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八王爺和皇后娘娘之間的感情,現在皇后擋在自己的面前,到底是護着自己?不想讓自己傷害,還是不想讓八王爺受到危險,作出讓自己憤怒的事情。所以才是護着自己,是為了保護自己,還是保護着八王爺。現在的聖上是坐在皇后娘娘的床前陷入沉思,慢慢的想着。
陸連城聽着玉無瑕的話,看着樣子,聖上和玉無瑕是早就準備好了。陸連城不過是聽從玉無瑕的安排,「二皇子,時辰不早了,那我也該走了。娘娘的身子,你也別擔心了。」玉無瑕點點頭:「嗯!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替我跟着弟妹問好!」玉無瑕輕柔的看着陸連城下了馬車。
陸連城很快到了定國侯府,白錦繡此刻是很緊張。一大早的時候,陸連城是神色匆匆的出了京城。什麼事情也沒有跟着白錦繡說,白錦繡自然是擔心,一直是猶豫着要不要問着陸連城。可是陸連城還沒有等着白錦繡問出口,已經是直接的走了。陸連城就急沖沖的走了,看着陸連城的樣子,白錦繡的心裏也很着急。在府里的這一日,白錦繡可是擔心的不得了。不過現在看着陸連城風塵僕僕的回來了,不知道是為什麼,白錦繡的心裏突然安定下來。
難道自己對陸連城是有不一樣的感情,白錦繡的心裏是突然的咯噔一下。不會吧!自己不是一直喜歡着李秋白,雖說不能嫁給李秋白。現在的李秋白也是娶了三公主玉玲瓏,不能讓玉玲瓏知道自己曾經和李秋白的事情。不過那也是以禮相待,絲毫沒有做出什麼越軌的事情。
陸連城慢慢的坐下來,沒有吱聲,直接的開始喝茶。白錦繡一襲瑤紅色攢心海棠吉服深淺重疊,月白「蝶舞雙菊」抹胸,底下桃紅底色繁複華麗的蹙金線長擺鳳尾裙拖曳於地,燦色宛若眼前無數女子艷麗笑靨。遠山眉仿似水墨輕煙畫意盎然,襯得星子瞳仁明亮如醉。眉心中一點金箔剪成的金菊花。
鈿上綴着赤紅寶石更是閃耀奪目,映着兩腮的磨夷花胭脂撲成鮮妍的「桃花妝」,宛若春日桃花一瓣一瓣盛開在面上。不過陸連城可是沒心思看着眼前的白錦繡,「二公子。您今日到底是去做什麼?可以跟着妾身說說嗎?」陸連城直勾勾的看着白錦繡,「你就那麼的關心着我的事情嗎?」
一下子是讓白錦繡憋得沒有話說了,「你這是什麼意思?二公子,難道妾身關心你也是錯了嗎?」白錦繡現在在質問着陸連城,「當然是沒錯了。可是二公子,妾身關心你也不可以嗎?」白錦繡淡淡的看着陸連城,陸連城突然的笑着抱着白錦繡,頓時是讓白錦繡一驚。
「二公子,你這是幹什麼?」陸連城是把頭埋進白錦繡的懷裏,白錦繡是想推開陸連城。畢竟現在陸連城和白錦繡是很親密。白錦繡的心裏是有些發憷,不想這樣,可是陸連城是輕柔的說道:「娘子,就先讓我抱着一會兒,好不好?」陸連城都已經這樣的說了。白錦繡也不好在說什麼了。
白錦繡就一直讓陸連城抱着自己,可是現在白錦繡才是仔細的注意着陸連城。一襲淡藍色長袍,胸前繡着高雅、生氣的仙鶴,栩栩如生,將人顯得越佳雍榮華貴,領口繡有一些翠竹。足蹬朝靴,靴外繡着精緻的白雲,腰間墜着烏黑墨絲編制的麻花辮,發尾系這一塊小巧的白玉,大手指上帶上翡翠扳指。
自然是將陸連城的尊貴顯現出來。可是現在的陸連城一直抱着白錦繡做什麼?白錦繡心裏就算是三百五十個不樂意,看着陸連城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也是答應了,白錦繡的身子是有些酸楚,可是還是一直惹着。到了最後的時候。白錦繡是立馬的推開陸連城,實在是不行了。
