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群山賊是只留了一個通道,這會兒打算是見人就殺的,進去發現寨子裏面沒有聲音,嗯!白日裏青壯年都在做活兒,沒有老幼,所以大家都睡的死沉也可以理解,這些人悄聲上樓,一刀一個,以往不殺人不是因為心慈,而是因為可持續的長久發展,這些人不歸秦朝管就是因為秦朝苛捐雜稅重,活不下去,如果他們也不給山民活路,那估計也就跑了,他們還怎麼做?因此每一次都是只搶東西,不殺/人,這次東西太多,夠他們用個一二年的,到時候在去另外那個小國搶點兒,這樣過了三四年回來,誰還記得這個事兒?
正是因為打着這個盤算,這群山賊完全沒留情面,開始殺的很順暢,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不對勁兒,他們偷襲沒錯,可是這些人也太沒警覺心了?怎麼就能一個察覺的人也沒有,一個膽子大的山賊在砍了床上的人後,點燃了火焰去看,結果床上哪有什麼人,全是一些野草紮起來的人。
「快退,上當了。」這個人一看就知道壞菜,連忙跑了下去。
「快退,快退,上當了……」山賊這邊一片大亂,外圍已經點了火,這會兒只能走原本留出的小路,結果當他們走到那的時候,那裏亮如火把,邵蘊華白馬紅衣,手提長/槍端坐於馬上,正等着他們。
山賊們頭皮發麻,這娘兒們到底從哪裏鑽出來的?
邵蘊華不會縮地成寸,自然是早有準備,包括石族長也是配合她計策的,否則那些草人怎麼來的?至於邵蘊華她根本沒回滄瀾府,走出去一天的路,晚上休息的時候,是翠衫換了她的衣服,她則帶着自己精挑細選的三百人,又走別的路摸了回來。
當初寨子上的說辭就讓邵蘊華估摸着,山賊的人不能多,主要就是熟悉路線和狡猾,即使她繪製了地圖,但是也僅限於寨子周邊比較短的距離,那些山賊卻縱橫此地好多年,因此邵蘊華一開始就沒想着去他們的老巢剿滅,反而只想着把他們調來。
否則幹嘛用一千人?山賊能有多少人?一個寨子幾百人已經不少了,山賊如果上千,一年就搶那些吃用?所以邵蘊華挑了三百精兵完了一招兵不厭詐。請君入甕!
「是你們自己走過來,還是留在火里?」邵蘊華完全不給第三條路,當初英子的死那就是她心裏的一根刺<="l">。
「哼,大丈夫,生又何歡死有何懼?」那山賊的頭頭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倒是頗有些骨氣。
邵蘊華沒生氣,也沒吭聲,就那麼挺着,守着唯一的出口,而這時候,山上起了夜風,火舌瞬間串起來幾丈高,原本着火的面積不大,這會兒寨子裏面的小竹樓已經開始燃燒。頓時火光沖天。
竹子與石頭房子相比,要易燃許多,何況屋子裏面還有不少草人,因此火借風勢,風借火勢,一時間一片火海。火光映照下,照亮了每一個人的容顏。
山賊也是人,自然也怕死,所以眼看火真的燒起來了,剛開始的冷靜兇殘全都不翼而飛,這會兒宛如困獸一般,奔着邵蘊華那邊去了。
第一道防線就是絆馬索,這個行為是同當年的忠義侯夫人護着忠義侯的時候學的,那些賊人從牆上落下,可吃了不收苦頭,如今邵蘊華如法炮製,可惜他們這邊點着火把,因此沒有準備黃豆,繩子也不夠粗,所以效果不是很多,被絆住的人不多,他們手中有刀,反手一刀,絆馬索自然無用。
第二道防線就是箭,包括邵蘊華自己,彎弓搭箭,立刻不少人都被射中,運氣不好的,當場死亡,運氣好的也受了傷,動作變不那麼靈活。
僥倖闖過了這兩關,還有邵蘊華帶着人守着呢,邵蘊華的□□可不是吃素的,提木倉在馬上,左邊一點,就給一個人扎了個透心涼,如此不單單搏命的山賊看個透心涼,幫忙看火和後面的兵士都看的頭皮發麻,原來邵知府的長木倉不是擺設。
石族長更是後怕,艾瑪,幸好當初老實,現在想想真是後怕不已。
那個山賊頭頭帶着人突圍,當發現身邊的兄弟一個一個的消失之後,小時候聽的講古故事竟然在這個時候竄入了腦海之中,英雄末路,眼見包圍圈越來越小,邵蘊華帶着冷笑在馬上端坐,山賊頭頭知道,今天是躲不過了。
