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人也把他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裏,心中倒也沒啥波瀾,這種人,她也不是第一次見了,雖然心中沒啥波瀾,可對這酒樓夥計的影響也就不那麼美好了。
黑衣女人自顧自找了一張空着的四方桌坐了下來,然後點了兩個葷菜一個湯菜,便開始吃了起來,邊吃邊將神識覆散開去。
這醉香樓第一層大概有二十幾張八仙桌,幾乎每桌上都坐着兩三個食客。所有人表情不一,都在議論着一些什麼。
在這吃飯喝酒的都是一些凡人,而黑衣女人邊吃菜,邊注意起了周圍這些人的談話。
「唉,你聽說了嗎?這青玉鎮出現了一個小仙師,把周家的二少爺給殺了呢。」一個長相普通,身材精瘦的男人對着旁邊坐着的一個身材高大,滿臉鬍鬚的中年男人說道。
聽到議論到這件事,黑衣女人神色一凝,暗中開始認真聽了起來。
「嗯,聽說了,好像還把周家的仙師也給殺了,怎麼?」滿臉鬍鬚的中年男人有些疑惑得看向旁邊的精瘦男人。
「哎呦,你還不知道吧,現在周家可是麻煩了,白家和陌家已經開始聯合。」精瘦男人一雙小眼睛滴溜溜一轉,看了看周圍,發現沒人注意他,才壓低聲音對滿臉鬍鬚的中年男人說道。
「有這事!看來周家有**煩了呢。」滿臉鬍鬚的中年男人也是壓低着聲音回了一句。
「可不是嗎!以前周家就是和白家,陌家並列為青玉鎮三大家族,後來周家出了個有仙師,打壓了白家和陌家,才成為了青玉鎮的第一家族,而如今這周家的仙師死了,你說這白家和陌家能放過這個機會嗎?」精瘦男人小眼睛裏閃爍着一絲幸災樂禍的光芒。
「嘿嘿,這下好了,有戲看了,你是怎麼知道的?」滿臉鬍鬚的中年男人低低一笑,轉而又有些疑惑得看向精瘦男人。
「這個嘛,你就不必知道了,我當你是兄弟,才告訴你的,可不能將這消息外泄啊。」
精瘦男人一臉的神秘,對着滿臉鬍鬚的中年男人壓低聲音囑咐了一句。
「這個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滿臉鬍鬚的中年男人,臉上帶着鄭重之色,拍着滿是黑毛的胸脯保證道。
「那就好。」精瘦男人見滿臉鬍鬚的中年男人信誓旦旦的保證,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而精瘦男人和滿臉鬍鬚的中年人不知道的是,在距離自己等人不遠處的一張八仙桌上,看似吃菜吃的津津有味的黑衣女人,已經將他們兩人的對話盡數聽入耳中。
「看來這個精瘦男人和白家,陌家有些關係。嗯,這白家和陌家要聯合對付周家,我就先看看再說。能不直接對周家出手道也是最好不過的事。」黑衣女人心中盤算了起來。
沒過多久,那桌的精瘦男人和滿臉鬍鬚的中年男人便酒足飯飽,結了賬便兩人一起走出了酒店,相互道別離開了。
黑衣女人黑亮的眸子盯着那兩人出了酒店,便也叫來了酒店夥計,隨便拿了一個金幣結了飯錢,口中只是淡淡得說了句:「不用找了。」
惹得那酒店夥計好一陣後悔,自己真是有眼不泰山小看了眼前這個長相平凡的黑衣女人,人家那裏是個窮人啊,分明就是真人不露相啊!
其實這酒店夥計還真是誤會了黑衣女人,黑衣女人只是想在這酒店打聽一點關於周家的消息罷了。至於直接拋出一個金幣付飯錢,這倒是黑衣女人身上壓根沒有除了金幣以外的錢幣了,又懶得等黑夥計去櫃枱找錢,浪費時間。
黑衣女人付了飯錢後便將神識悄悄放了出去,鎖定了那精瘦男人離開的方向衍伸了過去。
待那精瘦男人走出了一段路程之後,黑衣女人才墜在後方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腳步輕盈,沒發出一點聲音。
那精瘦男人並沒有發現後面跟着一條「尾巴」,正大搖大擺的走在大街上,哼着小調,平凡的面容上滿是愜意。
此時已然是夜晚,天穹一片漆黑,沒有任何的光亮。只有大街上的那些店鋪酒樓所點的油燈,溢散出來的那些昏黃的光暈。大街上的行人也漸漸稀疏,擺攤的人都開始收攤,不少店鋪酒樓也開始打烊了。
那精瘦男人在前,黑衣女人在後,兩人都隔了不短的距離。
所以,精瘦男人很難發現,自己的身後,有些一個黑衣女人虎視眈眈地跟蹤着。
而黑衣女人卻真好相反,她一直用自己的一縷神識鎖定在精瘦男人的身上,精瘦男人是個凡人,又怎麼能夠發現自己身上被鎖定的一縷神識呢?
那精瘦男人七彎八拐到了一個沒人的巷子,便停了下來,賊眉鼠眼地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好像有什麼秘密不希望被人看到似的。
而用神識觀察精瘦男人的黑衣女子普通的面容上面色一凝,開始仔細觀察起來,心中卻是在嘀咕,難道這人還要做出什麼秘密的事,比如見某個神秘人物?又或者是拿出什麼秘密的寶物?
而那精瘦男人小眼睛滴溜溜一個轉動,發現周圍沒人,一雙粗糙的大手便摸向了下身,開始解開褲子,一屁股蹲下,便便起來——
跟在精瘦男人身後的黑衣女人那普通的面容上表情就是一僵,覆蓋在精瘦男人身上的神識也是一抖……
黑衣女人正在行走的曼妙身形就是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小口中低低的暴了一句粗口,「kao!」
那普通的臉上表情尷尬不已,自己跟蹤個人怎麼就碰上這種事呢?
還有這個精瘦男人也太TM沒功德心了吧,隨地大小便!
一陣噼里啪啦,山崩地裂之音過後,精瘦男人那消瘦臉上的表情總算是由痛苦轉而舒坦了下來。
一翻簡單得「清理」之後,便提起了褲子,走出了條偏僻的小巷子,原地只剩下了一坨那個啥……
精瘦男人解決好自己的「私事」後,賊眉鼠眼得東看看西瞧瞧,確定沒有人發現自己的「惡行」之後,便裝作沒事兒人一般再次走在了大街上,瞅准了一個方向便漫步了過去。
而黑衣女人那普通的臉上恢復了淡然的表情,依舊是遠遠得跟在精瘦男人不進不遠的地方,用神識鎖定着精瘦男人的一舉一動。至於之前這精瘦男人隨地大小便這種不良的行為也不打算在心裏糾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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