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晚飯的時候,辛西婭和蒂姆還有戴維斯都還沒有回來。~丘豐魚就打了一個電話,但是那邊真的很吵,聽不太清楚。丘豐魚就用喊,聲音很大,讓樓上聽音樂的艾普莉也下來了,以為家裏出事了。
「怎麼啦?」艾普莉問道。
丘豐魚對她無奈的攤開手:「他們不會來吃晚餐。只有我們兩個人。」
「正好,我去買蠟燭!」艾普莉就笑嘻嘻的說着。
「你瘋了,買蠟燭做什麼?晚上要停電嗎?」丘豐魚瞪着她。
「可以燭光晚餐啊!」艾普莉就笑,「好不容易這兩個傢伙都走了,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正好。我去買蠟燭。」說着就往外走。
丘豐魚懶得里她:「你去買吧,反正我要開着燈。」
艾普莉也不管他,還是很欣喜的去買蠟燭了。等晚飯做好之後,艾普莉也回來了,這女人真買了一堆蠟燭回來,然後準備在餐桌上點燃,但是等到打火機都那好了,卻又愁眉苦臉的看着丘豐魚:「忘記買燭台了。」
「別看我,我吃飯了。」丘豐魚堅決不肯關燈,現在沒有燭台更好。他可以安安心心的吃晚餐了。慢條斯理的樣子,讓艾普莉有些牙痒痒。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讓有點兒女孩子浪漫情懷的艾普莉還有點兒小期待。但是沒想到,遇上了這個沒有情趣的傢伙。
於是就吃飯吧,典型的中式菜,艾普莉也很喜歡這種正宗的中國菜,胃口還不錯。在飯桌上,她有開始挑逗丘豐魚:「聽中國人說,征服一個男人,首先就要征服這個男人的胃,那麼征服一個女人是不是也會是這樣?」
「你想說什麼?」丘豐魚有點兒摸不准這女孩子想要幹什麼,就停下碗,有些警惕的看着艾普莉,「還是別說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我什麼都不聽,這樣才安全。」
「哈哈……」艾普莉毫無風度的就突然大笑起來,這傢伙太逗了,說他冷,偏偏又冷不丁的來一句讓你開懷大笑的話,於是就敲着盤子說道,「好吧,你可以不聽,但是不能阻止我說吧?所以……我決定,我以後都不會去廚房掌勺了,因為同樣的道理,也可以用在男人的身上,是不是?」
丘豐魚堅決不出聲,快速的吃晚飯,就對艾普莉說:「你洗盤子。」說着就溜走了。看着這傢伙逃也似的離開,艾普莉就直想笑。不過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什麼負面的情緒了。
在廚房裏洗盤子的時候,丘豐魚就在去酒吧的路上了。他心裏沒有想什麼,他也沒有和艾普莉玩曖昧的心思。剛坐到吧枱上,布瑞金就端了一杯伏特加過來,丘豐魚一口喝乾了,對着他說道:「下一杯來啤酒。」
於是布瑞金又端過來一杯啤酒,丘豐魚剛端起啤酒,就聽到背後一個聲音傳過來:「嘿,這杯酒我請了!」然後丘豐魚還沒有回頭,就看到一個黑人穿着夾克坐在了丘豐魚的身邊,對着布瑞金說着。
「我知道你。」丘豐魚看了看那個黑人,「你是那個警察,新來的。如果請的話,你該請我喝伏特加,而不是啤酒,有時候我喜歡比人請我喝烈性一點的酒。」
「下一杯,也算我的,伏特加!」托德?巴姆博對着布瑞金打了個響指,「給我來一杯啤酒,我喝不慣烈性的酒。」
布瑞金倒了一杯啤酒過來,巴姆博就舉起酒杯對着丘豐魚示意:「敬你!」
丘豐魚看了他一眼搖頭笑道:「為什麼敬我?」
「因為你兩次救了阿比林警局的同事,所以……光憑這個,就該我敬你的。」
丘豐魚舉起來,和他碰了碰,然後喝了一口,放下來:「這不算什麼,大家都要保命,所以說不上救了誰,算是自救吧,我在烏克蘭的時候,每天都會面對這樣的不是你救我,就是我救你的情形,如果每次都這麼客氣,還讓人活不活了?太繁瑣了,不喜歡。」
「你還真是個有個性的人。」
「你才是有個性,你是第一個在阿比林想要給我開罰單的警察,不過還沒有開。」丘豐魚也笑,「所以我對你印象非常深刻。年輕人就是這樣有原則的,我覺得很不錯。所以……敬你!」他也舉起酒杯對着巴姆博示意。
兩人再次碰了一下酒杯,各自灌了一口酒,巴姆博就長長的虛了一口氣:「其實……一開始我對你挺反感的,甚至還想投訴柯芬警長。因為你的特權。說實在的,在不了解情況之前,我覺得每個人都不應該有特權,但是蒙多警官說得對,這是人構成的社會,如果只有法律了,那麼這個世界就冷冰冰的,我喜歡有人情味的地方。」
