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完之後就昏了過去,這種昏厥是知道事實之後被嚇的,就類似於聽到噩耗之後暈過去那種,不過他醒來之後定然會變成一個痴呆無疑。
周圍的人再也沒有了任何底氣,他們連話都不敢說,尤其是之前那個說我傻逼的青年,此時跪在地上不斷的發着抖,生怕我遷怒與他。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為難他,這些人的邪五猖都被我幹掉,來自邪五猖的反噬也夠他們受的了。
對於這些人,我不會下殺手,但是同樣也不會同情他們,邪五猖本來就是一種邪物,他們也不可能拿邪五猖做什麼好事,更何況還是他們主動找師姐的麻煩。
「今天的事情就這樣了,我不再為難你們每一個人,但是也請你們記住,如果誰再打我師姐的主意,我有讓他神魂俱滅的實力。」我冷聲說道。
又是一片寂靜,沒有人敢在說話。我轉頭對師姐說道:「師姐,我們走吧。」
師姐點了點頭,「走吧,對了,我的車鑰匙還在他身上。」
從那個中年男子口袋中拿出車鑰匙,我這才和師姐離開了這個地方。
「果然是惡人自有天來收啊。」在路上,師姐一邊開着車一邊說道。
我有些汗顏的說道:「我可不是天,我哪有那麼大本事。」
師姐嘿嘿一笑說道:「在我心裏,你已經是天了,師弟你知道嗎?他們抓我的時候我不但沒有害怕,反而還有些興奮,我知道我一定沒事,而且我也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
「你個受虐狂」
「嘿嘿。」
「對了,拿你電話給我。」我說道。
師姐掏出了電話,我先找到菲菲的號碼告訴她師姐已經沒事了,在我剛要掛電話的時候,師姐趕緊說道:「師弟,你先別掛,你告訴菲菲,等下我們去找她,我們出去宵夜。」
「額,菲菲,師姐叫你等她,她要找你宵夜。」我說完之後掛上電話,轉頭看着師姐說道:「你不是減肥不吃晚餐的嗎?怎麼又宵夜了?」
師姐嘿嘿一笑說道:「慶祝一下不行啊?」
我無語的點了點頭,「我也要去?」
「怎麼?你有事?」
「呃現在沒啥大事,那就陪你們一起去吧。」我妥協道,其實我是真的不想去,因為實力的提升,我迫不及待的想去黃泉路找薛邪大戰一場。
虞冰青現在的狀態對我來說是種折磨,我特別懷念之前那個叫我夫君的她,而不是現在這個對我只有敵意的她。倒不是因為我喜歡她叫我夫君,而是因為只有靈智拿回來了,虞冰青才是完整的虞冰青。
可是我現在又沒有辦法回去,好不容易來陽間一趟,這次我準備要多帶點紙錢元寶回去給陸高偉他們。
想到這裏,我趕緊說道:「師姐,借點錢給我,我去買點紙錢元寶什麼的。」
「現在都幾點了,人家店裏早就關門了,你不是這兩天不走麼?那麼着急幹嘛?我明天白天給你去買得了。」師姐說道。
「呃好吧。」我低頭答應着,打消了準備去黃泉路找薛邪的念頭,之前答應了師姐這兩天不走的,也不好出爾反爾。
我接着又給楊警官打了個電話,我告訴他師姐找到了,他呢,也沒有多問什麼,只是說了一聲找到就好。
那天晚上,菲菲和師姐都很開心,我看着她們在一個宵夜檔吃東西,看了整整兩個多小時,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沒有了任何的吸引力。
一直到了晚上十一點多,她們倆才吃飽喝足,一齊回到師姐家裏,菲菲當天晚上也沒有走,而是留在了師姐家裏過夜。
那天晚上我也沒有睡,而是在客廳裏面吸了一晚上的貢香。我自己點不了香,為了不麻煩師姐給我不斷的換香,所以她特意給我點了一盤很大的盤香,那種能夠點七八個小時的貢香。
吸了一晚上貢香,魂體感覺非常的精神飽滿。那天上午,師姐和菲菲在郊區的紙錢香燭店裏面買了一後備箱的紙錢和元寶,回來之後告訴我晚上就找個地方燒給我。
在師姐她們出去買紙錢的時候,我再次拿起了虞冰青的那副畫。讓我感覺奇怪的是這幅畫裏面的陰氣已經全部被我融合進了魂體,可是手上傳來的觸感依舊冰涼。
這種情況有些匪夷所思,作為一個魂體,我自身的溫度已經很低了,而這幅畫的溫度比我自身的溫度還要低,這讓我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幅畫的材質。
難道這不是普通的牛皮紙?
