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單鏡瑞,才慢吞吞地把自己的鞋襪給脫了,側身躺下,把自己和單鏡瑞都包在被子裏,看向單婧媛帶着淡淡的疑惑。
摟過單鏡瑞,給他找了一個合適的睡姿,看到單婧媛還傻傻地坐在凳子上看着他們兩個,大手拍了拍單鏡瑞旁邊的床,轉而看向單婧媛,一副等待的模樣。
單婧媛直接想要哭暈在茅房裏了,給我一個茅房,讓我先哭一會兒。
大哥你真的是太不客氣了,什麼時候我有留你的意思了,你腫.麼好意思這麼做的。別總是一副面癱的樣子行不?面癱的程度比單鏡軒還要高級了呢。
好開心,原來你的面癱這麼高級啊……熱烈祝賀……我內牛滿面。
無比怨念地從站起身子,無視鮮于姬等待的眼神,從床的另一側上去,扯了扯被子,抱着被子好好地緩緩。
本想任性地一走了之的,轉念一想,這是我的地方,為何要走呢,只好忍受着冰山帶來的寒冷,默默地爬上床。
單鏡瑞被鮮于姬抱着,落單的單婧媛只好抱着多餘的枕頭,轉過身子,給這兩個大小男人一個寂寥的背影。
她已經發現自己現在沒有任何的發言權,單鏡瑞作為鮮于姬最忠實的靈魂解讀者,和鮮于姬配合起來就是天衣無縫,她就是化為蒼蠅也是要叮的是有縫的蛋啊……
哀怨地抱了抱被子,單婧媛怨念地合上眼睛,把這兩人趕出夢鄉,自己一個人做夢去。
她篤定鮮于姬不會把她給怎麼滴,好歹他也是個正人君子,不會做這么小人的事情。今晚只是一個誤會,或許他真的是不認識回去的路呢。
單婧媛不知為何,心裏一直在為他找藉口,渾然忘了以前自己信誓旦旦地說哪個男人敢不經過我同意爬上我的床,立馬把他廢了當小傻子的徒弟。
小傻子是單燁磊的貼身太監……原來並不叫小傻子,只是被單婧媛一直叫做小傻子後,人們已經忘記他原來的名字,所以叫了小傻子……
在單婧媛睡着後,鮮于姬輕輕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到了單婧媛的脖子才停住。而後,用寬大的手掌蓋住依舊圓碌碌在轉的單鏡瑞的眼睛,強制性地讓他睡覺。
單鏡瑞露出幾隻小虎牙,朝鮮於姬天真一笑,然後乖乖地在他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鮮于姬看着兩個人都睡着了才合上眼睛,帶着淺笑,在這寒冷的冬日,確確實實地和單婧媛一起睡了個暖覺。
嗯……單鏡瑞就先忽略一下吧,體積小,誤差允許的範圍內忽略。
雪後不可多得的月光從洞口流瀉進調皮的一縷,恰恰照射在單婧媛精緻的臉龐,柔和的光照下,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到最後,月兒也因為這個和諧的畫面而變得害羞起來,躲在雲層里不再出現,留下熟睡的三個人。
清晨,暖陽照進了山洞,照亮了山洞,單婧媛一如既往地伸了個懶腰,突然感覺手下的觸覺不對,瞌睡蟲一下子全都被趕跑了。
急忙地收回手,眯着眼睛看着方才守下的不明物體,只見一個撩人的男子穿着白色中衣,睡眼惺忪地看着她,還有幾根調皮的頭髮在臉上掛着。
他們的中間還有一個還在呼呼大睡的奶娃,鼻子裏還冒着泡泡,看着睡得十分地香。
單婧媛只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泰然自若地抓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繼續裝睡。
只是,被子下的自己為什麼和昨天睡覺的時候不一樣呢,明明昨天睡的時候是全副武裝的,現在怎麼上身也是僅僅剩下中衣。
難不成她自己有了夢遊症,只是多年來大家怕她自己傷心而沒有告知她?不然昨天誰給她換的衣服?
「媛公主,你要對我負責。」鮮于姬理了理自己額上的頭髮,不知道什麼是不好意思,厚着臉皮說着。
單婧媛拿着被子的手僵住,機械地轉過身,不可思議地看着鮮于姬,眼裏儘是懷疑。
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年老耳鳴了才會聽錯,昨天大爺你不是不說話的嗎?今天就這麼雷人了,這樣真的真的真的好嗎?
單婧媛自己在心裏忍不住懷疑鮮于姬昨天做的那些是不是故意的,可人家乾淨的眸子裏明明沒有任何欺騙的成分……
「媛公主,昨晚我們一起同床共寢了,只有夫妻才能做這樣的事情。」鮮于姬擔心單婧媛沒有聽懂,好心情地又解釋了一遍。
解釋完了以後,抓起單婧媛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上,用自己比純淨水還純淨的眸子繼續盯着她,不再說話。
單婧媛縮了縮手,沒能掙脫出來,頓時有些惱了,正想大力地甩開,又看到了他純淨若嬰兒的眼神,最後放棄。
總覺得對待這麼一個乾淨至極的男人這麼狠,他能容忍,老天都不能容忍了。
單婧媛在心裏哀嚎不止,單鏡瑞這個不靠譜的在需要他的時候沉睡不止,鮮于姬這個寡言的男人在該他沉默的時候說話,真是令人蛋.疼不已。
「姬王爺說笑了,媛兒一介女流,怎麼能夠給姬王爺負責呢。而且我們尚未發生什麼,在雪國,這些不足以成為負責的理由。」單婧媛偏過頭不看鮮于姬,一雙美目盯着牆壁,冷冷地開口。
「那若是發生什麼呢?」鮮于姬一隻手握住她的手,一隻手摸着她的臉,讓她轉過頭來看他。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9s 3.902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