猛然山賊頭頭將手中的刀子調轉,直接抹了脖子,他也想紅了,被抓也沒好,還得找罪,不如自己死了,死了百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此舉真是嚇了邵蘊華一大跳,但是她今天殺了幾個人,膽子不同往日,看這山賊就這般死了,有些人不禁敬佩他也真算條漢子,但是邵蘊華不怎麼想,死了就完了?死了就沒罪行了?死了也沒完。
「把他的屍首帶着,掛在城門口示眾。」邵蘊華一點兒都不開面,犯下的罪行就是罪行,死了也追究。
大家後背紛紛冒涼氣,暗中驚嘆邵蘊華好毒辣的心思,當然,認為燒暈乎此舉有理的也大有人在。
邵蘊華的這一手兵不厭詐玩兒的漂亮至極,山賊一個都沒跑出去,少部分抵抗嚴重的死亡,大部分還都是很惜命,一個個投降,被五花大綁。
那些兵油子還想着如何勾搭小娘子呢,這邊邵蘊華帶着三百人和一群山賊回了滄瀾府。騎着高頭大馬,一路上招搖過市,哪怕邵蘊華不喜歡如此高調,但是這卻是必須要做的——穩定人心。
不得不說,這一招很靈,這些山賊在年景不好的時候也是搶過山下人的,這會兒被抓,可謂是大快人心,紛紛讚揚邵蘊華巾幗不讓鬚眉,不過那個將山賊偷偷掛城牆示眾的事兒倒是引起了很大的議論,大部分還是覺得此舉有傷陰德,當然也都是背地裏叨咕叨咕<="l">。
「這些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我想着命田大帶一些衙役軍兵將這些人押解進京。」山賊雖然是地方的,但是人員眾多,而且在此地盤桓多年,一旦出現問斬等事,還得刑部批文,倒不如押解進京。
「這倒是可以,不過你還是得先寫奏本。」
「嗯。」邵蘊華皺着眉毛。
「怎麼了?」水黛不解,這麼大的功勞怎麼還不高興?
「我們的監牢還沒有修葺完畢。」梅馨抽着嘴角回到。
……
水黛無言以對。
沒有監牢,一些空房子還是有的,因此只能將人捆着扔到空房子裏面,那邊的監牢也加緊修葺。
水黛眼看邵蘊華寫關於這次剿滅山賊的奏本,立刻開始出主意:「你不如先緩一緩在寫。」
「怎麼?」
「將寨民的戶籍人口徹底統計完畢,一起將奏本呈上去,還有寨民所處的地界,都規整好,這樣一來,這件事也算圓滿結束。」水黛眨眨眼,沒出口是,擴大邊界,拉攏人口,剿滅山賊,三件大事一起呈上去,至尊還不開心?
邵蘊華先是一頓,隨即點頭,她懂了,如果說原本不懂,在面對了於少軍之後,邵蘊華也懂了,男官不把她們放在眼裏,更有意無意的打壓她們,所以功勞都放在一起,看誰能打壓她?
那邊的滄瀾族也沒讓邵蘊華失望,在邵蘊華剿滅山賊的第二天下午,那邊十一個寨子就將人口戶籍包括地理位置全部送到,包括那位王族長也看出來了,邵蘊華對他們客氣,那是願意客氣,不客氣的話,他們絕對不夠邵蘊華一划拉的。那個白馬紅衣手提長木倉的小娘子,現在簡直就是寨子裏面的神一樣。
梅馨接到這個之後眉開眼笑,立刻整理出來,然後連夜同水黛一起將奏本寫好,至於邵蘊華,她這將地圖整理出來一份,一併送入京城。
邵蘊華她們這裏偏僻,並不知道,這會兒京城已經忙翻了天,秦朝強大,已經有北塞小國主動稱臣,過了年就親自過來拜見女帝,那會兒京城上下都忙着這個事兒,如今事情也算談妥了,人也走了,剩下的就是派人去駐軍,因此這份奏本被通政司史給扣了好多天,當然,究竟是認為這個事兒真不重要(沒有緊急的事)還是有意打壓這就只有天知道了。
女皇陛下看到這份奏本的時候已經將滿王的事徹底處理完畢,看着奏本的日期,女皇眯了眼睛,她不相信通政司史沒有一點兒私心,打壓是吧?朕倒要看看朕想抬舉的人誰能打壓!
第二天早朝,女皇直接在紫極殿上將此事說了,然後不吭聲,看你們都這麼說。
忠義侯聽到這個消息,差點兒沒哭了,當初嫡女承爵,他不是不擔心的,如今邵蘊華做的這般出色,他的心總算落到了肚子裏。
除了忠義侯,其他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秦朝的國力一天比一天強盛,所有的事情也都越來越完善,一個蘿蔔一個坑,想出頭,想有功勞,並不容易,男人之間的比拼已經殘酷,如今女人竟然又參合進來,這還得了?必須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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