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問題是米倉涼子要怎樣才能戰勝她的教官。這個事情比較棘手,就像是米倉涼子自己說道,她看着丘豐魚有些哀婉的說:「我幾乎沒有任何的機會。所以要想戰勝宮本俊介,比率大概為零。」
丘豐魚也皺起眉頭,是的,米倉涼子的每一招都是宮本俊介教會的,那麼只要米倉涼子一出手,他就能想到反制她的招數。米倉涼子或許在別人看來已經是武力值很高的,但是在宮本俊介看來,那就是一種對她瞭然於胸的掌控了。
「跟我來!」丘豐魚忽然就拉起米倉涼子的手,朝着房門外走去。米倉涼子有些詫異,但是還是聽從了他的安排,跟着他一起出門。她對丘豐魚有種莫名的信任,肯定是丘豐魚想到了什麼,才會這樣拉着她出門。
兩人出了酒店,然後就搭乘計程車到了一處大橋的下面。這裏有一條河橫穿。橋下面鋪設的比較整齊,四周並沒有人。計程車司機還很猥瑣的對着兩人打量了一番,才離開。這傢伙肯定在想什麼野戰之類的事情了。
「將你所學的東西都在我面前演示一遍。」丘豐魚並不廢話,而是對着米倉涼子說道,「既然不能用他交給你的獲取勝利,那麼我們就來做一些改變,哪怕是一丁點的改變起了作用,那麼就有獲勝的幾率。」
米倉涼子的眼睛一亮,是的,在搏擊上面,丘豐魚可是這方面的大行家啊。如果能夠對現有的招數做出改變的話,那麼她確實有可能會出其不意的獲取勝利。她的精神頓時就振奮起來。毫無保留的將自己學過的招數都演示了一邊。包括她所會的刀術等等。
丘豐魚看着米倉涼子演示了一邊之後,就皺起了眉頭。坐在一旁不出聲。米倉涼子也不敢打擾他,就坐在不遠處靜靜的修養。保持着自己的體力。大約過了兩個小時,丘豐魚又讓米倉涼子再次的將所有的東西再演示了一遍。
然後又過了一個小時,丘豐魚依舊是皺起眉頭,又讓米倉涼子將所有的招數演示了一遍。不得不說,每一個自成體系的格鬥也好,套路也好,都有着它本來的嚴謹的邏輯。想要輕易打破這種邏輯關係,確實有很難的地方。
而且這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因為失敗了的話,那就只有死亡。成功才能活下去。丘豐魚要保證不能有絲毫的閃失,既能在保持出其不意的攻擊力的情況之下,又能夠不被對方有機可趁,這得需要非常大的智慧和勇氣的考量。
就這樣,兩個人一個演示,一個思考。有時候丘豐魚思考之後,他就會起身和米倉涼子演示一下,兩人一起演示之後,丘豐魚又會陷入到沉思之中。一直到天快黑了。這才恍然而驚。於是就一起回到酒店。
回到酒店之後,並沒有什麼酣暢淋漓的床戰之類的香艷事情發生,反而是丘豐魚猶如枯木一樣的坐在窗前思考着什麼。米倉涼子還達不到這樣的高度,只能是看着丘豐魚。其實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
不管最後的結果怎樣,她都要好好的珍惜現在的這兩天的時間。一直到深夜,丘豐魚還沒有睡覺,有時候是枯坐,有時候是在動手,動作很慢,就像是打太極一樣。米倉涼子就一直看着他。眼睛裏滿是迷戀。
看着看着,眼皮就有點兒沉,最後就慢慢的睡了過去。等她一覺醒過來的時候,陽光早就已經投過窗戶照進了房間。丘豐魚正神采奕奕的看着她,然後就對着她說道:「我們走,去昨天的地方,我要將我找到的東西教給你!」
兩人匆匆的吃了早餐之後就出發,在昨天的大橋下面,丘豐魚讓米倉涼子做好,他自己就隔着米倉涼子站好,然後就準備開始演示。米倉涼子也充滿了期待,看着丘豐魚慢慢的將一些動作分解。
套路上的分解,加上丘豐魚的解說,讓米倉涼子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眼睛裏充滿着驚喜和期待。胸腔中也充盈着一種從來沒有過的信心。不只是格鬥上,還有刀術上的一些改變。整個米倉涼子之前的東西,在經過一些哪怕是極其細微的改變之後,就變得非常的有效率和難以防範。
米倉涼子是識貨的,特別是自己熟悉的招數,在經過改變之後,煥發出的攻擊力和防守能力,簡直是用驚爆才能形容她的心情。她看着丘豐魚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了,這就是自己看中的男人,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他更出色的男人了。
