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不知道他的這份感情,能不能得到回報……
夫妻兩人也是共同經歷了無數風雨的人,又何嘗不會看出冰欣的怪異?
看似她是一個乖巧的孩子,可愛又腹黑。
實則是個無心之人,對所有的事都視而不見,從骨子裏透出的殺氣。
用這樣的外表來迷惑敵人,保護自己。
想來肯定是有什麼事令她變成這樣子的。
蕭到底能不能打動她呢,還是只是對她的一時興起?
東方雪依在夫君懷裏,靜靜想着。
此時,站在邊里的兩個黑衣人不知是進是退,呆呆糾結着……
其中一個打破了寂靜,「哥,你說這是進還是不進?」
另外一個也是苦笑不得。
「要是進我早就進了,還用得着在這裏站着啊。」
王和前代王都在啊,還有各自的愛人,他們這是去還是不去呢。
是不是要一直在這裏等着啊,破壞了他們的幽會怎麼辦啊。
好不容易才有了後,但是現在是有重要的事啊,後和事,不知要選哪個。
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選擇了說。
一步步走向暗夜蕭的方向走去,「王,上次的那個……」
話還沒說完,就被暗夜蕭微含怒意的話截住了。
「有什麼事找我爹!!」
想想,這還是第一次向他叫爹呢,暗夜一聽見這一聲爹,身子也是顫了顫。
眼裏也是止不住的暖意,就為「爹」這字,什麼事他都幫。
其實他是為了冰欣,只是不想讓懷裏的嬌人兒傷心。
記得那次笛和她說話的時候說到自己的時候,平穩的語調有了幾分顫抖。
不知從何時起,自己就對冰欣的事十分在意,也許就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動了心吧。
她的一舉一動都時時關心,不管什麼時候,她都是對的。
冰欣現在心臟疼的厲害,卻只因為在暗夜蕭懷裏不敢出聲,也不敢有一點動作。
這是第二次了,來到這裏煞氣的第二次發痛。
但一般只有父母忌日的時候才會暴走,其他時候只是疼罷了,也沒有什麼怪的地方。
「暗夜蕭,幫幫忙,讓我靠一下。」
細細的聲音響起,也只有這麼大的聲量才可以掩飾掉她疼的撕心。
說着,身子慢慢滑下坐到地上,拉了拉暗夜蕭的衣袖,有些虛弱的笑了笑。
他也坐下,讓冰欣靠在自己肩膀上,「蕭子,你是不是魔?」
輕輕的聲音,卻滿含了忍耐的痛苦。
暗夜蕭語氣有些驚訝,「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這不是承認了,有這麼個人做朋友也挺好的。
「那就要說我聰明啦。」明明脆弱的要死,卻還是說出自誇的句子,「因為來的時候每次說到魔族事的時候你都故意避開,這時候只有一種可能,你和魔族有關係。」
望着天,許久,才幽幽開口:「原來打算告訴你的。」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說白了,就是不相信我嘍。
老是感覺最近復發的情況太頻繁了,難道是什麼東西導致的?奇怪。
「暗夜蕭,在我們那裏,每種花都是有它獨特寓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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