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特並沒有讓丘豐魚等得太久,很快他就從阿比林的法官韋斯利那裏將保釋文件拿了出來,然後就急匆匆的趕到了警局,委託律師交了保釋金之後,就准予保釋了,保釋金額並不大,只有兩萬美元。其實韋斯利也已經從地檢官那邊了解到了案子,所以他覺得這個案子丘豐魚基本上不應該承擔什麼責任。所以保釋金也定的非常的低。
只不過在最終判決下來時,丘豐魚是不能離開阿比林小鎮的。而且這是因為小鎮,這個案子並沒有被記者發覺,因此影響還是在最小範圍之內。不過後天兩天的局勢有點兒擴大化了,甚至在全美都有着很大的影響,不過這是後兩天的事情了,而現在丘豐魚很順利的被保釋,不過就算是被泄露出來,丘豐魚還是出於上風的,畢竟這件事情在德克薩斯州來說的話,肯定會有很多人叫好的。他們需要的就是這樣的硬漢。
「再見,丘。」托德?巴姆博警長在警局門口和丘豐魚揮手再見,看到丘豐魚和他點頭示意,然後鑽進了車內,這才有些若有所思的進了警局裏。其實他對這件事情的看法也和其它德州人是一樣的,那就是丘豐魚或許會因為這個成為德州的英雄。
丘豐魚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屋子裏,因為那裏已經被警方封鎖了,成了案發現場,直到案子被判決,他才能夠名正言順的住進去了。現在他跟着布里特回到了他的家裏,很快就得到了他們家裏的人的歡迎。
只不過妮可這個小姑娘有點兒小緊張,一直跟着伊麗莎白,扯着她的衣角,而丹尼則用一副很熱切的眼光看着丘豐魚,就真的好像將丘豐魚當做是德克薩斯的英雄一樣了。
「咖啡?」伊麗莎白對着坐在沙發上的丘豐魚說着,又看着芭芭拉笑,「我知道你喜歡喝茶,跟着丘學的嗎?茉莉花的嗎?我記得你喜歡這個。」
「是的,是的,謝謝你!」芭芭拉有些拘謹,說實在的,她第一次在丘豐魚的房子以外的地方這樣坐着,所有放不開,而伊麗莎白和布里特則經常去丘豐魚那邊串門,都是芭芭拉來招待他們的,而且他們也挺喜歡芭芭拉的廚藝。
「咖啡吧!」丘豐魚就對着伊麗莎白說着,轉頭又看着布里特說道,「現在我那個地方是不能住了,屋子沒有清理,只是將屍體搬走了,現場還不能動,所以我也不打算要這個房子了,你幫我掛牌出售吧,並且將這個事情也一併在出售的時候進行說明。價格可以低一些,只要能夠出售就行了,我打算帶着芭芭拉去洛杉磯。」
「你打算永遠的離開阿比林?」聽到這個,布里特有些愣了,不由得說了一句,「如果屋子不想住了,你可以賣掉,但是你完全可以再買一棟房子啊,為什麼一定要離開呢?那我們以後是不是就很難再見到你了?」
「不,不是,我以後還是會經常回到阿比林的,畢竟你們是我的朋友,我會回來看老朋友的。說不定哪天我還可以去你租給我的那個地方,給你們做一頓豐盛的中餐呢,餃子和拉麵也行啊!」丘豐魚就笑,「所以有沒有房子,對我來說並沒有多大的意義。」
「說的太對了,我怎麼忘記了當初送給你的那棟房子了呢?我也沒有什麼用,一直也空在那裏,如果你回來的話,就可以住在那裏,相信你能夠找到初戀的感覺的!」布里特忽然就拍了一下手,大笑起來。
「初戀的感覺?我的天,布里特,你腦子裏在想些什麼呢?」伊麗莎白正好端着咖啡和茶出來了,然後就嗔怪的看着布里特,結果就引得丘豐魚和芭芭拉都忍不住笑起來了,氣氛頓時就輕鬆了起來。這也讓芭芭拉也感覺有些放鬆了,沒有之前的拘謹。
在這之後,布里特給丘豐魚請來的一個律師和丘豐魚談了幾次話,並且向丘豐魚做了很強硬的保證,保證丘豐魚肯定會無罪脫身。而且他也打聽清楚了,地檢官打算只是以過失傷人罪來起訴丘豐魚,很顯然,地檢官也是想避重就輕,從這樣來看,地檢官也是覺得丘豐魚的案子,並不能給他定一個比較重的罪名。
