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子的聲音透着幾分邪氣,話也說得流氣,若是換做其他女人,一定早就嚇得尖叫起來。
至於君墨,淡定的很,好似要被扒光衣服的人不是她一般。
大黑嚇得直往君墨身後躲,這位最怕的就是被殺了吃肉,要不要每次都這麼對他。
見君墨絲毫不怕,面具男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還不快點動手,扒光了給爺瞧瞧!」
面具男子的話一說完,他身側的幾個男子發出淫丨邪的笑聲朝着君墨走去,還不停的戳着手,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君墨就那麼站着,冷冷的看着湊過來的男子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更沒有要反抗。
那幾個男人越來越近,儘管他們腳步放得很慢,最終還是到了她的身側。可就算到了她的身邊,也沒如一般綁匪那樣急不可耐的去扒她的衣服,只是在她面前坐着動作。
「主子,這女人不說話,不會嚇傻了吧?」
不但沒動手,還轉過身看向坐着的面具男子,那目光分明透着詢問。
「爺可不喜歡這般無聊的女人,先把她身後的狗拉出去宰了。」
「嗚嗚……」
一聽這話,大黑不斷往君墨身上撲,前面兩條腿緊緊抱住君墨,看得那面具男子神色又暗了暗。好在他臉上有面具遮擋,要不找已經暴露他的情緒。
見到那幾個男子過來拉扯大黑,大黑又緊抱她不放,君墨終於開了口。
「牧瞻,你到底想玩什麼!」
「……」
君墨的話一說完,她身邊的幾個男人愣了,面具男子卻笑了。從椅子上站起來向她一步步走過去,伸手鉗住她的下巴,邪氣開口。
「怎麼,想要爺是他?」
牧瞻雖黑心,看上去卻高貴淡漠,與面具男子的滿身邪氣完全不同。
反差如此大的兩個人,沒人會覺得是一人。
君墨卻很肯定,恨恨瞪着面前玩得開心的男人,真想咬他一口。
「你要是在不放手,信不信——」話說道一半直接停在那裏,將目光轉向一旁不在看着面前的男子。
她這欲言又止的樣子讓他的心癢了起來,挑着她的下巴道。
「信不信什麼?」
聞言,君墨散去周身的怒氣,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來。
「人太多,你湊過來我告訴你。」
君墨平日裡冷淡的很,正因如此,此刻的摸樣才格外的誘惑,讓人忍不住想要傾聽。
男子對於君墨的話越發的好奇,往她身邊又湊了湊,耳朵都要貼到她的唇上。
「說吧,爺聽着!」
君墨嘴角的笑容越發的迷人,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在男子耳朵湊到她嘴邊的瞬間,猛的張開口,潔白的咬牙狠狠咬了過去。
她早就想咬這男人一口,一而再再而三的戲耍她,要一次報復回來!
「嗯!」
男子忍不住悶哼一聲,眉頭緊皺,面具下的臉都抽在一起。
她這一口還真用力!
事情發太快,以至於房間中的人都愣在那裏,隨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居然一時間不知如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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