陸連城是淡淡的說道:「娘子,真的是對不起,我錯了。你別這樣的對着我好不好?」白錦繡輕輕的點點頭:「二公子,您嚴重了,要是您不想告訴妾身的話。妾身也不想知道。妾身有事了。」不去管着陸連城,陸連城要心裏藏着秘密。不告訴自己就算了,也許是有不能說的理由。
自己也不能硬着逼着陸連城,再說了,自己也沒有什麼理由勉強着陸連城。陸連城是從背後抱着白錦繡:「娘子,你別生氣,聽我慢慢的說,好不好?娘娘剛剛被八王爺刺傷了!我的心情不是很好,娘子,還請你諒解,我現在心情是好了。我慢慢的跟着你說!」
白錦繡的心裏是有些震驚,趕緊的回過身看着陸連城:「二公子,你說什麼,娘娘被刺傷了,還是八王爺,現在要緊嗎?」面對白錦繡的着急,陸連城是噗嗤的笑着。「當然是無大礙,你放心了。」陸連城是在安慰着白錦繡,白錦繡是舒坦多了,不過在白錦繡的心裏,自己現在和陸連城很是親密。
立馬的要鬆開陸連城,陸連城還是緊緊的抱着白錦繡:「娘子,我們好好的過日子,好不好?娘子,我們好好的過日子。」白錦繡的眼裏是有些吃驚,陸連城是在外面受到什麼其他的刺激。居然是要跟着自己做真是的夫妻,陸連城是真的嗎?還是騙着自己,白錦繡的心裏是有些懷疑。
看着白錦繡有些愣住了,陸連城是輕輕的撫摸着白錦繡的臉頰,「娘子,你覺得我會騙着你嗎?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騙着你的,我是真心想跟着你在一起。你看着,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而且我們還是聖上賜婚。要是可以的話,我們是完全可以試一試,難道娘子心裏是有喜歡的人嗎?」
白錦繡是下意識的回答:「自然是沒有。」說完白錦繡是臉色紅潤,看着樣子,是陸連城在哄着自己了。陸連城是輕輕的湊到低下頭的白錦繡面前,「怎麼樣,娘子,覺得為夫的提議怎麼樣?」白錦繡是被陸連城看着有些吃驚,「二公子,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娘子,難道是你準備跟着為夫一輩子都是這樣的疏遠嗎?」陸連城是直勾勾的看着白錦繡,白錦繡是淺淺的笑着:「二公子。要是妾室真的是有這樣的想法,那又怎麼樣?」白錦繡這是在刺激着陸連城,還是逼着自己。「娘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為夫哪裏做的不好人。讓娘子不開心了嗎?」
所以白錦繡才是不答應自己,可是在陸連城的心裏,陸連城覺得自己對着白錦繡還是不錯。也沒有那麼的惡毒,怎麼現在的白錦繡是不答應自己的提議。還是白錦繡的心裏介意什麼,「娘子。你有什麼話,完全是可以說出來。」「二公子,要是妾身不答應你的提議。
你是不是就要準備納妾?」白錦繡的話還是讓陸連城愣住了,陸連城還真的是沒想到,白錦繡是想着自己納妾。再想着其他的事情,陸連城是淡淡的說道:「娘子是想過着一生一世一雙人?」陸連城是有些懷疑的看着面前的白錦繡,白錦繡還真的是被陸連城猜中了。
其實試問哪一個女人希望自己相公是有其他的女人,和其他的女人共同分享一個相公。那樣的感受真的是不好,每日是要跟着不同的女人和自己的相當爭奪相公的寵愛。白錦繡實在是做不出來,陸連城是緊緊的抱着遲疑的白錦繡:「娘子。你放心好了,你想要的我會答應你。」