不過很奇怪的是,在出了這件事之後,比爾的老大史蒂文?里朗斯居然沒有任何的動靜。直到第三天的時候,丘豐魚接受阿比林法庭的庭審的時候,才見到史蒂文?里朗斯。這個人整個過程都陰沉着臉,坐在法庭的一個角落。他身邊跟着兩個人,一看就是那種橫向發展的彪形大漢,而且身上還有很多紋身的那種打手。
整個過程,地檢官都是以過失傷人罪來起訴丘豐魚的。所以庭審的焦點就是丘豐魚這算不算是過失傷人罪。不過結果是可想而知的,無論是從事情的起因還是經過和結果,比爾都是屬於過錯的一方,並且還牽涉到了非法持槍的暴力犯罪。
換句話說,比爾這些人的死就是死有餘辜。所以這場審判,並沒有曠日持久,當天就做出了判決,丘豐魚屬於正當防衛,無罪脫身。當庭判決之後,頓時擠滿了的審判庭所有人都起立鼓掌,包括那個坐在角落裏陰沉着臉的史蒂文?里朗斯。
從法庭里出來,外面居然是小鎮上大部分的人都過來了,他們一看到丘豐魚出來,也聽到了最終的判決之後,都歡呼起來,還有人舉起各種各樣的武器,對着空中射擊,以示慶祝。這些人當中還有從帕索還有奧斯汀趕過來的。
事情經過這幾天的發酵,終於有人在網絡山看到了那驚險的一幕,是警方從丘豐魚家中的監控中提取出來的視頻。不知道是警局裏的哪個人通過網絡散佈出去了。僅僅一天的時間,就在美國火了。是的,確實火的太不像話了。
丘豐魚上法庭的時候,就有很多人自發的從全美各地過來聲援他。當然僅僅只是一兩天的時間,很多人趕不到,來的都是德克薩斯州的一些人,他們就近趕過來,還是很快的,所以在庭審的這一天,就不約而同的都趕到法庭外面,為丘豐魚助威。
視頻中的丘豐魚確實讓很多人看的熱血沸騰,特別是在德克薩斯州,在德州人看來,丘豐魚完全就是為了自衛,更讓人津津樂道的不是他的自衛這件事本身,而是他開槍的速度。從視頻上看,丘豐魚開槍的時間不過是1.2秒鐘左右。這是有人專門在網站上進行了時間上的測試。一共連開八槍,槍槍命中要害。
有人還在論壇上分析,丘豐魚完全沒有必要開八槍的,只要六槍就行了,一人一槍,足以讓他們死翹翹的,但是為了不讓他們受到折磨,他最後兩槍都是補槍,命中腦袋。但是有人反對,說後面兩槍是有必要的,因為他們兩個沒有被命中要害。但是馬上又有人反駁,說丘豐魚第一槍命中的那個傢伙,不可能不會命中要害。通常第一槍都會打得非常準。只不過那個傢伙有點兒堅強,沒有立即倒下去。
好吧,現在網絡上已經炸開了鍋了,而還有很多人在不斷的挖掘丘豐魚的資料。然後就發現這傢伙曾經在網絡上還有一些殺牛的視頻,很有藝術型,簡直就是將殺人當成了一門藝術,難怪那些混蛋會死在他的手裏。真是自尋死路去的。
當然還有人發現,這傢伙居然還在荷里活拍了一部電影,而這部電影居然還是那部大賣的電影,裏面飾演一個很厲害的華人廚師。看來這傢伙在電影裏可不是花拳繡腿,是真材實料的有真本事在身的人啊。
反正這一次丘豐魚莫名其妙的因為殺人而成了網絡上的熱門,所以在法庭門口有這麼多人支持他,也就不足以為怪了。德州人都是以持槍為榮,也是美國禁槍運動的反對者,他們對丘豐魚的支持,其實也是他們的生活理念的一種支持。
當然也有少數人反對。這部分人在法庭外面打出了禁槍的口號,要號召堅決制止暴力血腥的槍殺事件,但是他們在眾多的支持者面前,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甚至都沒有敢喊出什麼激烈的口號,因為那舉槍齊射的場面實在是太震撼,讓人心驚膽戰。
「嘿,讓讓,讓他過去!」布里特一面排開眾人,一面就帶着丘豐魚還有芭芭拉往前走,他現在似乎成了丘豐魚的私人保鏢了一樣。終於擠了出去,然後上車,一溜煙的開走了。在布里特的門口,也來了很多的記者,他們都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但是他們沒敢進去。開什麼玩笑,如果私自闖進去,被這裏彪悍的人們開槍打死了,可真不划算啊。
