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惱火的瞪着面前的玉玲瓏,玉玲瓏委屈的看着聖上:「父皇,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兒臣想和父皇母后說和離的事情。哪裏知道母后這樣生氣,不過兒臣也沒有半點兒欺瞞你們,我一定要和李秋白和離。」「你給朕閉嘴,只要朕和你母后在的一日,你都不能和李秋白和離!」
面對玉玲瓏,不能給玉玲瓏好臉色。聖上斬釘截鐵的話,讓玉玲瓏愣住了。趕緊的跑過來抱着聖上的大腿:「父皇,父皇,玲瓏求求你了,你就答應玲瓏。」接着還朝着坐在身邊的玉無瑕遞過去求救的眼神,可現在玉無瑕也遲疑。畢竟皇后身子很虛弱,聖上一心護着皇后。
厭惡着面前的玉玲瓏,自己還不要火上澆油,省的聖上連自己都不待見。那可得不償失,所以玉無瑕還是閉嘴的好。「行了,老二,趕緊帶着玲瓏走,不要出現在朕的面前,朕不想看到她!」聖上要內殿陪着皇后娘娘,轉身就走了,「皇兄,你剛剛怎麼不幫着我?」
玉玲瓏嘟着嘴抬起頭,玉無瑕淺笑着:「玲瓏,你還不知道自己錯了嗎?母后現在身子虛弱,剛剛姨母去世。自然很傷心,現在你又來麻煩着母后,你覺得母后的心情會好嗎?再說了,你和李秋白的親事那可是父皇賜婚,你現在要和李秋白和離,那不是打父皇的臉面嗎?」
聖上會願意才怪,也只有玉玲瓏傻。現在知道求着聖上和母后,「皇兄,那照你這樣說,我和李秋白不能和離。就一直做夫妻,我才不願意呢!」玉玲瓏苦惱的想着,府上的李秋白太過分。要不然的話,玉玲瓏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忍忍就算了,可現在忍無可忍。不能再忍。
「行了,玲瓏,趕緊起來,我們一邊走一邊說。正好我無事。去看看李秋白。」玉無瑕的話讓玉玲瓏覺得非常好,趕緊挽着玉無瑕的手臂:「皇兄,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走,皇兄。你趕緊去說說李秋白。主動求着父皇和離,那不是最好的嗎?」想着玉玲瓏開心的笑着。
其實現在的玉玲瓏太傻了,李秋白怎麼可能答應。男人的心思不能輕易的猜測,陸連城一直陪在白錦繡的身邊,白錦繡微微的看着在榻上的陸連城。「侯爺,你有事情就去辦,不用擔心妾身。」白錦繡輕柔的抬起頭注視着陸連城,陸連城一下子緊緊的抱着白錦繡,把頭埋進白錦繡的脖頸處。
白錦繡輕輕的拍着陸連城的後背,「侯爺。您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可以和妾身說說嗎?」面對白錦繡的懂事,陸連城抬起頭:「其實也沒有什麼,只不過沒有想到母親如此堅決,跟着父親去了。還有姨母的蠱毒該怎麼辦?」陸連城也很煩心,白錦繡只能安慰着陸連城。
不過白錦繡想到自己看到林間散步的皇帝和皇后,「侯爺,您也不用擔心,我相信父親和母親如今很開心。要是父親去世,母親獨活世上,肯定思念父親。如今母親帶着肚裏的孩子和父親一起去了,那麼一家三口也團聚。侯爺。妾身會一直陪着你!」白錦繡也在心裏發誓,除非陸連城趕自己走。
否則白錦繡會一輩子陪在陸連城的身邊,現在陸氏和梅如來剛剛去世。也許陸連城一時還沒有緩過來,不過白錦繡相信自己的相公。肯定能支撐下去,白錦繡笑容,讓陸連城下意識的親吻着白錦繡的臉頰。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如雪稟告白錦繡,二房的連夫人帶着白錦雅前來拜見白錦繡。
