸法會是佛土最盛大且隆重的法會,每百年時間佛土就會舉辦一次水陸法會,每次水陸法會佛土的所有寺廟都會派佛法最高深的佛修參與其中。
水陸法會除了修消災、普度、上供、下施等功德外,對於參與其中的佛修來說還有一樁最大的好處。這樁最大的好處就是佛土的絕大多數尊者境界佛修和佛法高深的佛修會在法會上問禪辯法七天。
佛修講究一個『悟』字,而聽佛法高深的佛修問禪辯法就是明悟佛法的一條捷徑......
原本大力是打算直奔般若寺飛去的,但是一離開古寶船沈婧楠就央求大力步行到般若寺,並且她還說了一個讓大力不能拒絕的理由。
「你這次來佛土不是來尋找融會貫通所會的所有佛經的機緣的嗎?如若一路飛行,你能碰到機緣嗎?。」
大力用蜷起的食手劃了一下沈婧楠的鼻子,然後笑着道:「想讓我陪你遊玩一段時間就直說唄!有必要拿這個當藉口嗎?」
「也不全是藉口。我這不也是為你考慮嗎?」沈婧楠弱聲說道。
「好了,我領你的情還不行嗎?從今天起,你說怎麼走咱們就怎麼走,你說去哪咱們就去哪。不過有一條咱們得說明了,要是我這次找不到機緣的話,回頭你的屁股就遭殃了。」大力看着沈婧楠裝着惡狠狠的說道。
沈婧楠聽見大力所言,高興至極。她做夢都想和大力單獨相處一段時間,可是一直苦無機會。這次抽中籤以後她高興的無以復加,任沈婧嬅使盡各種手段哀求她讓她把這個機會讓給沈婧嬅,她都堅定的搖頭。
大力的女人太多了,所以導致眾女想和大力單獨相處一段時間就變成了一種奢求。因此,眾女才想到以抽籤的方式每次選出一個人陪大力外出。
沈婧楠極其珍惜這個機會,怎麼可能把它讓給別人?就算這個別人是她最親的妹妹也不行!而且沈婧楠還想借這個機會和大力多單獨相處一段時間。因此,她才以尋找機緣為由央求大力步行到般若寺。
大力讓沈婧楠安排行程,她當然高興至極了。沈婧楠已經想好一定要利用這個權利實現她和大力多單獨相處一段時間的目的。至於她可能會被打屁股的事,沈婧楠已經顧不上了。反正大力每次高興或是不高興都會打幾下,她已經習慣了。
沈婧楠果然是把她手中的權利利用到了極致,她安排的行程全是好玩的地方,並且她和大力離般若寺還越來越遠了。
有一天晚上大力和沈婧楠交.合完,大力照着沈婧楠的屁股輕輕的拍了三巴掌,然後道:「咱們都遊玩了四個多月了,離般若寺越來越遠不說,機緣什麼的也是無影無蹤,你說我是不是該懲罰你了?」
「機緣哪是這麼容易碰到的?有人一生之中也不一定能碰到機緣。不過咱倆都是福緣深厚之人,我估計十年內咱們一定能碰到機緣。」沈婧楠打着哈欠說道。
「你打算帶我遊玩十年?」大力對着沈婧楠的屁股又打了一巴掌,然後假裝發怒說道。
「我想帶你一直遊玩下去,可那也得你和家裏的那群母老虎同意呀!」沈婧楠輕聲說道。
聽見沈婧楠的這句話,大力就不再言語了。他沒法接這個話題,在這個話題上他始終都是沒理的一方。
從那晚以後,大力就不再問沈婧楠帶他去哪或是多長時間能到般若寺了。沈婧楠見大力放縱她的態度,在心底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繼續利用她手中的權利帶大力到處遊玩。
直到一年以後的某一天,大力和沈婧楠突聞水路法會的事,他們才結束了這次遊玩。
在聽到有關水路法會的消息的瞬間,沈婧楠就知道她的開心之旅暫時結束了......
