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祝我大智苑和我小胖丁生日快樂~
直到被唐謹言擁着熱吻,樸素妍還睜圓着眼睛,腦子裏一片空白。
知道他膽大包天,可從沒想過膽子大成了這樣……在大韓民國最神聖的青瓦台,頂樓房間裏,門外走道還有警衛,窗外樓下草地周圍還有持槍巡邏,他光天化日對着窗台,居然想要做那事!
樸素妍連反應的能力都失去了,心跳快得讓她覺得是不是隨時就要爆血管。
可她拒絕不了他……從來都拒絕不了。
這次他實現了大家的青瓦台之夢,就更沒辦法說出拒絕的話了……
樸素妍斜靠在窗台上,睜圓的眼睛慢慢變得迷離。也罷,這一生早已纏繞在他身上,便是他想要入地獄,那就一起入吧。
這麼想着,青瓦台這個地方帶來的壓迫感和恐懼心反倒慢慢不見,隨着他的親吻和撫摸,反倒漸漸產生了前所未有的緊張刺激。
春風透過窗台,送來樓下草地的清新香氣,窗簾微微拂動,掩映着兩人激烈的擁吻。樸素妍終於閉上眼睛,低聲喘息:「把、把窗簾拉上……」
李居麗在旁邊似笑非笑地抱臂旁觀已經有一陣了,聞言踱步過去,「唰」地拉好了窗簾。
她不像樸素妍那樣首當其衝導致滿腦子爛翔。在初始的震驚之後,倒是冷靜下來想了很多很多。
唐謹言並不是處心積慮要做這種事,而是事到臨頭發現,青瓦台傾巢而出幾乎沒什麼人的空蕩氣息,忽然覺得是個機會,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從而引發了他的惡念,真正的惡念褻瀆這個國度最莊嚴存在的邪惡念想,同時也是他潛藏在心中無數年的,打破所有規則所有束縛,無所忌憚的終極之夢,是這傢伙在這個國度彆扭了二十多年的集中體現。
他在通過這樣的放肆形式去實現。
想到這些,李居麗倒也就不緊張了,既然如此,那就陪他放肆吧,難得這傢伙能夠這樣惡狠狠地拋下一切顧忌,肆無忌憚的醉一次呢。
何況此時此地,看似莊嚴,其實還真的很安全,不說別的,至少隔音強大無比,只要別大喊大叫的,門口的警衛真的聽不見。於是她索性連窗戶也一起關緊,春風被阻隔在外,也隔開了此地的聲音不會傳揚於外。
窗戶關好的瞬間,唐謹言的手就從樸素妍衣服里伸了進去,肆意揉捏。樸素妍強忍着呻吟聲,宛轉相就。李居麗看了一會,走上前去幫忙解下了樸素妍的外衣,很平靜地說:「速戰速決。」
唐謹言的呼吸急促起來,一手撫摸樸素妍,一手拉過李居麗。李居麗也沒有抗拒,反而熱情無比地擁着他親吻。
屋內急劇升溫。
唐謹言發現李居麗比往常還主動。樸素妍是豁了出去,可大半還是在被動承受,而李居麗居然正在主動反擊。
所以說,李居麗和自己也是很像的。大家都是在面上的冷靜理智之下,內心深處始終藏着「醉一次吧」的瘋狂。他解開了李居麗的外衣,端莊的風衣散去,李居麗內里鮮艷的豹紋刺激了唐謹言的眼睛,他一聲低吼,重重壓了下去。
所謂「速戰速決」,很快就應驗,卻也沒有應驗。
此情此景之下,素居兩人的承受力都削弱許多,內心的緊張讓她們很快就潰不成軍。唐謹言卻相反,他感到分外的刺激,前所未有的刺激性也讓他交代得很快。不足平時的一半時間,三人都交代了出來,氣喘吁吁地倚靠在窗邊你眼望我眼。
「哈……還好還好。」樸素妍搖頭笑着想去撿起地上的衣服,口中說笑:「還好uli九爺,今天也不大行。」
李居麗再度恢復平時的安靜,笑而不語。
唐謹言鼓起了眼珠子:「誰說我不行?」
樸素妍正在彎腰撿衣服,立刻感覺到身後又有堅硬靠了過來,她哭笑不得地轉過頭:「差不多了啊,還來?」
「今天下午這個機會,千載難逢,失去了就再也沒有啦。」唐謹言挺身而入,笑道:「要夠本才行。」
樸素妍無語地扶着牆,咬着下唇喃喃道:「你就是個……未開化的野獸。這方面能力也是。」
「誰說我未開化,我還能吟詩。」
李居麗在一旁倚着牆壁笑:「什麼詩?」
「總統就職日,炮鎮青瓦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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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鎮青瓦台的壯舉終究沒有被人發現。當三人清掃了一切痕跡,衣冠楚楚地重新出門,青瓦台依然還是處於空虛狀態。下面倒是熙熙攘攘,秘書室的人正在宴會廳做最後的視察以免出狀況,這頂樓反倒人跡罕至。門口和走道上的警衛們對他們在屋內這麼久也沒什麼反應,這本來就是個休息室,平時是秘書室官員們偶爾待客使用,在裏面泡上茶,一扯就是兩小時的事也很常見。唐謹言自己就時常在裏面和人密會一兩小時的,警衛們習以為常。
三人若無其事地回了二樓,找到在下面百無聊賴的t-ara姐妹們,姐妹們看向他們的目光就有些不善了:「偷偷撇下我們,去哪玩了這麼久?」
「只是閒逛……」
「當我們三歲小孩呢!一定有什麼好玩的地方不帶我們去!」
「真沒有……」
「嗚……姐夫偏心!」朴智妍做出一副抽泣的樣子:「我也要去嘛……」
「……」三人都從偷偷摸摸做了壞事無人知的僥倖感覺中脫離出來,樸素妍李居麗看着朴智妍的臉色都跟吃了翔一樣。去你個鬼啊!
不遠處傳來警笛聲,朴槿惠和各國貴賓的車隊終於緩緩來臨。
唐謹言站在窗口看了一陣,微微一笑:「準備用餐吧。」
朴智妍雀躍道:「青瓦台的晚宴啊!!」
唐謹言笑道:「主廳沒我們的份,只能在偏廳。以後姐夫有機會一定帶你吃主廳的。」
「不用啊。」朴智妍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偏廳已經足夠了,真的。主廳和那些各國使節面對面,我們也受不了啊。」
唐謹言呵呵一笑,目光重新落在車隊上,悠悠道:「人總歸是要有夢的。為了尋夢而做的事裏,即使很荒唐,也能讓人回味無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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