幸好這時候幾輛警車開了過來,然後從裏面下來了幾名警察,將布里特的家和這些記者們都隔離開了。這是托德?巴姆博警長能夠為丘豐魚所做的最大限度了,就是保護他不會被人騷擾。天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情,除了支持丘的那些人說不定還有一些居心叵測的人也會混在裏面,如果再鬧出槍擊事件,那這個小鎮可就真不得安寧了。
丘豐魚在布里特的家門口對着托德?巴姆博揮手致意,表示感謝。托德?巴姆博就對着丘豐魚揮了一下手回應。好歹將那些記者們都隔離開了。終於也可以得到一會兒安寧了。
「真酷——」丹尼從家裏跳出來,然後對着丘豐魚笑嘻嘻的說着,甚至還想過來問問丘豐魚是怎麼樣開槍的。這小傢伙居然從網絡上看到了這種暴力的視頻。
「一點都不酷,丹尼!」丘豐魚就摸了一下這個小傢伙的腦袋說道,「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我才會做這種事情。記住,丹尼,暴力不是唯一解決問題的辦法,我們還有很多種嘗試,別輕易的去使用,好嗎?」
丹尼這時候對丘豐魚可是一種神一樣的迷信,就揚起小腦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被伊麗莎白揮着手趕走了。丘豐魚就有些抱歉的對着伊麗莎白說道:「真是對不起,伊麗莎白,這是我招惹過來的麻煩。」
伊麗莎白就笑着搖頭:「誰都會有麻煩的,我們也不怕這些麻煩!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她笑了笑,然後就說道,「我給你煮杯咖啡吧!」說着轉身就去了廚房。這個女人一直都很不錯,所以她對丘豐魚是完全能夠理解的。
「我打算明天就離開這裏。這件事情算是結束了,不過對我來說,或許以後都是個麻煩。我可不想這樣出名,這對我沒有什麼好處!」丘豐魚有些感慨的對着布里特說道,「我完全沒有料到這件事情會失控。」
「你不能怪小鎮的警察,他們也是閒着沒事幹,反正誰不想招惹點事兒呢?那麼他就真不是德克薩斯人了。」布里特倒是很理解那些泄露了監控錄像的警察們,是的,在德州,都是一些招惹是非的傢伙。這樣的人是不應該受到指責的。
丘豐魚倒是沒有絲毫想要追查這件事情的心思。反正已經造成了這樣的後果,所以他就點點頭笑:「是的,德克薩斯人,這才是我印象中的德克薩斯人。」
在這件事情中,就連芭芭拉都成了名人了。這個墨西哥女人在視頻中對那個試圖強j他的傢伙狠狠的來了一腳,這讓很人多都看的十分的解氣,特別是那些女人,他們對芭芭拉的支持是比較多的。認為面對這些暴徒的時候,就不該懦弱,就該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當然也有人認為,要先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要不是丘豐魚及時趕過來,她可能就會被那些暴徒們凌辱甚至被殺死。
芭芭拉的心情經過了法庭審判之後,還沒有完全的平靜下來,臉色還有點兒潮紅。是的,這個案子他們已經贏了,她對自己未來去洛杉磯又多了幾分期待。所以她有些東張西望,不知道手腳放在哪裏。
「布里特,看來我本來在庭審結束之後,和你一起去釣魚的,現在看來,我們只能躲在家裏的泳池裏釣魚了!」丘豐魚看了看外面的記者還在徘徊,不由得對着布里特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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