水路法會的舉辦地點也在淨土之上,大力和沈婧楠得知水路法會舉辦的時間後,便準時向着淨土飛去。
水路法會前面的四十二天都是眾寺廟的佛修在修功德。雖然大力對修功德的事不在意,但他還是捐了一些香油錢。沈婧楠倒是挺願意修功德的,因此,她捐了一大筆香油錢給下施的佛修。
快到水路法會的第四十二天,佛土各大寺廟的佛法高手陸續來到了淨土之上,這其中就包括普妙和慧秀。
普妙和慧秀是跟着般若寺的二十幾名佛修一塊來的,不過當初和普妙一塊偷襲大力的兩名緣覺境界佛修沒在這二十幾人中。
大力的頭髮雖然長了出來,可普妙和慧秀一到淨土不久就認出了大力。當然了,她們也發現了大力身邊的沈婧楠。
慧秀本想來大力這邊說些什麼,不過卻被普妙的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
到了水路法會的第四十三天清晨,所有人都自覺的走下淨土,只有那些佛法高深的佛修才留在了淨土之上。普妙也留在了淨土之上,但是慧秀卻和另外八名般若寺的佛修走下了淨土。
等佛法高深的佛修們在淨土上早已放置好蒲團上坐好後,就有一名老態龍鐘的老僧用佛音道:「世間一切,有好有壞,有大有小,例如布施,布施多,多功德,布施少,少功德,故一切都有分別。身修則有不殺不盜不邪淫;口修則有不妄語、不綺語、不兩舌、不惡口;意修則不貪慾、不嗔恚、不邪見。身口意的修行,當然各各有別。若於真心自性上講,本自清淨,本自具足,何假修證?何有勤忘?」
這名老態龍鐘的老僧的佛音結束後,就有一名年青僧人道:「身口意如何各自修行?」
「無上菩提者,被於身為律,說於口為法,行於心為禪;應用者三,其致一也。如江淮河漢,在處立名,名雖不一,水性無二。律即是法,法不離禪,身口意合一而修,身口意皆名心也。云何於中,妄起分別?」一名中年女尼答道。
「既無分別,何以修心?」又有一名老僧雙手合十問道。
「心本無損傷,云何要修?要知道無論是垢是淨,一切都要不可起念!」一名白衣居士微笑答道。
「垢,可以拂拭,不可起念;淨,能無念可乎?」一名胖僧人單手禮佛道。
「如人眼睛,物不可住,金屑雖珍寶,在眼亦為病,烏雲遮蔽天空,白雲同樣遮蔽天空。」普妙雙手合十答道。
「無修無念又何異凡夫?」那名白衣居士看着普妙問道。
就在普妙準備回答的時候,一直在淨土之下站立的大力見白衣居士針對普妙發問,於是便出言道:「凡夫長無明,二乘長執着,離此無明和執着的二病,是名真修;真修者,不得動,不得忘,勤者近執着,忘即落無明,此為心要云爾!」
回答完這個問題,大力便走上淨土,然後拿出一個蒲團在所有佛修的對面坐下。
大力蹬上淨土不僅是因為白衣居士針對普妙發問,這也是他早就預謀好的。他精通五十二部佛經,然而卻苦於無法將其融會貫通。因此,他想看看與佛土的諸位佛法高深的佛修問禪辯法能不能有所突破。
大力以此為禪之心要耳,即回答了白衣居士的問禪,又為老態龍鐘的老僧提出的禪機畫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大力的禪機應答的非常完美,但他坐在所有佛修對面的舉動也惹得一些佛修的不滿,於是便有一名中年僧人雙手合十問道:「何為靜?」
「舉世滔滔,我獨悶悶,舉世嘻嘻,我獨默默,舉世皆醒,唯我獨睡。」大力看着發問的中年僧人答道。
「何謂性?」一名俊朗無比的年青人笑着問大力。
「蓋心之根為性,性之根謂神,神即寓於心,故三者實一物,而心即通性情者也。其修明心見性,乃修道第一步功程。命即腎也,精也,元氣也。吾人煉精化氣,氣化神,神還虛,以後天補先天,即本於此。此即修道之第二步功程,亦即修道之結局也。」大力笑着答道。
「人生八苦,生、老、病、死、行、愛別離、求不得、怨憎會。如何無我無相,無欲無求?」一名老尼看着大力問道。
「愛別離,怨憎會,撒手西歸,全無是類。不過是滿眼空花,一片虛幻。」大力回望老尼答道。
「有業必有相,相亂人心,如何?」白衣居士看着大力笑着問道。
「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間萬物皆是化相,心不動,萬物皆不動,心不變,萬物皆不變。」大力答道。
「居士佛法精深,白易不如也!」白衣居士起身揖首道。
白衣居士雖認輸,不過並不代表其他佛修也認輸。幾百名佛修輪番發問,所含內容包羅萬象,並且刁鑽古怪。
在眾佛修的壓迫下,大力以五十二部佛經為基礎,絞盡腦汁逐一回答這些問題。
如此一來,大力果然將他所會的佛經融合了一些。不過他會的佛經佛法雖多,但是畢竟還沒融會貫通。因此,在真正的佛法高深的佛修出手後,大力便敗了。
不過儘管如此,大力在佛土也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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