我抓緊那副畫,毫不猶豫的化成一股陰風朝着養魂傘中吹了過去。
「嘭」的一聲悶響,那副畫這撞到傘上,掉到了旁邊。
果然是帶進不進去的,我感嘆着,不過這幅畫確實很特殊,那種魂體才能感受到的特殊。這讓我想到了一個問題,虞冰青漂泊於世四百多年,換了這麼多地地方,她是怎麼帶着這幅畫的?
對了,這幅畫和黑霜黑我的感覺很像,難道也是經過特殊陰氣祭煉過的特殊材料?
想到這裏,我把畫捲起,雙手緊握着這幅畫,開始嘗試着往裏面注入我的本源陰氣,我的這些本源陰氣似乎滲透不進去畫裏面,而只是裹在了畫的周圍。我沒有放棄,而是繼續分離着本源陰氣不斷的往這幅畫裏面滲透,直到包裹這幅畫的本源陰氣凝實到小鐵棍狀態。
還是滲透不進去,不過我可以嘗試着看能不能把這被陰氣包裹的畫帶進傘中了,如果能帶進傘中,那就代表我也可以帶到陰間去,如果可以帶到陰間去就兩全其美了。
第一,我可以寸步不離的保護着虞冰青。第二,我把虞冰青帶走了,就再也不會有人找師姐的麻煩了。
我再次把畫抓在手中,猛的化作陰風往養魂傘中沖。
「叮!」再一次失敗了,我的魂體都進去傘中了,那副畫依舊沒能進得去,不過這次失敗讓我找到了一些頭緒,因為和之前不一樣,這次的畫似乎有一小部分已經被我拽入了養魂傘。只不過因為那幅畫外面包裹的陰氣不夠多,這才被養魂傘阻擋在外。
雖然沒有成功的把畫帶進養魂傘中,但是我已經知道了畫的材質果然不一般,而且是可以帶進養魂傘的。
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後,我一咬牙,伸手用力把我的腹部撕開了一條口子。既然畫外包裹的陰氣不夠,那我就把它塞進魂體之中。
腹部傳來一陣陣虛弱,在陽間強行撕裂魂體對陰魂來說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有的時候甚至都會有魂體消散的危險,尤其是自己強行撕裂自己的魂體。
在我撕開口子的那一刻,魂體內的本源陰氣就開始瘋狂的外泄,就好像被扎破的輪胎一樣,而且魂體的力量也在迅速的被抽空,我趕緊抓起那副畫卷,迅速塞進了小腹之中,然後雙手捂住傷口,用養魂陰氣縫合了那被我剛撕開不久的裂口。
做完這一切,整個魂體都差點癱到在地,不過好在魂體的恢復能力強,只是過了三十多分鐘,我就適應了那幅畫在我魂體之中的狀態。
適應之後,我再一次化作一股陰風吹進傘中,這一次成功了,沒有任何的異樣的直接鑽進了養魂傘之中。
「太好了!」我不禁開心的笑道,再一次撕開了腹部,取出了那副畫卷。養魂傘中的陰氣充裕,這次的感覺要好很多,本源陰氣也不會瘋狂的外泄。
讓我更加欣喜的是,在這養魂傘中打開畫卷依舊沒有任何的異樣,同樣可以進去畫中。
我拿着畫慢慢的走向虞冰青說道:「虞姐姐,你的畫我幫你找到了。」
虞冰青警惕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副畫,一副想接又不敢接的樣子。
(十二點檔定時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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