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普莉住在丘豐魚家裏的這些日子裏,芮茜的日子就似乎也不好過,她每天給艾普莉打電話,抱怨這些天簡直就是生活在狗仔隊們的眼皮子下面的,什麼都不能做。》艾普莉打電話的時候,並不避諱丘豐魚,兩個人聊天,丘豐魚都能聽得一個大概。
這就是成名的代價。不過很多人為了能有這個代價的資格,前仆後繼的投入到娛樂圈,享受成名成功帶來的巨大的名聲和巨多的金錢。
今天因為戴維斯和蒂姆都去看賽車比賽了,所以店裏就只有桑德拉和米倉涼子做事。米倉涼子除了要收銀之外,還要幫着端麵條和拿酒。桑德拉也忙的團團轉,不過他一直都是挺高興的。
米倉涼子在將一碗麵放在了客人的桌上之後,就朝着廚房裏的丘豐魚走去,又轉頭對着桑德拉說道:「去幫着收錢,我和丘談點事情。」桑德拉答應了一聲之後,就去了。
米倉涼子走到廚房,看着丘豐魚正煮麵,就過去說道:「我父親想和你談談,是關於正敏的事情,他現在在家裏的酒店裏幫忙,而且負責酒店的餐飲那一塊的,特別是廚房,他現在工作的挺不錯的。」
「聽起來挺好的。」丘豐魚點頭,「他肯去認真做事,就會取得成功的。呃……你父親想和我談什麼事情?如果是想要讓我去你們的酒店工作,那還是算了,你也別開口,我是真不忍心拒絕你。但是又不得不拒絕。」
米倉涼子就說道:「具體我不知道,但是你可以和我父親談,別管我怎麼想,你按照自己的心意做出決定就行了,我沒問題。」米倉涼子表現的很淡然,「我只是幫助傳達一下父親對你的邀請,他怕正敏請不動你。」
「什麼時間?」丘豐魚將面撈進了面碗裏,然後加了湯和牛肉片,對着外面的桑德拉大聲的喊道,「桑德拉,將面端出去。」桑德拉匆忙的趕過來,將面碗端出去了。他已經忙的暈頭轉向了。外面又有人喊買單。
「如果可以的話,明天吧,明天的晚餐。我會和父親說的。」米倉涼子說着還對着丘豐魚微微的鞠了一躬。丘豐魚一愣,好久沒有看到米倉涼子對自己這麼恭恭敬敬的鞠躬了,不由得搖頭而笑。
米倉涼子知道丘豐魚在笑什麼,臉上微微一紅說道:「這是替我父親謝謝你。雖然我不知道他準備和你談什麼,但是我猜也一定不是很合你的心意的事情。如果真是這樣,就拒絕了吧。」說着就點點頭,往外走去了。
米倉涼子很細心,將該考慮的可能都考慮了,主要是一直顧及着丘豐魚的心情,所以她本意就是不想讓丘豐魚去自己家參加什麼晚宴的。畢竟她知道父親是無利不起早,肯定是有些事情有求於丘豐魚。
而丘豐魚是個最怕麻煩的人。當然當遇到麻煩的時候,他解決麻煩的手段也是非常迅速有效的,絲毫不拖泥帶水,顯示出了他的果敢的一面。這樣的男人,對自己的朋友很細心體貼,但是對自己的敵人確實秋風掃落葉一樣,最是讓人迷醉。
好吧,丘豐魚確實有很多地方吸引自己。米倉涼子走出去的時候,思想還在飄着,但是自己說好了不和他談及感情關係,只維繫工作和身體上的關係和交流。各取所需,對,這就是各取所需。
她有些恍惚的走出來,走到收銀台邊。桑德拉就看着她,不由得笑道:「你是不是被頭兒罵了,怎麼就像是被人拋棄了的模樣?」
「滾,別在我面前晃蕩,小心我揍你!」米倉涼子頓時就怒了,對着桑德拉晃了晃拳頭。桑德拉就趕緊的離開。這女人好像是吃錯藥了一樣,開個玩笑怎麼啦?開個玩笑就要用拳頭來威脅別人?要不是打不過……好吧,確實打不過,認了吧!
