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完一大堆的手續之後,終於可以將車開走了。美女銷售麥茜就在一旁送他們離開,同樣和丘豐魚還有米倉涼子握手,張開雙臂和戴維斯擁抱,照例不理會桑德拉。這才微笑着看着四人離開。直到汽車看不見蹤影,這才返回車行。
這一天對於麥茜來說是非常值得慶祝的一天,她的銷售業績因為丘豐魚這三人而似乎變得很不錯了,起碼對於車行的另外的銷售來說是這樣的。他們的業績不是按輛來計算的,而是按照實際購買的價格的總量來計算的,所以她心裏還是有些小得意的。
不管美女銷售如何得意洋洋,四個人駕駛四輛汽車,迫不及待的就走在了返程的路上。說實在的,這些車裏面,還是米倉涼子的車開起來最為夠勁。風馳電掣的速度和爆發力強烈的猶如猛獸一樣的推動力,無一不讓人的腎上腺激素的分泌猛增。
即便是米倉涼子這樣的女人,也興奮的一路上飆車,遙遙領先丘豐魚他們。戴維斯和桑德拉就在路上站來了追擊。寶馬x6的動力性能很不錯,何況他還是賣的最高配置和最強動力的版本。
但是桑德拉駕駛的丘豐魚的野馬的動力也不弱。兩者是可以比拼一下的汽車。說到底也就是半斤八兩,關鍵就是比兩人誰的駕駛技巧更好一點。很顯然,桑德拉總是能壓戴維斯一頭。最後戴維斯心痛新車的磨合期,沒捨得和桑德拉再瘋狂的飆車了。
桑德拉也是很高興的,他已經很久沒有車了。是自己的車,之前他開過牧場主的車,但是都是一些皮卡車,就是最通用的福特或者是雪佛蘭的皮卡車。然後就是自己的摩托車。如果只是純粹的成為一名牛仔,確實是買不起汽車。
在傍晚的時候,幾個人就將車停在了一家路邊的旅館裏。準備吃晚餐之後,就在旅館裏住一晚上。丘豐魚的原則就是,在能不開夜車的情況之下,他就不會開夜車。不想讓自己這麼拼,這麼趕,本來就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最後搞得每個人都很疲倦,這就不太好了。
四人吃完了晚餐,準備去房間睡覺的時候,忽然就傳來了一陣陣的很嘈雜的轟鳴的聲音。四人不禁轉頭看過去,是七八輛摩托車,轟轟的開到了旅館的停車場,他們將摩托車橫七豎八的停下來,就朝着旅館的買快餐的地方走過去。
這夥人都是穿着幾乎是清一色的皮夾克,而且皮夾克的後面都是一個大大的飛鷹的圖案,有點兒像是納粹裏面的那個鷹的圖案一樣。只不過納粹的是個頭向右的鷹,而這些人都是採用的頭向左的左視鷹。
這種鷹叫做獨首鷹。最初的起源是神聖羅馬帝國的族徽,而德國是繼承了神聖羅馬帝國的傳統,就用了這個獨首鷹作為國家的象徵,因為納粹德國一直就被稱為德意志第三帝國。這夥人用這個作為標識,很顯然就知道不是什麼善類。
一般的情形來說。摩托車黨,特別是他們這種騎着哈雷太子機車的人來說,要麼是摩托車協會的,要麼就是有組織的流竄作案的犯罪團伙。這些人就像是丘豐魚曾經滅過的那個眼鏡蛇組織一樣。
丘豐魚不認識這些人,但是這些人這麼囂張的出現,也讓他暗中有所警惕。於是對着米倉涼子等人打了個眼神,四個人就不動聲色的上樓去了。
那伙人在下面喧囂了一陣之後,就買了快餐在店裏吃吃喝喝,吃東西的時候,根本不顧及其他人的感受,依舊是大吵大嚷,還拿可樂互相潑灑,鬧得很歡,一個傢伙將可樂潑在了旁邊的一個顧客的身上。
那名顧客皺起眉頭,想要說什麼,但是那傢伙居然還先發制人的一拍桌子,對着那名顧客大聲說道:「嘿,夥計,如果不想招惹麻煩,就閉嘴。坐下來吃你媽媽的奶吧,哈哈」這名顧客確實在喝一杯牛奶。
那名顧客敢怒不敢言,憤然的坐下來,但是他也真的不敢出聲爭辯什麼。店裏賣東西的服務員們都噤若寒蟬,似乎對這夥人非常的忌憚。
「給他道歉。戈多華,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忽然一個很清脆的聲音從店門口傳了出來,眾人都將目光朝着門口看過去,就只見到一個穿着一套紅色緊身皮衣,一隻手提着一個摩托車頭盔的姑娘出現在了門口,她正皺起眉頭看了看戈多華。
戈多華一看這個姑娘,頓時氣勢就弱了下來,有些訕訕的說道:「我只是不小心,真的,我已經向他道歉了」
