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衊!李允琳這是污衊!」唐謹言義正辭嚴:「我這麼剛的直男,怎麼可能喜歡那種旁門左道!」
「是嗎?」宋智孝也不辯:「反正我的等你走,走不走隨你哦。」
話音未落,宋智孝就聽見身後明顯的吞口水的聲音。
「哈……」宋智孝笑出聲來:「我的直男先生,咱們今晚去哪吃飯?」
唐謹言立刻順着台階轉移了話題:「安排好了,包了個西餐廳……」
「要玩餐廳paly嗎?」
「咕嘟……」
宋智孝笑嘻嘻道:「怎樣?還覺得我不能給你更多嗎?」
「為什麼忽然變得這麼妖精……」
「因為我三魂七魄都被你攝走了,姿勢還不是隨便解鎖?」
「原來我送的不是玫瑰花,是勾魂花啊。」
「差不多……」宋智孝有點好奇地問:「你現在好像細膩了許多?會懂得關注每個人的心情了?吃了什麼大補丸成精了嗎?」
「建國後不許成精的。」
「啥?」
「沒什麼。」唐謹言嘆了口氣:「這段日子我確實有點變化。」
宋智孝興致勃勃地問:「為什麼?」
「因為某些原因,我不能常陪允琳,她很孤獨,送走了敏京她哭了很久。」唐謹言低聲道:「我在想,允琳我是有客觀因素不能多顧,可別人沒有,我為什麼不多關心?非要等到她們也失眠才知道後悔嗎?」
宋智孝怔了怔,繼而沉默。
唐謹言又道:「即使我工作繁忙不能多陪誰,但了解大家想要什麼、喜歡什麼,儘量的滿足,這是完全辦得到的。」
如果t-ara在這裏,就會知道這些日子他忽然畫風大變祭出又准又狠的情聖三板斧是怎麼來的了。
對於唐謹言這種聰明人,一旦心思多花一些在這些事上,針對性的滿足「她要什麼」真是一點都不難的。巧得很,他還正好徹悟了一些問題,現在連大唐公司都處於半甩手狀態,導致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做這些。
宋智孝怔了半晌,忽然苦笑起來:「我忽然覺得,有不少妹子要遭殃了。」
唐謹言搖頭道:「也就是t-ara剩下的三個,其他人我又沒那心思。」
宋智孝笑了笑:「那恩地呢?」
唐謹言一愣。
宋智孝淡淡道:「當初你和恩地的隔閡,起碼有一半在於……你的精力被工作和t-ara等等各方面牽扯,對待感情太粗糙了,對她關心得太少。在很多時候,她簡直不像你女朋友。你心裏真的喜歡她又有什麼用,表現在哪?再加上你們固有的那些問題,不分手才見了鬼。」
唐謹言沉默,他知道宋智孝說的有道理。
宋智孝很是嘆惋:「如果當時你就有現在的覺悟,說不定恩地不會走。」
唐謹言嘆了口氣:「現在說這個沒用啦。」
宋智孝笑道:「追回來就是了。我幫你啊。」
唐謹言搖搖頭:「可現在我對她沒有執念了。」
宋智孝大驚失色:「什麼?」
唐謹言重複:「我對她沒有執念了,我已經可以用很平常的態度和她交流,既不會像早期那樣亂了方寸,也不會像後來那樣故作平淡。」
宋智孝死死盯着他,半晌才道:「我以為你這樣的人,一旦動了真心,就是一輩子。有再多女人都掩蓋不了心底的印記。」
唐謹言不語。
宋智孝想了想,搖頭道:「我不相信你真的能完全以平常心看待恩地。」
唐謹言道:「這又沒什麼值得證明的。」
宋智孝微微一笑:「可以證明啊。」
「怎麼證明?」
「我生日呀,請恩地過來慶生不是很正常嘛?讓我觀察觀察你的態度。」
唐謹言張了張嘴,本想說吃撐了好好的二人世界不過,請別人來幹嘛,可不知道是有意證明呢還是其他什麼原因,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那就請唄。」
巧得很,話音剛落,宋智孝的手機就響了。一看來顯,鄭恩地。
唐謹言頗有些無語,看着宋智孝接起了電話。
「歐尼!生日快樂哈!」
「謝謝恩地,對了恩地今晚有空嗎?」
鄭恩地非常聰明:「難道有party?」
宋智孝笑道:「是啊,來不來?」
鄭恩地想了一陣:「他在不在的啊?」
「在又怎樣,不在又怎樣?你不是一直都不慫他的嘛。」
「這倒也是啊,歐尼我跟你說,其實我現在都敢挑逗他,他絕對不會碰我的哇哈哈哈……」
「……哪來的自信?」
「有一次在濟州島,他摸錯了房間,把我抱住都不敢動的。」
宋智孝驚異地瞥了唐謹言一眼,唐謹言面無表情。
鄭恩地又道:「前幾天打電話向我道歉,之後就一副平常人的口吻,好像放下了。」
宋智孝敏銳地有所發現:「怎麼聽起來你的語氣反倒有點失落?」
鄭恩地笑了笑:「歐尼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失落當然是有的啦,不過我也很期待,真的和他做個朋友會是怎樣的感覺呢。」
「那就來吧,他就算不在,我也讓他在。」
「……」鄭恩地猶豫片刻,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說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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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謹言早已包場準備和宋智孝過二人世界的法國餐廳,空蕩蕩的寂無人聲,唐謹言和宋智孝並肩坐在一起,桌子對面是眨巴着眼睛的鄭恩地。
唐謹言沒有表現出聽了她們的電話,只是道:「我沒想到這一年多來,你們還在聯絡。」
宋智孝笑道:「我們又沒起過任何摩擦,好端端的朋友為什麼不聯絡?」
唐謹言點點頭,隨手在菜單上勾了幾筆,又丟給鄭恩地。
鄭恩地也沒客氣,挑着最貴的勾了好幾項,丟給侍者。
侍者微微鞠躬而去。
唐謹言笑了笑:「以前還會幫人省錢,現在就挑最貴的點,果然是人生若只如初見。」
鄭恩地笑道:「以前那是幫自己省錢。」
唐謹言道:「伯父最近如何?」
「爸爸又去沙特阿拉伯了。」
「這老鄭也是,這兩年賺的不少了,用得着又急沖沖的出國嗎?還不如在首爾渡一年假,照顧照顧女兒。」
「他出國,與其說是去工作,不如說是去靜靜的。」鄭恩地淡淡道:「uli九爺報復手段無聲無息,厲害得很。」
唐謹言沉默片刻:「是我小心眼了。」
鄭恩地眼睛一閃:「這麼說,當初我爸爸替你工作,真是你設了個套?」
「不是我設套,只是言語裏用了點手段。」唐謹言舉起手邊的甜酒示意了一下:「現在想想沒什麼意思,老鄭本來什麼錯都沒有。」
鄭恩地也舉杯示意了一下,一起飲盡,頗有點女漢子的豪邁感:「其實也好,你念頭通達了不是嗎?從此走完了輪迴。」
「是的,走完了輪迴。」唐謹言忽然道:「重新認識一下,鄙姓唐,唐謹言。華裔,在韓國做點小生意。」
「我叫鄭恩地,是個歌手。」
「很高興認識你。」
宋智孝自始至終托腮坐在旁邊,兩眼撲閃撲閃地看着兩人的交流,覺得很有意思,非常非常有意思,比燭光晚餐好玩多了。
平常你個大頭鬼,八點檔肥皂劇都沒這麼傻比的對白好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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