桑德拉悻悻的離開,去廚房裏端面。丘豐魚就笑:「你被米倉涼子威脅了?」
「你怎麼知道?」桑德拉一愣,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臉上的表情。」丘豐魚就笑,「小鎮上沒有人能夠威脅你,能夠讓你這樣鬱悶的,在這裏肯定就只有涼子了。別管她,女人都是這樣,每個月總有幾天是不正常的。」
「嘿嘿,還是頭兒你了解女人!」桑德拉就摸了摸後腦袋,對着丘豐魚說道,「其實……小鎮上也不算沒有人能夠威脅我,只是以前有個傢伙……我是不敢招惹的,不過他被抓了,估計沒有二十年是出不來了。」
「哦?還有讓你頭痛的傢伙?」丘豐魚故意裝作很驚奇的樣子對着桑德拉說道,「這傢伙肯定不簡單。因為什麼被抓進去了?」
「呃,大概是六年前吧,被f逼的人帶走的,他逃走的時候,還差點徒手殺了一個f逼的特工。但是他被擊中了大腿,然後就被人撲到了,我是看到了整個抓捕的過程。f逼的人突襲了他,讓他沒有防備,他甚至來不及掏槍,就被人擊中了,真是可惜。如果他們不偷襲的話,根本就無法抓住他。」
「可惜?」丘豐魚一愣,又笑着對桑德拉說道,「可惜什麼?因為他沒有扼斷那個f逼特工的喉嚨?」
「不,只是覺得他不應該被抓。但是有人出賣了他,說他殺了人。」桑德拉聳了聳肩膀,「我們都知道他殺了人,但是沒有人報警,因為我們都知道他殺的那個人是罪有應得。所以……這對我們來說……其實是挺惋惜的。儘管……他在鎮子上的名聲有點兒讓人害怕。」
「他叫什麼名字?」丘豐魚問。
「蘭戴爾?伯納德。」桑德拉似乎還有些敬仰一樣,「這個人的爭議很大,在他被f逼帶走之後,小鎮上的人對他的評價是兩極分化的,我就很敬佩他。不過有些人很憎恨他,畢竟他在小鎮上幹了一些讓人憤怒卻又對他無可奈何的事情。」
丘豐魚不出聲評價,畢竟這個自己的關係不大。誰知道蘭戴爾?伯納德是鎮子上什麼人,這個自己有什麼關係?但是似乎桑德拉很在乎這個。就笑着問了一句:「你是他的小弟?」
桑德拉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他沒有小弟,他是獨來獨往的,就像是以前西部的遊俠一樣,我喜歡這樣的人,也夢想有一天能夠成為這樣的人。」
「夥計,你該醒醒了,現在不是以前的西部了。這裏沒有遊俠,只有牛仔還傳承了下來。」丘豐魚就笑桑德拉的妄想,「有人買單了,該去忙了。」說着懶得理會這傢伙了。
桑德拉看着丘豐魚往廚房內走,就對着他的背影說道:「頭兒,現在沒有遊俠了,但是西部卻還有遊俠精神,這一點在西部的每個地方都會有體現……」
「噢,桑德拉,你在說電影裏的對白嗎?哈哈……可惜沒有人來配合你,買單……」有人對着桑德拉大笑,然後將鈔票拍在桌子上,大聲說道,「這是你的小費,遊俠先生。記住了,這是德州牛仔給你的。」說着就飛快的離開了。離開遲了,怕桑德拉從櫃枱裏面出來,逮着自己了就會一頓狠揍。
桑德拉的遊俠夢確實有點兒執着,但是丘豐魚並沒有去嘲笑他,每個人都有夢想,就算是有點兒不切實際,但是誰會沒有異想天開的時候?
到了下午的時候,丘豐魚沒有車開,就騎着辛西婭的陸地飛行器去飆車了。他喜歡這樣自由自在的飆車,而不是非要去比賽。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自己的速度和車的節奏,讓人有種一切都在掌控中的感覺。
丘豐魚喜歡這種感覺。而且這輛陸地飛行棋開起來也確實非常的好,加速性能特別的好,特別是猛然帶着你往前衝刺的感覺,讓他覺得真的都可以有種在陸地上俯衝的味道了。這種味道,丘豐魚將它叫做人車一體。他沒有騎過這麼好的摩托車。在烏克蘭都是那些很笨重的傢伙,而且還不方便。
只是在公路上剛飆車沒多久,就聽到了身後警車鳴着警笛的聲音,於是他很自覺的將摩托車靠着公路邊上停下來,他可不想和警察對着幹。
「嘿,丘,是你?我還以為是那個辣妞呢!」一名警察從車上下來,對着丘豐魚笑。
丘豐魚對着那名警察說道:「華萊士警官……下午好,要開罰單嗎?」
車上走下來的這名警察是阿比林小鎮的警察,只不過隨着他一起下車的還有一名年輕的警察,看起來也就是二十多一點,不過是個黑人,並不是那種純種的黑人,和現任的美國總統的膚色差不多哦,黑色淺了一些。
這樣的人在美國並不算多。因為在美國,黑人和白人通婚的比例並不太高,而且有很多地方這樣的夫妻會受到一定的歧視。所以丘豐魚不由得對他多看了兩眼。
「托德?巴姆博,是前兩天才調過來的,我們的人手不夠,過一些天還要調幾個人來,柯芬警長為人手問題申請了好久,總算是來了一個。」華萊士對着丘豐魚笑,「好了,我就是看看,沒想到會遇上你,我現在要回去吃一個派了,警局裏有人買了這個!祝你有個好心情,丘。」說着就對着那個黑傢伙擺了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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