陸連城眯着眼,沒吱聲,白錦繡輕輕的說道:「如雪,你先招待她們,我一會兒就到。」如雪慢慢的告退,陸連城把玩着白錦繡的秀髮,不捨得白錦繡離開。白錦繡安慰着陸連城:「侯爺,妾身先去看看他們來有什麼事情?」陸連城鬆開白錦繡的秀髮,輕柔的從後背抱着白錦繡。
「早些回來,我等你。」白錦繡心裏一暖,「侯爺,妾身知道了,侯爺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妾身馬上就回來!」看着白錦繡離開的背影,陸連城背過身子沉思着。到了大廳,白錦繡見到了二房白文革的連夫人帶着白錦雅坐在大廳上。連夫人淺藍長紗裙,長及曳地,腰間佩一容嗅。
右手腕上帶着與衣裙相照應的瑪瑙藍鐲子,三千青絲被盤成一個芙蓉髻,髮絲間隙間插入一寶藍玉簪,濃妝淡抹,幾絲髮絲繞頸,腰似小蠻,楊柳般婀娜多姿,唇似樊素,櫻桃般小巧玲瓏,唇上點了一抹朱紅,乾淨潔白的玉顏上擦拭些許粉黛,雙眸似水,看似清澈,卻深邃不可知其心思。
故着低胸之裙,一反平日樸素簡潔之容,盡顯嫵媚,妖嬈之態。不管怎麼說,白錦繡都不喜歡面前的連夫人,白文革的眼光也太差一些。孟氏不管怎麼說,起碼對白錦繡還算尊重。可面前的連夫人未必,還有身邊的白錦雅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瑰姿艷逸,儀靜體閒。
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髮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夾子,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艷艷勾人魂魄。看她折纖腰以微步,青黛娥眉,明眸流眄,玉指素臂,細腰雪膚,肢體透香,蓮步小襪,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
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淡淡的淑粉妝,顯得美人更加嬌艷,翩若驚鴻了。羞澀既帶幾分悠悠的憔悴,嫣然一笑,掩了掩小嘴,顯得楚楚動人。要白錦繡是男子的話,也許會被連夫人和白錦雅勾引。可白錦繡終究不是男子,見到白錦繡來了。
連夫人趕緊朝着白錦雅使眼色,趕緊起身給白錦繡請安。白錦繡慢慢坐下來,連夫人笑眯眯的說道:「妾身見過侯爺夫人。」白錦雅心不甘情不願的給白錦繡俯身請安:「雅兒見過二姐姐。」還喊着二姐姐,白錦繡沒有吱聲,不過連夫人和白錦雅的面上有些掛不住,你說白錦繡要不讓她們起身。
難道就像現在這樣一直俯身,白錦繡等着也差不多,微笑着:「連夫人、雅兒,趕緊坐下來。」可算讓連夫人和白錦雅鬆了一口氣。如今老祖宗可是跟着二房一起生活,怎麼現在想起來看白錦繡。白錦繡沒吱聲,白錦雅惱火的看着白錦繡,有什麼好得意。不就嫁給了陸連城,現在是定國侯夫人。
怎麼老是不吭聲,白錦繡就以為自己高高在上。不過一個小小的侯爺夫人,白錦雅還不看在眼裏,不過等到自己成功了。就不用看着白錦繡的臉色。白錦雅在心裏恨着白錦繡,罵着白錦繡。白錦繡板着臉:「連夫人、雅兒,你們今日似乎不合適來定國侯府?」