「看清楚了嗎?」丘豐魚停下來,剛才在演示的時候,他也很有心得。於是收工停下,看着米倉涼子說道,「這是臨時想出來的,我已經儘量在完善,但是也可能會有瑕疵,這需要在你不斷的反覆的聯繫中給我提出來。」
「沒有看清楚,可以再來一遍嗎?」米倉涼子手托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丘豐魚眨巴眨巴眼睛,現在的她可不是那個幹練的女殺手的形象,而是一個滿是花痴的看着自己崇拜的男人的少女的模樣了,這讓丘豐魚有些哭笑不得。
「好吧,這次要看清楚了,聽仔細了。」丘豐魚於是又演示了一邊,不過在演示的時候,也稍微的做了一些改變,因為一些新的感悟。這次米倉涼子就很聚精會神了。她知道自己這樣練習的時間都已經很寶貴了,如果不能儘快的熟悉這些變化,那麼真正明天比試的時候,就可能會很危險。
這一天就在不斷的練習和動作的修正中度過。丘豐魚知道這樣邊練邊修正的行為其實是很危險的。因為沒有成熟的動作體系的話,在真正去比試的時候,可能就會出岔子。當然如果米倉涼子的悟性比較高的話,也有出其不意的作用。
等到天黑了之後,丘豐魚就讓米倉涼子停了下來。在外面吃了晚餐之後,才回去。晚上肯定是不能折騰的。丘豐魚就用中特有的學位按摩的手法,幫米倉涼子恢復體力。這種按摩需要將衣服全部脫光。
米倉涼子雖然一絲不掛的躺着,享受組合丘豐魚的按摩,但是兩個人的內心都沒有要來一發的打算。儘量的讓自己的心境調理到沒有任何慾念的情況。最後米倉涼子是在按摩中睡着了。她睡的很安心。這一方面是按摩的功效,另一方面是她的心境調整的不錯。這才是大戰之前的最佳的狀態。
丘豐魚看着這具動人的身軀,只是輕輕的用毛毯將她的身軀蓋上。自己就坐在沙發上睡覺,這是他的一種特殊的睡覺的模式,因為他以前經常用這種方式睡覺,因為作為保鏢,他必須具有非常高的警惕性。
再次醒來的時候,丘豐魚還在睡覺,而米倉涼子一睜眼就能夠看到他坐在自己的旁邊,微微閉着的眼睛,還有平靜的臉,被一絲陽光輕輕的反襯着,顯得格外的安詳。她忽然覺得自己很迷戀這張臉,有種離不開的感覺。
她很輕微的動作起身,就是不想驚醒丘豐魚,但是她一做起來,毛毯就從胸口滑下來,她沒有繼續蓋着,就這樣坐着,準備下床,丘豐魚的眼睛就睜開了,看了看她沒有穿衣服的身體,就笑:「你醒了?待會兒我們去吃早餐。完了再給你按摩一下。讓你的身體儘量達到最佳狀態,保證我們的勝算。」
「都聽你的」米倉涼子很溫順的點點頭。眼睛裏滿是溫柔。如果他們沒有這些事情,兩個人都是自由的,那該多好?如果兩人是在日本度假,恐怕這就是自己最為幸福的事情了。米倉涼子滿心的歡喜。
於是在一邊洗漱的時候,她都要嘴角帶着笑意。也有可能這是最後一次這樣安心的感覺到這些自己一輩子都夢想要的的東西了。
吃完了早餐之後,丘豐魚再次的用穴位按摩的手法給米倉涼子調理身體。這一次按摩的穴位和昨天晚上不同了。昨天晚上主要是放鬆肌肉,今天則是為了提高肌肉的反射的速度,增強她的肌肉反射的敏感性。
米倉涼子也感覺到今天按摩和昨天晚上的不同了。她整個人都覺得身體內好像在不斷的積攢着力量,整個人慢慢的就處於了一種精神飽滿的狀態。這種感覺很奇妙,是自己從來沒有體驗過的一種狀態,讓她整個人都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刃一樣。
「現在將所有的精神都內斂,等到正是比試的時候,就調整到你最佳的狀態。」丘豐魚慢慢的在米倉涼子的耳邊說着,這種話就像是直透心底,讓她剛才有點亢奮的心漸漸的平息了下來,最後完全的將所有的一切鋒利的東西都內斂起來。
丘豐魚開車將米倉涼子送到了黑虎會大廈的前面,他將車停在了車庫裏,自己並沒有上去,而是看着米倉領子打開車門,然後看了看她,揮着手讓她離開。米倉涼子也知道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她深深的看了丘豐魚一眼,然後就頭也不回的朝着前面走去。
這一去,或許就是死,也或許就是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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