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沒有!」容詩涵有些慌亂,「放開我,放開!」
「呵……」他突然俯身將她打橫抱起,轉身朝着走廊的盡頭走去,抬腳狠狠的踹開房門,毫不溫柔地把她丟在床上,隨後整個人壓了上去,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突如其來的吻令她不知該如何招架,一邊推搡着他一邊躲開他如雨點般落下的吻,「你走開!」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貼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難道你不想嗎?」
她全身猛地一個激靈,突然意識到他現在將她壓倒在床上的姿勢極為不妥,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趁她怔愣着忘記掙扎的時候,他抓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後迅疾地吻上她的雙唇,靈巧地撬開她的牙關,深深吻了起來,熾熱纏綿。
她被他吻得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漸漸忘記了抵抗,為什麼會這樣?她努力掙扎卻又不得其法,手腳都被牢牢地鉗制住。感覺到他的動作,她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卻不想竟直直跌入那對漆黑深遠的瞳眸中,仿佛落進了萬劫不覆的冰寒深淵,隨即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看着身下不知是睡着了還是暈過去的容詩涵,獨孤凜滿臉陰鬱,「該死的女人,你給我醒來,醒來!」突然抬手,朝着她的耳畔狠狠的砸了下去,「該死的女人!」隨即轉身下了床,打開手機,快速點了幾下,「獨孤寒,快點給我滾過來!」
「我很忙啊大哥!」
「五分鐘!」獨孤凜伸手掛斷了電話!轉身朝着浴室走去……
獨孤寒看了手機一眼,有些無奈,「得……馬上就滾過去!」看了眼身上的女人,冷冷的說道,「下去……」
「二少爺!」女人睜開迷離得雙眼,「二少爺,我……啊……」話還沒說完便被獨孤寒一把掀了下去,「我說,滾!」從桌子裏取出一張支票,慢悠悠得扔在床下,「二十萬,夠了嗎?」
女人眼睛一亮,快速將支票撿起,「謝謝二少,謝謝二少!」隨即顧不得自己的半裸得身子,轉身離開了房間。
獨孤寒冷笑一聲,慢悠悠得穿衣服取車,等他在半小時後趕到得時候,明顯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張伯,給我準備餐點,真的很餓啊!」
「剛才南極回來?」一道鄙夷的聲音響起,獨孤寒心底一顫,猛地抬頭,看着穿着睡衣雙撐在欄杆上的人,狗腿的抬頭,「嘿……嘿嘿,大哥!」
「快點給我滾上來!」
「啊?哦……」獨孤寒有些無奈,『不該去學醫啊!不該去啊!不然怎麼會這麼可憐?被他呼來喝去,這無良大哥啊!』
上了樓,聽見那樣的聲音,獨孤寒微微一愣,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了門口,正要推門卻被人阻止,「在這兒!」
「哎?來了!」隨即屁顛屁顛的朝着獨孤凜奔去,「怎麼回事?大哥,你換了臥室?」
「看看她,是怎麼回事?」
一進屋,獨孤寒就聞到一股緋糜的氣息,看着床上昏迷過去的女人,隨即唇角抽了抽,「怎麼?獸性大發,把嫂子……」
「說什麼呢?」獨孤凜一巴掌拍了上去,「她似乎有些不對!」
「當然不對了!」獨孤寒擺擺手,「雙頰赤紅,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很明顯,中了媚/藥!」轉頭看着自家大哥某處的一柱擎天,有些意外,「你就這麼看着她?」隨即動手檢查了一下,「看來是因為體內的慾火無法疏解,再加上恐懼才會暈厥!」抬手拍了拍獨孤凜的肩膀,「至於要不要救她,全在你哦!」隨即打了個呵欠,「得了,我可是撇下了軟香在懷,火急火燎得跑來的,咱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妞兒,如何?」
「只有這一個法子?」
以為他是嫌棄這裏不乾淨,獨孤寒吊兒郎當的起身,「大哥,像你這樣深度潔癖的人都能讓出自己的臥房供他人尋歡作樂,還會猶豫?」
「他們……呵……你應該知道,用過我東西的人,最後都會有何下場!」
獨孤寒聳聳肩,「這麼說,那是他們最後一次尋歡作樂了?」
「也是第一次!」獨孤凜邪邪一笑,「那老東西把慕容若涵送來,不可能沒有料到這個結果!不過……剩下的事,可要靠你了,他們……不能死!」
看着他開始脫衣服,獨孤寒唇角抽了抽,「大哥,您這是要當着我的面……嗯?」
獨孤凜冷冷的轉身,看着獨孤寒,邪氣一笑,「你,要加入嗎?」
「不用,不用客氣!」獨孤寒連連擺手,轉身快速離開房間,還很體貼的關上了房門,「邀請也需要和顏悅色的嘛!哎……」
「獨孤寒……你給我滾!」門突然被拉開,一個上好的景德鎮花瓶就這樣丟了出來,獨孤寒快速翻過欄杆,恰到好處的接住了花瓶,有些狼狽的抬頭,「大哥,你說好了把它給我,可不是這種方式!」
「是嗎?!」獨孤凜慢悠悠的走了出來,「可是怎麼辦?這個花瓶,我還真不想給你了!」手中的槍向下一移,『嘭……『
「好了!」吹了吹冒煙的槍口,轉身,「不用謝我哦!」
回到了房間,看着床上已然醒來,將自己脫的半裸女人,眼底閃過一抹幽光,「既然招惹了我,那麼……詩涵,對不起了!」
伸手慢條斯理的褪去自己的衣服,看着她粉紅的嬌軀急切的覆了上去,吻了吻她迷離的雙眼,邪邪一笑,低頭朝着她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容詩涵慘叫一聲,回到現實的真實感還沒完全被接受,下身便傳來酥麻溫潤的熟悉感覺,「你……」猛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正雙手撐在她枕頭兩邊的男人,臉色一變,「獨孤凜,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繼續剛才的事!」說完,他便整個人覆了上去,咬着她的下唇將舌頭伸進去,勾引了她溫熱濕滑的丁香一陣狂吮,她的嘴被他的大舌頭堵的嚴嚴的,小小的鼻翼張大着也呼吸不暢,整個人掙紮起來,身體因為掙扎而更加的緊緻。
眼看她快暈過去,他才仁慈的放開她腫脹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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