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不必費心,本王與君姑娘算不上舊相識。當初相遇,君姑娘只是向本王打探秦小王爺的下落而已。」
宗政曄幾次提起君雨薇與牧瞻是舊識,讓兩個人的關係變得曖昧。而牧瞻這看似無意的一句話,瞬間將兩個人摘得乾淨。見過沒錯,舊相識沒錯。只不過談論的是另外一個男人而已。
君墨嘴角抽了抽,心中不禁為那位君姑娘默哀,她的情算是沒人回應了。
到是君墨另外一側的秦昭,神采奕奕的看着牧瞻。
「木頭,你快說說,君姑娘都談論爺什麼了?」
先前牧瞻說他對君雨薇有興趣,現在這個表情還真像是有興趣的樣子。
聞言,牧瞻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君姑娘問本王你在什麼地方,她被你追得煩,不想看到你。」
「……」
這一句話那叫一個傷人,前一刻天堂,這一刻就是地獄。
秦昭恨恨瞪了牧瞻一眼,又開始對君墨獻殷勤。「三妹妹,還是你好,來,渴了就多吃水果,茶喝多了傷胃,女孩子要愛惜自己。」
一邊說着一邊將君墨面前的茶杯扔掉。
不讓她喝茶的最大原因,那茶杯不是她的!
君墨知道後自然不會再喝,水果也不想吃,撿着瓜子隨意磕着。
聽了秦昭和牧瞻剛剛的話她突然想到,這兩個人絕對是舊相識。
見她吃瓜子,秦昭又搶過瓜子剝了皮放到君墨的面前,那叫一個體貼入微,看得周圍的男人們眼睛都直了。
但——
牧瞻看了一眼,直接把她面前那一小堆瓜子搶過去吃下,這才對君墨耳邊輕聲開口。
「秦小王爺曾經對那位君姑娘也是如此,怕是追求不上,才打了你的主意。」
那名女子也姓君,牧瞻這麼一說,君墨才有些明白過來,為何秦昭對她的反應不同,感情是當成了替代者。
秦昭沒聽到牧瞻對君墨說了什麼,但他卻憤怒與牧瞻搶了他給君墨剝的瓜子仁,恨恨道。
「牧王覺得這瓜子味道怎麼樣?爺去茅房回來可沒洗手!」
「……」
若論臉皮厚,秦小王爺絕對第一。
也不管船艙內有多少人,大大方方說了出來,就是為了噁心牧瞻。
而牧瞻聽到他這話,臉色果然難看幾分。
同樣,君墨的臉色也有些難看,轉過頭看向秦昭。
「你真沒洗手?」
要知道先前給她水果的時候,有一些是他用手拿的……
「咳咳……洗了,真洗了。就是為了氣那個木頭,山麼沒千萬別當真。」秦昭光顧着噁心牧瞻,差點得罪了君墨。
不過他雖然奮力解釋,君墨的臉色也不太好看,離他又遠了幾分。
秦小王爺口中的話,能信的不多!
倒是牧瞻,難看的臉色重新緩和過來,拿起面前的筷子為君墨夾東西吃,儼然一副得志的模樣。
這三個人在那互動着,絲毫沒注意到另外那些人的臉色。而先前宗政曄提議給君雨薇敬茶,生生被牧瞻三個打斷。擎着好半天才一飲而盡,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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