白錦繡下意識的回過頭看着陸連城,陸連城說的話是可以相信嗎?白錦繡挑挑眉:「二公子,你現在不是在跟着妾身開玩笑?」「自然不是跟着你開玩笑,你放心好了,我陸連城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白錦繡是完全可以放心,陸連城認真的注視着白錦繡,兩個人是越來越靠近。
白錦繡是慢慢的閉上眼睛,陸連城是噗嗤的笑着。白錦繡是立馬睜開眼睛。看着面前的陸連城,陸連城這廝是在糊弄自己。虧得白錦繡現在是很緊張,還害怕着陸連城親吻着自己,可是陸連城確實在笑着。白錦繡是立馬的起身起來。不想跟着陸連城在說其他的事情。
太過分了,陸連城是一把拉着白錦繡,白錦繡是嘟着嘴。不知道是為什麼,現在的白錦繡是想跟着陸連城撒嬌。陸連城是微微的笑着:「娘子,你既然是那麼的想着,為夫自然是滿足你的願望。」等着陸連城剛剛的說完。陸連城是直接的吻上了白錦繡的香唇,滋味還真的是不錯。
陸連城跟着白錦繡現在的兩顆心是越來越接近,一吻過後。看着懷裏的白錦繡是很羞澀,都不敢抬頭看着陸連城。陸連城是心裏悶笑着,白錦繡真的是很讓自己覺得心動。這樣的女人自然是讓陸連城覺得喜歡,白錦繡不跟着陸連城吱聲,陸連城是摟着白錦繡的腰身。
夫妻兩個人是親密的說了一些其他的話,到了晚上的時候,白錦繡心裏是很緊張。自己現在跟着陸連城這樣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了,答應陸連城跟着他做真正的夫妻。不是開玩笑吧!接下來的時候,白錦繡自然是有些期待着了。看着陸連城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白錦繡的心裏是有些發毛。
陸連城是看着白錦繡,脫去了大裳,只穿着色彩豐饒的刺繡織金棠色長裙,纏枝寶相花綴珠刺繡領緣里是層層色澤明艷的絹羅紗衣,一層粉一層紫,恰似彩虹雙色,格外嬌嬈。一枚赤金雲頭合釵從輕挽的烏色迎春髻中斜飛而出,垂下數串長長的紅寶珠珞,雲鬢上珠翠玉環錚錚。
映着眉心金色額黃,更顯皎潔明,「娘子,你也不用害羞,我們可是夫妻。」不過陸連城是淺淺的笑着,白錦繡的心裏是有些緊張,直接的瞪着陸連城。現在白錦繡都敢瞪着陸連城,陸連城的心裏自然是有些幸福。慢慢的陸連城是輕柔的抱着白錦繡,白錦繡淡淡的說道:「二公子,你等着。」
還沒有等着白錦繡說完,陸連城是直接的看着白錦繡:「你叫我什麼?」直勾勾的瞪着白錦繡,白錦繡是下意識的有些羞澀。難道是要喊着陸連城,相公,還是夫君。這樣的話,真的是讓白錦繡有些適應不了。可是也算是在默認跟着陸連城好好的做夫妻,自己自然是不能拒絕着陸連城。
所以白錦繡是微微的抬起頭笑着:「相公!」這下子陸連城滿意嗎?陸連城自然是滿意了,陸連城輕輕的開口:「繡兒,你真好!」陸連城是緊緊的抱着懷裏的白錦繡。白錦繡真的是很緊張。陸連城是噗嗤的在白錦繡的耳邊說道:「繡兒,你放心好了,今晚我只想好好的摟着你休息。」
不知道是為什麼,聽着陸連城的話。白錦繡的心裏是有些失落。怎麼現在陸連城饒過了白錦繡,白錦繡是失落。不過白錦繡是打起精神,輕柔的笑着:「相公,妾身聽你的!」在這一晚陸連城是緊緊的抱着白錦繡,白錦繡也安心的休息。不過到了深夜的時候。陸連城看着身邊躺着的白錦繡。
自己的魅力還是很大,就這樣的跟着白錦繡提議着。白錦繡就真的是願意,看着白錦繡的樣子,陸連城慢慢的也入睡。輕輕的摟着白錦繡,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白錦繡是一睜開眼就看到了陸連城。陸連城笑眯眯的看着白錦繡:「娘子,你醒了。」說完是輕輕的撫摸着白錦繡的髮絲。
