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遲了,抱歉,今天一上午的課。○下午繼續!
事件似乎還沒有結束,f逼開始頭痛怎麼尋找新的線索了,不管那些人死還是活,總之比什麼都沒有發現要強。他們成功的阻止了一件在網絡上斬美國姑娘頭的直播,這件事情被通報到f逼內部之後,斯科特?福特和莫妮卡再一次受到了表彰。
在職務上,他晉升了,並且擔任了這次恐怖襲擊事件的專項案件負責人。而自然莫妮卡也就成了他的副手,莫妮卡也在這次事件中獲益。
不過兩人也面臨着巨大的壓力。那就是徹底的調查爆炸襲擊案件的幕後主使。很顯然,那些小偷、強j犯、黑幫分子只不過是小嘍囉,真正的幕後主使一定是個很不好對付的人,而且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出現過,什麼信息都沒有。
丘豐魚可不管這兩個焦頭爛額的f逼的特工,他已經踏在了回家的路上。一路上,四個人說說笑笑,很是快活。他們並不認為這一次的解救行動是什麼了不得的,就連戴維斯都不覺得是什麼很大的一回事情。
回到家中,所有人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感覺到很親切。是的,無論什麼時候,家才是最好的港灣。丘豐魚現在對這個的體會越來越深刻了。以前一個人是無處為家,處處是家。現在固定下來了,這種歸宿感就很強烈。
只不過當所有人出現在門口的時候,一個人已經站在丘豐魚的屋子外面的入口的路邊。穿着風衣,戴着墨鏡。還有一頂禮帽,雙手插在兜里。看到丘豐魚的車開過來。就抬起頭,對着丘豐魚行了一個美式的軍禮。
「這傢伙是誰?」戴維斯完全沒有認出來。但是有人認出來了。
「一個朋友!」丘豐魚將車停在路邊,跳下車,對着戴維斯說道:「將車停在我的車庫,然後去屋子裏等我。」說着,就朝着那個人走了過去。
戴維斯詫異的點點頭,然後就開車進了院子,將車停在車庫,走進屋子裏的時候,還轉頭看了看那個傢伙。丘豐魚並沒有邀請他進來。看來也不是什麼朋友吧?米倉涼子的手也一直插在兜里,只不過她的兜里是一把手槍。
她的手指頭就輕輕的敲擊着槍柄,只要稍有異動,她就會毫不猶豫的掏出槍來。蒂姆則警覺的看了看丘豐魚,對着他打了一個手勢。
丘豐魚笑了笑,對着他擺手,讓他先進去,不用擔心。蒂姆沒有見過這個人,所以他也不知道會有誰穿成這樣的來見丘豐魚。蒂姆對丘豐魚還是很放心的。所以他很聽話的走了進去,問道:「這傢伙是誰?」
「誰知道呢!」戴維斯聳了聳肩膀,然後有朝着外面看了看,「好像在哪兒見過。不過……這傢伙肯定是個麻煩。我不喜歡他,非常不喜歡!」
米倉涼子不出聲,就斜躺在沙發上玩自己的玻璃彈球。她現在過得很滋潤。不再是像在家裏一樣,什麼都干不好。什麼都不想做。她現在可以幫丘豐魚賣午餐,然後還可以在偶爾的時候幹上一票。過過刺激的癮,不至於讓自己的身手荒廢掉。甚至還可以享受和丘豐魚翻雲覆雨的酣暢淋漓的快樂。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將這樣的生活保持下去。平淡和刺激交替起來,這才是生活,這才是自己想要的。如果誰想要破壞這一切,她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幹掉這個傢伙。
在屋子的外面,丘豐魚始終沒有邀請這傢伙進屋,兩人就在外面站着。丘豐魚還很玩味的看着他,帶着嘲笑的口吻說道:「你是準備給斯科特?福特先生做說客的嗎?或者是打算將我帶到f逼去嚴查審訊?」
「你就這麼看我?」那人就搖頭,然後笑着說道,「說實話,我確實很想你加入到f逼,反正這和你的生活沒有什麼衝突。我可以保證,你可以成為f逼的傳奇人物。」
「就像你一樣?」丘豐魚的語氣還是那樣。
「好吧,我們不討論這個,我是來找你敘舊的。」那人搖着頭無奈的笑,「你的性格還是這樣,什麼都不想參與,但是結果往往就是什麼都會參與進去。」
「我沒有留手尾,誰都找不了我的麻煩。」丘豐魚無所謂的說着,「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就算是做,我也會做得小心翼翼……你不會在錄音吧?」
「你還是小看我了。」那人舉起雙手,對着丘豐魚做出了一個投降的姿勢,「我可是你的老朋友,前段時間我還去看了艾普莉。她現在還好嗎?」
「還不錯,正在恢復,都是皮外傷。」丘豐魚聳了聳肩膀,「所以我回來了,那裏,我現在幫不上什麼忙。對了……既然你來了,肯定是為了那件案子。我可以告訴你,有兩個人的耳朵右面有個很小的紋身,就像是一直邪惡的蝙蝠一樣的東西。我不知道這代表着什麼。雖然只是兩個人有,但是我覺得這兩個人才是關鍵。我知道的就是這麼多。」