「想通了?」丘豐魚就笑,「不準備投訴了?」
「我們都是生活在人情味的社會當中的,為什麼要為這件事情而去破壞阿比林本來就已經很平靜的水面呢?」巴姆博說道,「我明白了,只不過……我被柯芬警長停職了,可能還會被調到別的小鎮去。所以……這可能是我第一次請你喝酒,也是最後一次請你酒。」
「因為這個柯芬警長要調走你?」丘豐魚吃驚的看着巴姆博,「看來還是我連累了你,好吧,我可以和柯芬警長聊一聊,或許她會回心轉意的。」
「不,即便是我要留下來,但是我會親自跟她說的。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可能會去麻煩你。」巴姆博搖着頭說道,「讓我自己來。」
「那麼你的決定是什麼?留下來還是離開?」
「為什麼不留下來?這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和別的地方不同。」巴姆博就笑,「我不會走的,除非柯芬警長鐵了心的不原諒我。」
「好吧,我們再喝一口。為了你能留下來!」丘豐魚舉杯,和巴姆博一飲而盡。然後布瑞金端過一杯伏特加過來,又給巴姆博端了一杯啤酒。
「我的酒量不行,還喝這一杯,你知道我最出糗的一次喝酒是什麼時候嗎?是高中的時候,我們偷偷的喝酒,然後我被一瓶啤酒放倒了,連女孩子都笑我。」巴姆博說着和丘豐魚碰了碰杯。
巴姆博還真是只喝了這一杯酒就回去了。兩人其實也沒有什麼可聊的,聊了聊警局裏的一些事情,丘豐魚又不感興趣。所以說這一次的會面不算尷尬,但是也就平平淡淡,就像是兩個初相識的人一樣。
「這傢伙曾經想找你的麻煩!」布瑞金對着丘豐魚嘿嘿的笑着,「我覺得就該讓這樣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滾出阿比林。」
丘豐魚一口喝乾了伏特加,對着布瑞金說道:「如果你能夠滾出阿比林,我會覺得非常的快活。」說着就將杯子放在吧枱上,然後就摸出一張鈔票壓在吧枱上,「好了,我走了,布瑞金,你真不適合挑撥離間。」
「我真不是挑撥離間,我只是想告訴你事實,他這是想向你妥協。」布瑞金對着丘豐魚的背影說着,「我只是想幫你。」
丘豐魚頭也不回的豎起了一個中指,然後就走出了酒吧。等回到家裏的時候,只有艾普莉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看電視,她抱着抱枕,一邊吃着零食,一邊喝着飲料,顯得很自在,看到丘豐魚進來,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他們還沒有回家?「丘豐魚沒話找話的對着艾普莉說道。
「自己不會看嗎?」艾普莉哼了哼,就像是小豬一樣的聲音,然後繼續咀嚼嘴巴里的零食,「我看應該是那個辛西婭,有她在,他們只會回來的更晚一些。不過……像這種地下賽車,一般晚上的時候也要停止了吧?」
丘豐魚不出聲,蒂姆沒有打電話來回,就說明他們並沒有什麼處理不了的事情。以蒂姆現在的能力,自保還是沒有問題的。於是去洗澡,洗完之後,裹着浴巾就出來了,坐在艾普莉的身邊。
艾普莉就伸長自己的大長腿,放在丘豐魚的大腿上:「今天腿都酸了,幫我揉揉吧。」
丘豐魚就將她的大長腿抬起來,然後放在茶几上:「你的腿會酸?你做什麼了?運動還是運動?」這是個典型的中國式幽默,可惜艾普莉不懂,還皺起眉頭。
「說錯了吧?」她看着丘豐魚笑,正要在說話的時候,丘豐魚就聽到了門外汽車的聲音,於是就轉過頭朝着門口望去。
「應該是蒂姆他們到了!」丘豐魚說。
他猜得沒錯,是蒂姆他們回來了,只不過他們回來的時候,艾普莉的大長腿還放在丘豐魚的大腿上,而丘豐魚裹着浴巾,浴巾還敞開了一點。這景象,怎麼看都有點兒不對勁,這讓蒂姆一隻腳踏進了客廳之後,就停下來了,猶豫着是不是要退出去。
「滾進來吧,別裝模作樣。」丘豐魚就拍了拍艾普莉的大長腿,艾普莉有點兒臉紅的將腿放下來,扭着頭,故意不看門口,眼睛就一直盯着電視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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