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話是他的氣話,說出去以後就已經後悔,只是拉不下臉來收回那句話。後來她不在到牧王府來,便知道她也是驕傲的人,絕對不會向他認錯,更不會主動來牧王府。
所以才有了今日的綁架,他將她綁到牧王府,給了他們雙方各自一個台階。
卻沒想到她依舊固執着。
牧瞻能看出她目光中的堅定,他聽蘇木說過,她發了誓言不會在從牧王府大門進來。
從她的目光中,他能看出她的決心。
心中微嘆,還真是個狠心的小女人。
牧瞻對面的君墨,目光雖然堅定,心卻不是那般堅定,雙手緊握,出賣了她的緊張。
那個誓言關乎到她的尊嚴。
不管他因為什麼事情生氣,說出那般話後就已經將所有的後路堵死。
禹城中的人都知道那一條禁令,她絕對不會被人指着後背罵不要臉。有些事情,她做不到。
他是男人要面子,可她同樣希望被人尊重。
不論男女,尊嚴一樣重要。
只是,想到以後不再到牧王府來,不再與他見面,那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並不想永遠不與他見面。
兩個人就那麼靜靜的站着,將周圍暗處偷看的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這才是兩個人之間解不開的死結,總要有個人低頭才行。
他們太了解自家王爺,說出去的話絕對不會收回。
而且就算收回三小姐也不會破了自己的誓言,也就是說——
哎!每個人心中都重重嘆了一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就在大家以為這兩個人最終誰也不會低頭妥協的時候,一直靜默不動的男人突然笑了。
「我知道了。」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君墨心中一緊,莫名的痛楚蔓延全身。他知道了!知道什麼了?還是他下定決心,真是永遠不見?
君墨心中不知為何如此堵的慌,突然懷疑她的堅持是否正確,很想收回剛剛的話,順着他先前的台階走下去。如今她已經身處牧王府,兩個人完全可以裝作之前那句話不存在不是嗎?
不過想到這裏,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這樣做便不是她,就算明知道這個後果,她依舊會說出來。
若是不說清楚,那句話就會像是毒瘤一般,橫亘在她的心中,以後每次進入牧王府大門的時候,都會在她心裏發作一次。
「沒什麼事我先離開。」
深吸一口氣,調整好混亂的心情,再次恢復鎮定,向着門外走去。
這是她能坐到的極限,目光卻躲着他,不敢在與之對視。
君墨這次離開,牧瞻並沒有開口,只是在她身後靜靜的看着。
「王爺!」
蘇木和劉管家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他們知道,三小姐今日出了這門,就真的不會在出現在牧王府之中。
大黑也感受到了這般緊張的氣氛,攔在君墨的面前不讓她離開,目光哀怨的看着自家全能主子,倒是說句話啊!
眾人期待中,牧瞻總算有所行動,悠揚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從牧王府的大門進來,還想從那裏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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