頓時讓連夫人和白錦雅一愣,抬起頭看着白錦繡一眼,連夫人本來在府里聽說白錦繡還比較和善。可沒想到現在居然給自己和白錦雅難看,是嫌棄自己的身份。還看不起白府二房,以為大房的人能耐。「侯爺夫人,您這是什麼意思?」連夫人也沉下來,絲毫不知道哪裏得罪白錦繡。
「前幾日,府上的老侯爺和老夫人才剛剛去世。這們這身衣裳,不是對老侯爺和老夫人不敬!」那自然也是對陸連城和白錦繡不尊敬,來的時候,連夫人絲毫沒有覺得不妥當,自己可不是來奔喪。要穿着多樸素幹什麼,所以也沒有管自己身上的衣裳,還有白錦雅自然隨着連夫人。
連夫人臉色有些發青,被白錦繡如此的說道。白錦雅嘟着嘴:「二姐姐,你是侯爺夫人,何必和我們一般見識。再說了。我們都是一家人。」白錦雅如今解救連夫人,連夫人遞給白錦雅一個笑容。這些日子白錦雅就跟在連夫人的身邊,連夫人沒有自己的孩子,自然把白錦雅當做自己的孩子。
白錦繡也不想和她們計較。可現在還不知道錯。連夫人想着自己來求着白錦繡辦事,要現在和白錦繡鬧翻了,自然不好。所以連夫人忍着心裏的不快,跟白錦繡道歉。既然道歉了,白錦繡不能再說什麼。也不再板着臉,連夫人可真的是見縫插針。「侯爺夫人喊着也變扭。
妾身就喊着二姑奶奶,不知道是否可以?」連夫人試探着白錦繡,看着樣子,也不是一個愚蠢之人。白錦繡淺笑着:「當然可以,不知道連夫人今日帶着四妹妹來有事嗎?」白錦繡不喜歡和連夫人兜圈子,有事情就直接說,再說了,白錦繡如今的心情也不好,沒那麼多的閒心思猜測。
白錦雅等着白錦繡一眼,連夫人討好的說道:「這些日子老祖宗可經常惦記着二姑奶奶,想來看看二姑奶奶,可老祖宗身子不方便。」連夫人這是什麼意思,在責怪着白錦繡,自從出嫁以後,幾乎不怎麼回去看着老祖宗。要傳出去的話,那一個孝字,白錦繡可承擔不起,不想為陸連城帶來麻煩。
「多謝連夫人提醒,我會找時間回去看看老祖宗,還請連夫人幫我和祖母說一聲,過幾日回去看祖母。祖母就麻煩連夫人好好照顧!」連夫人聽到白錦繡的話,連連笑着。最後提到了白錦雅的親事:「二姑奶奶,雅兒也是您的妹妹,雅兒的年紀也不小,到了適婚年紀。
所以妾身想請二姑奶奶幫忙,幫雅兒找一門合適的親事。」連夫人低聲下氣的看着白錦繡,白錦雅也緊張的看着白錦繡。生怕白錦繡不答應,看着連夫人和白錦雅,老祖宗想念自己倒是次要。白錦雅的親事才是正事,白錦繡莞爾一笑:「連夫人,你放心,好有合適雅兒的人選。
我作為雅兒的二姐姐,自然會幫着留意。」「真的多謝二姑奶奶,來,雅兒趕緊謝謝二姑奶奶。」連夫人拉着白錦雅感謝着白錦繡,白錦繡沒有吱聲,當然白錦繡也沒有把話說滿。很快連夫人帶着白錦雅,還有白錦繡帶給白府二房的賞賜開開心心的回去了,現在白錦雅都要成親。
那麼白錦梅,白錦繡這些時日京城忙,沒多少時日去想着白錦梅,現在需要人去查探一下。回到府上的連夫人和白錦雅心情都非常好,在大廳白文革看着連夫人慢慢走過來,心裏有些痒痒。你說連夫人穿着這樣去定國侯府似乎不太合適,不過看着很動人。白錦雅激動的和白文革說了。
白文革笑眯眯的朝着連夫人點點頭,在邊上的白錦越看到連夫人也很激動。不由自主的把眼神注意到連夫人的身上,不過這個時候,連夫人俯身:「啟稟老爺。妾身身子不適,想下去休息。」連夫人今日辦成大事,白文革大手一揮:「好,夫人,身子不適。那就趕緊下去。」
目送着連夫人離開的背影,白文革也準備出去了。白錦雅開心的和白錦越說着,最後白錦越悄悄的來到了連夫人的院子,要給連夫人請安。連夫人自然知道白錦越的小心思。讓身邊的丫鬟去門口守着,等到沒有人了。白錦越一下子衝到連夫人的面前,緊緊的抱着連夫人,不肯鬆開。
