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逸寒看着,頓時覺得肉包子太膩,三下五下地再次吃完了,抓起一個素包子。
唔……歷經了肉包子之後,方知萬事還是素淨一些為好,不能太張揚,素包子在這一點上做得特別好,十分地低調;配上一個雞蛋剛剛好。
獨孤銳見此,也繼續跟,許逸寒不讓,又再次換;一會兒下來,二十幾個包子瞬間被消滅完了。
這也難怪為什麼才五個人就能吃三十幾個包子十幾個雞蛋了,全都是有兩個貨明明是成年男子,卻比小孩子還幼稚地在比拼。
單婧媛她們三個人早已習慣,各自抓起幾個包子在一邊啃,對於這邊的情況充耳不聞,男人麼,都是要面子的,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為好。
金剛狼兩隻前爪抓着一個肉包子正在津津有味地啃着,和剛才的開胃菜——素包子相比,這肉包子實屬美味。
凌亂地在餐桌忙乎着吃早飯時,突然身邊有兩個大嗓門的男人在聊天,在中原難得一見的虎背熊腰的男人一臉神秘地對同伴說:「你可知最近梁國有反抗楚國的意思,一個小國現在正在起兵來冒犯楚國的邊境呢。」
說得抑揚頓挫,應該是最新的消息,頓時牽動了大堂內所有人的情緒。
這是楚國的一個小鎮,國家的不安定直接關係到的是百姓的生活,所以每個人的視線都不自覺地落在得意洋洋的男子身上。
他的同伴驚奇地開口:「不是吧,梁國不是楚國下面的一個附屬國而已嗎?怎麼敢反抗楚國對於它的管轄呢?這不是簡單的以卵擊石嗎?梁國必敗啊。」
大堂內的其他人也認同,歷史上從未有哪個附屬國能夠反抗得了自己的統治國,從未有勝利的歷史存在。梁國國主是腦袋被門給夾了還是被驢給踢了,怎麼會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單婧媛和鮮于璇交換了個眼神,表情微微沉重,畢竟沒有國書隨意進入他國的領土,若是出了什麼意外,純屬是倒霉,對方沒有任何的責任。
只是不知,這事兒是真的如此,抑或是因為楚國發現了他們的行蹤,自導自演的一齣戲……
沒有人敢確定,畢竟關乎生命的問題,始終還是謹慎為好,雖然一路上全部帶着人皮面具,掩藏得極好,尚未露出真容。
只見得意洋洋的男子繼續說道:「那是真的了,我一個遠房的表親家在邊境那邊,現在正在逃難到我家的路上呢,千真萬確。」
男子說得煞有其事,屋內的人們慢慢地騷動起來,竊竊私語,似乎不敢相信,這件事離譜得可以。
他繼續道:「現在京城那邊正在緊張地組織人馬呢,好像是沒有武將願意過去,而且就算打贏了也沒有多少的封賞,加上春末依舊寒冷,誰願意去那邊受苦呢?」
眾人點頭,官場素來黑暗,誰願意去做這些無用功呢?只是當官不是為了保家衛國麼?這些武將這樣,實在是天理不容啊。
眾人搖頭,也難為楚國能淪落成為大國之末,安國至少還有一個洛笙,雪國那就不必說了,要麼戰神,要麼戰魔;楚國除了一個不成器的太子之外,好像什麼都沒有了。
若不是依靠自然天險作為屏障,楚國早就被各個大國瓜分得一點兒不剩,連個出色的武將都沒有,有個戰爭都是推三阻四的。
他的同伴繼續道:「即使我們派一個不知名的武將前去,恐怕也沒什麼問題吧?和梁國比,我們的兵馬設備依舊領先啊。」
話音落,眾人再次點頭,唔……說得有些道理,小國畢竟是小國,和大國鬥爭如同螞蟻撼大樹,自不量力。
健碩男子反駁:「我朝沒有武將,可梁國未必沒有,素來梁國安分,沒有人去注意它的動靜。話說會咬人的狗從來不叫,梁國怕是來勢洶洶。若是雪國和安國同時前來分一杯羹,我朝必敗無疑啊。」
這塊版圖如同一個正方形,沿着對角線分為四部分,分別為四個大國,彼此之間皆有接壤,只是分出來的大小問題罷了。
若是出現內亂,指不定再強的屏障也抵擋不住來勢兇猛的大軍,楚國的前途自是堪憂。
眾人突然有一種想要回家收拾東西移民雪國的衝動,抱大腿絕對沒有錯,這大腿又粗又有力,直接完爆了各個大國。
唔……最主要的是幸福指數很高,公民的福利很好;而且媛公主說過,以後嫁人不論身份,只論人品的。
說不定還能和媛公主喜結連理,光宗耀祖,在歷史上流芳百世呢。
因此,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雪國的公民暴漲,單燁磊笑得見牙不見眼的,鮮于姬的情敵們從不分性別到不分種族,防不勝防。
最後不知道他們在討論什麼,單婧媛和鮮于璇走上房間,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行李,拉着單鏡瑞和金剛狼走在了前頭。
許逸寒和獨孤銳兩個人在別彆扭扭地走在後面,或許是因為那健碩男子的話,相處的氣氛稍微地凝重了起來,金剛狼私藏的包子也不敢啃了。
單婧媛在馬背上晃悠晃悠地前進,沒有策馬,任由馬兒自己向前,金剛狼抱着馬頭半眯着眼妖嬈地欣賞風景。
單鏡瑞和鮮于璇在後面跟上,許是因為單婧媛的威壓,連老馬也不敢罷工了,矮種.馬也邁着短腿跟上。
獨孤銳也不敢再隨便騷擾許逸寒了,只能默默地騎馬走在後面,時不時地撩起自己額前的兩撮長發來把玩,舒緩無聊。
由於有信任的人在後面,單婧媛在前頭沒有防備着,只是皺着眉頭想問題,垂下眼臉,沒有任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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