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樣的。」凌凱里眯眯笑道。
我擰眉,疑惑不解的看他。凌凱里笑意更深,「要聽真話嗎?」
我點點頭,「當然。」「是這樣的。」凌凱里道:「這是一種偏見思維,在本國是常見的。你我相遇,無論我們在不在一起,無論你以後紅與不紅,都會被貼上一個標籤,凌凱里。」
我擰眉。凌凱里輕拍拍我手背,道:「先聽我說完。任何一個和我較接近的人都會被貼上這樣一個標籤,原因是我是凌凱里。如果你以後成為名編劇,旁人會說,那還不是因為凌凱里?如果你以後沒能成為名編劇,旁人會說,這個人有凌凱里扶持都紅不起來,真是太差勁了。無論你的未來怎麼樣,都會和凌凱里掛上邊。」
我微忖。心裏是極不情願接受這一點的,但他說的確是有道理,這應該叫做不平等的附屬關係吧?其實細想生活當中這樣的關係太多了,這是因身份的不對等而產生的偏見。
「但是費南迪例外。」我沒多想衝口而出。凌凱里目光幽幽,眼底眼波中依稀變幻着深淺憂鬱,他抿唇牽動一下唇角,道:「他確是個例外,以前沒有人知道我和他之間的關係,當初他簽m影視,只有我爸知道他和我的關係。」
「哦。」我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抿抿唇不再作聲。「他……沒有和你說什麼吧?」凌凱里的聲音很輕,似猶疑。
我的心咯噔一下,猛地抬頭,擰眉眯眼看他。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凌凱里眉心攏起,握着我的緊了緊,道:「小草,沒有人告訴你這樣的表情會把男人迷死的嗎?」我用力睜眼眸,疑惑地看他。
「ohmygod。以後不許這樣看人了,女人也不行。」凌凱里伸手撫上我的眉,長指反覆用力的撫着。我擰眉撅嘴,「那要我哪樣看人?」
「這樣嗎?」我換了一個瞪眼表情。「要不這樣?」我又換上一個笑嘻嘻的表情。
「再要不這樣?」我用力眨睛。凌凱里哈哈笑,「你這趕得上專業演員水平了,要不在自己的劇中秀一把?」
我收了表情,撇嘴道:「不要,我才不要當戲子。」「戲子?我聽你這話怎麼像是貶義呢。」凌凱里笑着道。
「沒有。」我提高了音調道。凌凱里眼眸一凝,定盯看我道:「還說沒有?」
我轉開臉伸手拿茶几上的紅茶水,道:「塗紅藥水了啦,一會兒早點休息,你不是說明早要去探早班嗎?大老闆親臨探班,同事們都開心着呢,你可別失信。」凌凱里抿抿唇,輕聲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
我拿紅藥水的手微頓,眼眸閃動一下,低頭淡聲道:「沒有。」凌凱里不是傻瓜,想來看得出些端睨,可我都不明白費南迪是何意,凌凱里就能明白了?
猜的吧?「那塗紅藥水吧。」凌凱里的聲音散透着釋然。
「好,你忍着點,會有點疼辣的。」我收斂心神,擰開瓶蓋,用棉簽蘸了紅藥水,抬頭看他,微微笑道:「開始了哦,可不許喊疼。」凌凱里彎唇,明明朗朗的眼眸含情含笑,「可我想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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