一股年輕男子的氣息撲面而來,衝刺着連夫人的鼻尖。連夫人有些羞澀的要推開白錦越,可白錦越抓住連夫人的細白嫩手:「好夫人,我可想死你了。讓我親親好嗎?」白錦越還沒有等到連夫人吱聲,是立馬親吻着連夫人的脖頸,連夫人還沒有來得急喘氣,就被白錦越抱到床上去。
白錦越還真的猴急猴急,「別,別,我身子不適,不能陪着你。」連夫人趕緊的推辭,白錦越不相信,立馬把手伸到連夫人的私密處。不過還真的是不舒服。問着連夫人身上的腥味,不由的讓白錦越有些更吸引人。連夫人還以為白錦雅知道自己來了葵水,會放過自己,可白錦越絲毫不肯鬆開連夫人。
「老爺馬上就要回來。你還是走吧!」連夫人趕着白錦越走,可白錦越認真的看着連夫人:「夫人,我是真心喜歡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夫人,你就用手幫着我,夫人。求你了。」一下子把手伸進連夫人的衣裳裏面,連夫人一個吸氣,你說白錦越也太瘋狂,居然這樣也不放過自己。
連夫人想要推開白錦越,可白錦越畢竟是少年男子,力氣比連夫人要大得多。再說了,連夫人在青樓待過,白錦越在連夫人的耳邊吹氣:「夫人,想不想嘗試着,父親定然不知道吧!」連夫人渾身酥軟的到來白錦越的懷裏,看着媚眼如絲的連夫人,白錦越自然不客氣,把連夫人挑撥的不行。
在白錦越的身下求饒,讓白錦越輕一些。白錦越原來也不注意這些事情,可慢慢的被連夫人吸引了,不過不得不說連夫人還真有魅力。一直到了晚上,白錦越都沒有離開連夫人的屋裏,連夫人立馬催促着白錦越趕緊走,要真的被白文革發現了,可不行,「你趕緊走,老爺知道了,可不好。」
看着連夫人身上白花花的山峰,白錦越的呼吸有些沉重,如今又想要了連夫人。連夫人立馬推開吮吸自己身子的白錦越:「不要,不要,不要這樣,趕緊走。」就在這個時候,白文革大步走到連夫人的院子。丫鬟趕緊大聲的喊着:「老爺,您回來了。」連夫人在屋裏聽到了,立馬推來白錦越。
「不行,老爺回來了,老爺回來了,你趕緊走。被老爺知道了,我們可要倒霉了。」連夫人非常害怕,雖說白文革很寵愛自己。可白文革也不會願意讓自己和白錦越在一起,「趕緊躲到屏風後面。」連夫人好不容易讓白錦越躲到屏風後面,現在連夫人自然感覺到了屋裏男女歡愛的氣息。
立馬披上一件淡薄的衣裳,打開窗戶,讓外面的空氣趕緊進來。自己則立馬扭着柔軟的細腰到打開大門迎接着白文革,真的驚險。虧得丫鬟提醒着,要不然就被白文革發現,當然不好。白文革看着朝自己走過來的連夫人,眼前一亮,白文革立馬走到連夫人的面前,習慣的摟着連夫人的腰身。
連夫人含羞的低下頭不敢看着白文革,不過連夫人因為着急。身上穿的衣裳也不多,可連夫人沒有注意到白文革身後的中年男子。連夫人以為就白文革一個男子,府里的丫鬟和小廝看到,連夫人也不放在心上。「文革,這位就是你的夫人。」中年男子走到白文革和連夫人的面前。
自然兩隻眼睛離不開連夫人,上下打量着連夫人。連夫人胸口的渾圓那可半遮半露,連夫人心裏撲通的跳着。自然上下起伏比較大,波濤洶湧,白文革看着男子的眼神,自然知道男子心裏想什麼。輕輕的揉捏着連夫人豐滿的粉臀,「夫人,來,我給你介紹,這位是我在街上結識的義弟歐陽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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