「在我看到的報告中沒有提到,我會提醒斯科特?福特的,他是我以前帶出來的人。對我的意見還是比較尊重的。」那人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他們完全沒有頭緒,在大海撈針。真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是怎樣?如果這個案子破不了,他第一個倒霉。」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丘豐魚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其實你完全可以打電話過來的。」
「我覺得還是親自來一趟最好。」那人對着丘豐魚說道,「你不請我進去坐坐?好歹我是從華盛頓過來的。路途遙遠,真不容易。還被你擋在門外……」這抱怨還真是強詞奪理。
「我的朋友都不會這樣穿戴。」丘豐魚搖頭而笑,「他們不知道你的,不會問起。知道你的,也不會說一些毫無意義的話,因為你對他們來說……本身就毫無意義。」丘豐魚說着,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側身讓這傢伙進去。
他終於將自己的墨鏡拿下來了,也將禮帽摘下來,朝着屋子裏走去。剛一進門就聽到戴維斯驚呼了一聲:「我草,你是安東尼?馬洛伊?我的天,你還沒有死?上次大爆炸,我以為你掛定了,沒想到你居然還活着。還好沒有人給你舉行葬禮,不然這個地方就可能會有你的墓碑了,就在那邊……」他的手還指了指,那是阿比林的一塊公墓的方向。
「我也在盼着自己早點兒躺進去。」安東尼就對着戴維斯笑,「這樣我就可以舒舒服服的睡覺了……你好,戴維斯。」伸出手,兩人還握了握。
另外兩個人毫不關心。蒂姆就打開電視,而米倉涼子還是專心的玩她的玻璃彈珠。安東尼還想和他們倆握握手的,但是沒人理會,看到這樣,伸出的手,尷尬的收回來笑道:「真有個性。你家裏的成員……真有個性。」這話是對丘豐魚說的。
「你得小心了,他們都不是好惹的。」也許是為了配合丘豐魚的這句話,米倉涼子忽然將玻璃彈珠朝着安東尼彈了過去。
安東尼一伸手就將玻璃彈珠接在手中,但是他感覺到了手中很痛,有種被突然撞擊到,有些麻木的感覺了。他不由得將彈珠拋了回去,尷尬的笑道:「真是不錯的見面禮,沒想到你的力氣很大。」這話是對着米倉涼子說的。
米倉涼子一把抓住拋過來的玻璃彈珠,根本就不理會他。轉過頭沒有說話。安東尼就尷尬的笑了笑,坐在了沙發上,儘量的和米倉涼子保持一定距離。
「嘿,蒂姆,去泡杯咖啡。」丘豐魚對着看電視的蒂姆說道。
「遵命,頭兒。」蒂姆站起來,去沖咖啡了,然後聽到背後丘豐魚喊,「用那種速溶的咖啡就好,記住……沖兩杯。」
安東尼就笑:「看來我還真是不受歡迎,速溶咖啡?」
丘豐魚聳了聳肩膀:「我和你一樣,都是喝這個。這很公平啊,還有事?沒關係,這裏的人都可以聽,我們是一個團隊。」丘豐魚看了看米倉涼子和戴維斯,無所謂的說道。
「好吧,我知道這樣的要求很過分,但是我有兩個選擇給你,你自己選哪一條。」安東尼說,「這是因為你欠我一次,所以我才親自過來的。你答應過……」
「我知道,我答應過你。我欠你一次人情,需要現在就還嗎?」丘豐魚看着他笑着說道,「你可以開出你的條件了。」
安東尼就笑:「第一件事就是加入到f逼,當然這一條有點兒過分,因為這關係到你一生的職業生涯的事情。第二條,你和我一起去一趟伊拉克,保護一個重要人物。至於是誰,我暫時先不告訴你,但是很危險,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丘豐魚皺起眉頭,有些不滿意的看了看安東尼:「當初我讓你幫忙的事情都沒有這麼複雜,非要在這兩件事情中選一件嗎?這都對我不公平,安東尼!」
「如果不公平,當初你就別答應我。承諾是很重要的事情。」安東尼有些得意的笑,「我知道有點強人所難了,但是我也知道……你曾經在烏克蘭是最好的保鏢,是經過很多實戰積累來的經驗,遠比那些白宮的特勤隊要有經驗的多。說實話,我對那幫傢伙沒有什麼信心。而且這一趟也非常的危險。」他實話實說。
「那麼……加入f逼是不是就要直接參與這次的案件中?」丘豐魚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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