「你真的道歉了嗎」姑娘眉頭皺的更緊了,她朝着戈多華走近了兩步,「馬上道歉,道歉過了,那就再道歉一次,因為之前的道歉我沒有聽到。」
戈多華還想說什麼。這時候旁邊的幾個人就着急的對着他說道:「見鬼,戈多華,你想造反嗎真是該死你道歉,我們就完事了。」
「好吧,我道歉,對不起夥計,我不知道你叫什麼,但是我為我的行為向你道歉。這是我的問題,你得原諒我」戈多華雖然不是很願意,但是還是向那個顧客道歉了。雖然語氣可能有點兒生硬,但是顧客還是勉強接受了。
不接受也沒有辦法,這夥人人多勢眾,那個姑娘幫了自己,自己可不能讓她為難。於是就匆匆的結賬走人。他可不想繼續留在這個是非之地,誰知道這夥人會不會心生不滿,然後再找自己的麻煩。
「我已經道歉了,可以離開了嗎」戈多華試探着對着姑娘說道。
「滾蛋吧,別讓我看着心煩」姑娘哼了一聲。戈多華趕緊的就除了快餐店,朝着門外走去,走到門外之後,立即就發動自己的摩托車,飛也似的離開了,其餘的人都跟在他的身後,只不過在經過姑娘的時候,都對着她點頭示意,然後才一溜煙的全部都走光了。
店裏剩下的幾個顧客還有服務員們對這個姑娘都懷着強烈的戒心和畏懼。因為這姑娘剛才讓那些看起來不好招惹的傢伙們滾蛋了,那伙人就乖乖的聽話,只有一個可能,這個姑娘的背景一定是讓這些人忌憚了。
紅皮衣姑娘坐在座位上,點了一杯冰紅茶,慢慢的喝着。然後等到從樓上下來一個人,這才轉頭朝那邊看了看笑道:「我以為你還在上面繼續看熱鬧,過來坐坐,陪我喝一杯。」說着就指了指自己對面的卡座的座位。
「你還是這麼張揚,辛西婭」丘豐魚就坐在了她的對面,然後對着服務員打了個響指,「一杯啤酒,加點冰塊。」
好吧,啤酒,我們這裏是賣快餐的,怎麼就會有啤酒了不過這沒關係,既然這個人和這個讓人感到畏懼的姑娘是一起的,肯定是招惹不起,於是就只有將自己私藏的啤酒拿出來,給丘豐魚倒了一杯過去。
「你在這裏都能夠喝到啤酒,真有你的。」辛西婭就對着丘豐魚笑,「怎麼這麼看着我不認識我了還是剛才將你嚇到了」
「確實嚇到我了。」丘豐魚就舉起酒杯對着辛西婭致敬,「為什麼我能在這裏喝到啤酒,這應該拜你所賜。有時候,這比什麼都好使。你說對不對」說完,他就灌了一大口啤酒,笑嘻嘻的將啤酒杯子放下來。
「我該去睡覺了。你不會也這麼湊巧吧」他說着就站起來,朝着樓上走去。
「本來我應該繼續上路的,但是你自己也知道,天已經這麼黑了,我只能住在這裏,嘿,我應該去訂一間房的,就在你的旁邊。」辛西婭對着丘豐魚說着,就打了個響指,「買單,我要定個房間,就在他的房間的旁邊。」
「可是」服務員趕緊過來,但是看神情很是躊躇的樣子。
「不管有沒有人,我反正是要住在這人的旁邊。就這樣」辛西婭說着就跟着丘豐魚上樓去了,她對着回頭看着自己的丘豐魚聳了聳肩膀笑,「你剛才也說了,這有時候比什麼都好使,所以我就驗證一下。」
丘豐魚苦笑,只好讓這個姑娘跟着自己上樓了,剛打開房間的門,米倉涼子就愣住了,她原本以為會是丘豐魚一個人上來,但是卻不想到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個姑娘,正是那個讓自己牙痒痒的辛西婭。
「頭兒這是怎麼回事」米倉涼子有些委屈的對着丘豐魚說着。今天晚上既然和自己預定了,為什麼又要帶這個姑娘過來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遇上這個姑娘難道他們約好了的不會是這麼湊巧吧
丘豐魚看着米倉涼子無辜的眼神,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是有時候,生活就是這麼神奇,就是這麼巧合,他能解釋清楚嗎何況身後辛西婭還挑釁的朝着米倉涼子擠眉弄眼。
「這個我可以解釋的」丘豐魚乾咳了一聲,對着米倉涼子說道。
誰知道米倉涼子這一瞬間就調理好了自己的情緒,對着辛西婭笑嘻嘻,又轉頭對着丘豐魚說道:「原來你打算的今天晚上兩個一起上啊,正好我可以教教這個小姑娘,她一定會的。」這女人,故意的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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