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家大院的一處偏僻破舊的的小院,那紅色院門前。精瘦男人白紀和一年紀老邁,手中提着一盞破舊油燈的老婦人都是一臉的驚訝之色。這清脆聲音的主人究竟是誰?居然要滅掉周家,周家在青玉鎮可是霸主般的存在。
雖然周家的仙師不知道被哪裏冒出來的一個孩子給殺掉了,可周家卻靠着之前仙師的威勢早就吞掉了青玉鎮的不少產業。靠着這些產業招兵買馬,更是穩穩得坐上了青玉鎮第一家族的位置。
而如今居然有人說要滅掉青玉鎮的第一家族,這是什麼情況?對方為何給自己說這些?
想到這裏,白紀消瘦的臉上滿是疑惑,小心翼翼地再次對着夜空問道:「為何告訴我你要滅周家的事?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嗎?」
「你想當上白家的家主嗎?呵呵」那清脆的聲音卻是不答反問,輕輕一笑。
「你什麼意思?」白紀消瘦的臉上表情有些戒備,可一雙小眼睛中卻閃爍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之色。
「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想脫離現狀嗎?」那個清脆的聲音帶着一絲慵懶,和**的口氣問道。
「你憑什麼幫我脫離現狀?我又不認識你。」白紀小眼睛中有些凝重,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見過說話之人是什麼模樣,只是感覺這說話之人定是個女的,這多少讓他心中很是沒底。
唰!白紀只感覺眼前一花,一道黑影瞬間閃現。
距離自己不足十米之處很突兀的出現了一道曼妙的黑色身影。
白紀消瘦臉上表情就是一驚,張大了嘴巴,精瘦的身軀也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兩步,直接退到了自己母親的身前,擋在了自己母親的面前,戒備得看向那道曼妙的身影所站立的地方。
夜太黑,只有自己的母親那乾瘦的一隻手上,提着的一盞破舊的油燈,搖曳着昏黃的光暈。
距離雖然不是太遠,但是光暈卻是太暗些,白紀的小眼睛裏只是看見了一個曼妙的身影,卻無法看清那曼妙身影面貌上的表情變化。
只是看見那曼妙身影的一雙眸子,時不時的閃出一縷藍芒,在這漆黑的夜色之中顯得有些詭異。
「你……你是仙師?」白紀和老婦人都是心中大駭,只有仙師才有可能做到來去無蹤,
他們母子雖然沒有見過仙師,可是也聽過一些關於仙師的傳聞。
看這個站在黑暗中的曼妙身影出現得這般突然,首先想到的便是仙師這一種神秘的存在。
「呵呵,你說呢?」那曼妙的身影發出呵呵的清脆笑聲,反問道。
白紀小眼睛大睜着,有些驚愕,自己居然能見到一個仙師?
不光是白紀愕然,就是白紀的母親,用一隻皺巴巴的手,提着破舊油燈的老婦人也是大睜着自己渾濁的老眼。
原本就有些顫顫巍巍的身體此時卻停止了顫動,於是乎都有些僵直了。
母子兩人呆立了在了原地,臉上表情都有些僵硬。
過了好半天,白紀的母親才最先反應了過來,最先向着那站在黑暗中的黑衣人拱手一拜。
動作很是緩慢,似乎一個不小心就會摔倒一般不穩,蒼老的聲音中再些恭敬之意:「拜……拜見仙師大人!」
凡人對與仙師,那就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差別。
所以凡人對仙師,那也是必須要尊重的。
就算心裏不怎麼願意,那表面上也不得露出一絲的不敬。
擋在老婦人面前的白紀聽見母親的聲音,也反應了過來。
同自己母親一般向着那站立在黑暗中的曼妙身影拱手恭身一拜,消瘦的臉上表情極為恭敬:「拜見仙師大人!」
那站在黑暗中的人似乎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便緩步向着白紀和老婦人走了過來。
越靠近老婦人手中提着的破舊油燈散發的昏黃光暈,也漸漸顯現出來一個一席黑衣,黑髮挽起,面容普通卻身材曼妙的女人。
這便是宮末猗用「幻形決」幻化出來的模樣。
此刻宮末猗那幻化出來的面容上帶着淡淡的微笑。
看着眼前這低眉順眼的一老一少,輕脆悅耳的聲音淡淡的響起:「不必多禮,呵呵!」
「不知先師大人有何計劃?」白紀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一席黑色長袍的宮末漪,小心翼翼的問道。
「先讓你做坐上白家家主大位,然後滅掉周家,至於以後……」宮末猗漆黑的眸子閃出一絲幽藍色的光芒,看着白紀,停頓一下,便繼續說道,「我希望你能夠用白家的勢力為我打探修真界的消息。」
白紀看見宮末猗那漆黑的目光中的那絲幽藍,不自覺的心神一顫,聽見宮末猗說的這些話,讓他小眼睛不自覺的一亮,消瘦的臉上表情有些壓抑不住的興奮。只是當他聽到「修真界」這三個字的時候還是一臉的疑惑,修真界是什麼?雖然疑惑,但還是沒有開口再問,想必眼前這個黑袍仙師必要的時候一定會告訴自己的,自己若是貿然問出口,想必會引起這黑袍仙師的不快吧。
而在白紀身後的老婦人,蒼老的面容上卻有一絲複雜。白靈天是白家的家主,也不知道這神秘的女人會不會殺掉白靈天。
老婦人心中要說一點都不恨白靈天,那也是假的,她恨白靈天這麼多年來對他們母子倆的不管不顧,他恨白領天的無情。
可是,她卻對白靈天有着感情,而且白靈天畢竟是白紀的父親,她卻不願意白靈天死。
「我對你們白家並不了解!所以,我只管殺人,你只要把你要殺的人給我說一下,就可以,也不要將我的存在告訴任何人。」宮末猗黑色的眸子有些深邃,看着白紀。
白紀聽見宮末猗這一句話,消瘦的身軀微微一顫。
想到白家的那個人,那個名義上的父親,以及欺辱自己的那些人。
消瘦的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冷冽之色。
隨即便隱藏了起來,轉過頭,便看見了自己母親臉上的那抹複雜之色。
輕聲一嘆,他也明白自己老母的猶豫,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母親要猶豫呢?
一時間,白紀和老婦人都陷入了沉默。臉上都有些複雜,一會兒猙獰,一會猶豫,好像在做着多激烈的心理鬥爭似的。
「想好了嗎?」宮末猗看着兩人在哪兒掙扎了好半天,才淡淡的開口道,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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