當然白錦繡其實是不習慣跟着陸連城如此的親密,可是想着昨日答應跟着陸連城試一試。算了,白錦繡也不說了,白錦繡是就羞澀的哄着臉看着陸連城。陸連城是親吻着白錦繡的睫毛。「好了,聽着我的話,我來服侍娘子更衣!」陸連城現在是在佔着白錦繡的便宜。
白錦繡是更加的羞澀,不敢看着陸連城。「那我們現在要不要去進宮看着娘娘,或者是去陸府告訴母親一聲。看看母親怎麼樣?」白錦繡自然是答應着陸氏,陸連城是微微的點點頭:「嗯!娘子,我聽你的。你說進宮,我們就進宮去看看皇后娘娘。你要是說去陸府看着母親,我們就去看着母親。
現在一切都聽着娘子的好嗎?」白錦繡現在真的是有些受寵若驚,陸連城對着自己那麼的好。陸連城是輕柔的幫着白錦繡穿好衣裳。很快看着面前的白錦繡,立馬拉着白錦繡到了銅鏡內。銅鏡內,佳人着清色宮衣,寬大領口。廣袖飄飄,頭綰簡雅倭墮髻,青絲垂肩,玉簪斜插,玉帶繞臂。
暗香縈際,面若夾桃又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又似春水蕩漾,裊娜纖腰不禁風,略施粉黛貌傾城,分花拂柳來,沉魚落雁,舞帶盈盈去,閉月羞花,其相貌也,面如滿月,目若青蓮,星眸皓齒,杏臉鶯舍,怎一個美字了得,你且看她,雙瞳剪水迎人灩,風流萬種談笑間,你再看她。
霧鬢風鬟,冰肌玉骨,花開媚臉,星轉雙眸,只疑洞府神仙落入凡塵,正是玉臂輕揮花落盡,金履未至蝶先飛,此間哪有好女子,不比西施賽昭君。陸連城是從背後抱着白錦繡,「娘子,你真漂亮!」陸連城的話,白錦繡也是接受。「多謝相公稱讚!」白錦繡眨着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着陸連城。
一起用完早膳以後,還沒有準備去哪裏。就聽到如雪跟着白錦繡和陸連城說:「啟稟二公子、二夫人,三公主在大廳等着要見你們。」白錦繡的心裏一愣,玉玲瓏怎麼來了。還是一大早來,似乎不是什麼好事情。白錦繡是淡淡的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陸連城,「相公,我們現在去大廳看着三公主。」
陸連城輕柔的笑着:「娘子,你先用膳,我先去大廳看看。等着我!」說完陸連城是直接的走了,白錦繡是想說什麼。可是現在陸連城都已經走了,那白錦繡是趕緊的用膳。很快陸連城到了大廳,玉玲瓏是着急的看着面前的陸連城。陸連城一身紫色長袍,今日的陸連城心情是很好。
眉間飛舞,可是玉玲瓏是一點兒也不開心。玉玲瓏斜插雕花木簪,淡掃娥眉,一身銀絲墨雪茉莉含苞對襟振袖收腰絲製羅裙宮裝,雅而不俗的鵝黃色,淡淡的幽雅,腰間一朵大大的乳白色蝴蝶結,更顯妖冶。斜插水鑽山茶繪銀華勝,芙蓉清淤墨頂翠色串珠步搖,帶了紫金嵌芍藥白羽搔頭。
盤上並不華貴的雲髻,系了一條翠色葬雪上等宮絛,別上茉莉耳環,裙擺淡淡的星點着最愛的茉莉,寬大的水袖反襯出自己娉婷的身姿,裊裊的青煙,潺潺的流水,只是這一顰一笑,卻也牽動人心。可是不是給陸連城看着,玉玲瓏是一把拉着陸連城:「表哥,你現在是要救救母后,表哥,我求求你了!」玉玲瓏只差是跪在陸連城的面前求着陸連城,陸連城自然是明白着玉玲瓏的心思。「三公主,你別這樣,趕緊的坐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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