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一說道這個,宮末猗腦海中就閃現出了一個抱着白貓的青年模樣,微微揚起嘴角,也許自己遇到了人中,就他最古怪了吧。
「是的,傳聞這怪人人頭馬身,實力強勁!」黃岩說到這裏,臉色很凝重。
「哦?這樣的怪人難道是妖族?」宮末猗聞言立刻就想到有些妖族化形之後有的也會保留一部分自己作為妖獸時候的特徵,可是這個又有什麼奇怪的呢?
「主人,你有所不知,那怪人出現之後,那座小鎮的修士和凡人都慕名奇妙得全死了,這種事情原本也沒有什麼人關注,畢竟這個世界死人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那怪人所到之處,所死的人都瞬間變成乾屍,草木枯萎,寸草不生,如此一來,這事情也就有些奇怪了。接連五六座小城變成死城之後,終於惹得管轄那片地方的懷德宮出動弟子尋找剿滅,但是凡是派出的弟子都沒有能回來,後來懷德宮又派出了修為更高的弟子出去差看,卻發現那些弟子也同那些死城裏的人一般,全身乾癟,沒有一點血液。這樣一來,便真的惹怒了懷德宮!懷德宮出動了真正的力量前去剿滅,結果在前不久,那懷德宮就被襲擊了,穿聞出現的就是這個怪人,他的力量很奇怪,似乎並不是靈力,而是一種凌駕於靈力之上的力量,那懷德宮竟然被其殺得七零八落,就連元嬰期老祖都出動了,結果竟然大敗而歸!」黃岩臉色鎮重得將事情娓娓道來。
宮末猗聽了,心中也大吃一驚,竟然連元嬰老祖都大敗而歸,看來這怪物實力很不一般吶。
還有,這怪物所到之處竟然寸草不生,這也太奇怪了,難道說這是一種魔功?
想不明白,宮末猗也不打算再多些了。不過她有一種自覺,這蒼玉大陸可能會出現一場大的變故,可能和這怪物有關。
接下來,宮末猗又和黃岩和靈鳶姐弟聊了一會兒。便返回了門派,繼續開始了自己的修煉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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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山,最高的一峰頂上,狂風烈烈。
一身白袍的凌雲仙尊負着雙手,傲立峰頂的四方亭中。面色有些凝重地看着眼前的一具屍體。
這屍體有着一張慘白的男人面孔,但是奇怪的是脖頸以下卻是馬身,馬身上全是深可見骨的傷痕,而這些傷口處冒出的血液竟然不完善紅色,而是詭異的紫色,四肢無力癱倒在地上,已然是沒有了任何聲息。
雖然在自己出手的情況下殺了這怪物,可是他的那種力量還是讓凌雲仙尊感覺到無比心驚。
突然,峰頂上空間一陣波動,一個人從虛無中走來。來人一身黑衣。也是個老頭,不過就是乾瘦了些,若是宮末猗在這裏,定然會認出,他就是那個在虛靈鏡中給自己玉淨瓶的乾瘦老者赤血。
凌雲仙尊頭也沒抬,便知曉來人是誰,也不意外:「你來了。」
「嗯,老傢伙,你找我來是何事?」
「你來看看這個!」白袍老者指了指地上的怪物屍體。
赤血聞言,有些疑惑得看向了地上的屍體。剛才他就注意到了。只不過並沒有多在意,只是有些不明白白袍老者為什麼要放一具屍體在自己道場而已。
這一看之下,他才露出了一臉的驚訝之色:「這難道是妖族?我還真沒有見過這種東西,而且這種力量好奇特!」
「不是妖族。」白袍老者搖了搖頭。否決了乾瘦老者的說法,眉頭緊皺,「妖族的力量是妖力,儘管與我們人類修士不同,但是卻是相等的,而這怪物的力量似乎在我們人族和妖族之上。本質上似乎就比靈力要高等似的。」
「那會是什麼?」赤血蹲下,仔細觀察了起來,似乎想要從這具怪物的屍體上看出點什麼似的。
「最近的傳聞你聽過吧,這怪物所到之處就連草木都不能倖免,在和老朽戰鬥的時候,這怪物幾次都用一種奇怪的方式,吸收周圍的草木精氣,老朽也是堪堪用絕對的力量才將其殺死。」白袍老者站在一旁,臉上恢復了淡然的表情,只是眼中卻依舊帶着一抹凝重。
「哦?這麼說來,這東西可能真不是妖族的。」
「但是你說,這會不會是妖族中出現的特殊體質呢?」白袍老者突然想起了最近大陸上發生的一些詭異的事情,也想起了這大陸上好像在近段時間出現了好幾個特殊體質的事。
「這事情也不好說,畢竟我們都沒有見過這種體質的東西。」赤血皺起了眉頭,兩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
紫菱門,內門。
「悶死了,整天就只知道修煉修煉再修煉,本姑娘要出去玩!」
小彩瞪着圓滾滾的大眼睛,嘟着扁嘴衝着盤膝在地的宮末猗抗義道。
宮末猗無奈得看了小彩一眼,隨即站了起來,對小彩問道:「那你想去哪兒玩?」
小彩見宮末猗站了起來,圓滾滾的大眼睛就是一亮,兩隻下魚鰭糾結在一起,一副興奮憧憬的模樣:「本姑娘想吃更多美味的東西!」
「那好吧,咱們出去烤肉怎麼樣?」
「不要,烤肉本姑娘都吃膩了。」
「那你想要什麼?」
「不知道!」
宮末猗無語,不過若是說道好吃的,倒是想起了剛來紫菱城的時候,倒是發現了城中有着不少的酒樓飯館,但是這些多數都是凡人開設的,修士一般都很高傲,是不開這種地方的。當然一些放棄繼續修煉,資質極差的修士除外。
「這樣吧,你要是想吃好吃的,我叫王易去紫菱城幫你買來,你看怎麼樣?」宮末猗並不想出去,她只想好好修煉。
「不行,你必須帶本姑娘出去,本姑娘要去玩!」小彩瞪着宮末猗,不依不饒。
宮末猗看它這樣兒,嘆息一聲,道:「那好吧,你記得低調點。」
聞言,小彩立刻露出了興高采烈的樣子,頭點得跟小雞吃米似的,隨即一晃就趴在了宮末猗的肩膀上,這情景怎麼看,怎麼怪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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