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夜之間,昔日風光無限的景王府被禁軍團團圍住,府里的所有人都被監禁起來,就連身為越照國公主的景王妃都不能走出府門半步。所有人都知道景王謀反了,帶軍攻進皇宮意圖逼宮,卻遭遇澹王世子率軍護駕,景王狼狽逃出皇宮,此時已經不知所蹤。
「恭喜了,熠王殿下。」
清塵園中葉舒楠、司空詹白和司空千融三人對坐,葉舒楠舉起酒杯看向對面的司空千融,嘴角的笑意卻有些飄渺。這一場他們精心策劃的『謀反』終於還是把景王給套了進去,此刻的景王應該已經知道自己中了圈套了吧,不過,一切都已經晚了。如今司空澤寧已經翻身乏術,司空千融離那皇位只有一步之遙,只要等到皇帝一死……可為什麼她的心裏一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
同樣的,司空千融也很沉默,對於葉舒楠的敬酒他只是淡淡應了一聲。
在這般沉默的氣氛下,葉舒楠突然站起身來,月光下她面上的笑容也更加皎潔,夜風把她的衣袖吹起,翩然欲飛。她手裏執着酒杯,對司空千融道:「還記得你當初跟我說的話嗎?你若為帝,當一統天下,結束這數百年的戰亂,讓百姓從此不再受戰火的荼毒,你還記得嗎?」
司空千融聞言抬頭看向葉舒楠,眸光有星火閃爍,卻仍舊沒有說話。
葉舒楠繼續道:「此刻離這個目標還遠着呢,熠王殿下,打起精神來。」她一直都知道司空千融的目標不僅是昊澤國的皇位而已,他要的是整個天下。
她至今仍記得當初司空千融跟她說那番話的時候,眼睛裏閃爍的足以灼人的光芒,那時他整個人都像在發着光一樣,就是從那一刻開始,葉舒楠相信他會是一個好皇帝,會成為一個偉大的帝王。
如今這天下一分為四,昊澤、越照、太甫、風御,你爭我奪,數百年來戰爭不斷,帝王爭得是土地勢力,而受苦的卻是這天下的百姓,想要結束這樣的局面,只能以戰止戰,想要和平就要先流血,這是不可避免的。
「我知道。」司空千融飲盡杯中酒,聲音沉穩,那是他一直以來的目標,銘記於心,從不敢忘!
司空詹白看着這樣的司空千融,眼中難得地露出贊同的顏色,他之前一直以為這皇位是景王或是熠王坐都沒什麼差別,甚至,他一度認為景王才是所有皇子中最合適的人選。後來他之所以會幫着司空千融,也是因為葉舒楠的原因。但此時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葉舒楠會說司空千融才是最合適的皇帝人選。
這一晚,三人難得氣氛融洽地在一起喝酒聊天,沒有猜忌、沒有醋意,就像三個多年好友,肆意暢談,言笑晏晏。
送走司空詹白和司空千融,葉舒楠回到自己的房間,剛走到門口,站在她身後的侍女輕輕拉一下她的衣袖,葉舒楠回頭看了她一眼,再轉過頭來時,面上已經帶了笑意,素手一伸推開房門<="r">。
房間內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葉舒楠上前點了燭火,對着空無一人的房間道:「溫塔王子,這麼藏着不難受嗎?」
葉舒楠的聲音剛落下,就見從房樑上躍下一人,那雙邪佞的眼睛……正是溫塔也彥。
「好久不見,溫塔王子。」葉舒楠徑自在椅上坐下,一雙眼睛平靜無波地看着溫塔也彥,那表情……對他的出現仿佛沒有絲毫的意外。
她這般平靜的姿態倒是讓溫塔也彥頗為詫異,她知道自己會來?怎麼可能?自己分明躲過了司空詹白的眼線和昊澤國邊境的重重盤查,她怎麼可能知道自己會來?
「坐下喝杯茶吧。」葉舒楠看到呆愣住的溫塔也彥竟有些好笑,為了掩飾這笑意,葉舒楠微微垂下頭去為他斟了一杯茶。
「愣着幹什麼,坐啊。」葉舒楠看着猶自呆愣的溫塔也彥,再也掩飾不住唇畔的笑意。
看到葉舒楠嘴角的笑意,溫塔也彥不由有些羞惱,重重地哼了一聲,隨即在葉舒楠的對面坐下,「真是佩服啊,都這個時候了,你竟還笑得出來?」說着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竹笛來,「看到沒有,若是我吹一下,你就得痛一下,要是我一直吹,你就會一直痛。」
葉舒楠含笑看着溫塔也彥手裏的竹笛,不由好奇的伸手去取,溫塔也彥又是一陣摸不着頭腦,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說什麼?不由又開口道:「你的體內被我種了蠱,就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把蠱通過你脖子上的傷口種進了你的身體,這蠱是用我的骨血養成的,它只聽我的命令。」
「我知道啊。」葉舒楠取過溫塔也彥手裏的竹笛拿在手裏細細看着。
「你拿走也沒用,我還有很多。」溫塔也彥冷哼一聲道。
葉舒楠笑着看向他,「你是豬嗎?一直哼哼幹什麼?」
「你!」看着溫塔也彥要發怒的表情,葉舒楠終於收斂了唇畔的笑容,坐直了身子看向溫塔也彥,「所以,你來是為了……?」
「帶你走。」溫塔也彥眼睛裏終於露出得意之色,既然他已經到了這裏就不怕司空詹白了,有葉舒楠在這裏,司空詹白不可能不聽自己的,他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痛得死去活來嗎?當然不能!所以,他必須聽自己的。
「去哪裏?越照國?」葉舒楠輕輕嗅了茶香,笑着問道。
「如果你不願意,就只能痛死了,我想澹王世子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吧。」投鼠忌器就是這個道理,如果自己死了,那葉舒楠也就活不成了,就算司空詹白再怎麼想殺了自己,為了他心愛的女人,他也要保護自己好好地活着。
葉舒楠輕飲了一口清茶,不由嘆了一口氣,「唉,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了,至於痛死嘛,我也不願意……」表情中頗有些苦惱的樣子,繼而抬起頭看向溫塔也彥,笑得一臉的溫柔,「不如我們同歸於盡怎麼樣?」
溫塔也彥被她的話嚇得立刻站了起來,「你瘋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葉舒楠笑着靠在椅背上,「開個玩笑而已,幹什麼這麼緊張?就算要死,我也不想跟你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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